这话说的,吴祈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里气得直翻,可是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她不着痕迹地抽出来手,慢慢地说:“师哥,我要是账上有钱,我哪能不配合你们呢?再说了,这是预收税款。于道理上,也不是那么合吧?咱俩相识一场,你卖我个人情面子,等我们货款收回来,我再缴也不晚啊。我们站着的房子躺着的地,那么大一个工厂,还敢亏待了您吗?”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在孙昊的手腕子上画了一个数儿。
孙昊愣了愣,显然是有点儿心动,可是他居然把这股心动给压下去了:“师妹,你求我也没用。你不知道,这回是上面压下来的死命令。必须限时征缴够足够的款子交上去。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的工业区动拆,那么多人得给补偿。哪哪儿不需要钱?国家大门不长黍米,二门不长庄稼,不找你们要,找谁要?你跟我磨有用吗?没用!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吴祈宁听着都快哭出来了:“拿我们的钱征我们的地,这不是用我们的刀子砍我们儿子吗?师哥,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没本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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