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偶像,只可惜偶像已经名草有主了。听说你跟爱人分手了,我真的好高兴的,您别误会,不是幸灾乐祸,而是高兴我终于有了机会可以追你啦!”
钟山说:“小靳你别开玩笑,怎么可能,你我根本不是一代人。”
靳明丽哆声哆气地说:“瞎说,哪里就不是一代人了嘛,你不过比人家大6岁嘛!”
钟山依旧虎着脸,说:“小靳,这种玩笑以后千万不要乱开,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听钟站长这么说,靳明丽只好起身,悻悻地回到外屋,背起背包提前下班了。
钟山刚刚结束一段婚姻,人好像还在云里雾里,拼命工作,目的是忘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这段时期,对于任何女人他都不会有什么兴趣,更何况这个靳明丽他是真的喜欢不起来。这些年,他接触的女人不少,有的长相漂亮有的相貌平平,而这个靳明丽,长着高颧骨,脸上皮肤粗糙,好像还有两粒明显的痞子,不单是丑的问题,还是陋,是粗鄙,不只是外观,还有言谈举止,今天的贸然倒追就是个很好的例证。如果只是粗鄙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时常像个小女人似的惺惺作态,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在她还算知趣,自己主动离开了,如果她再往下说,他一定会发火的。
☆、第三十九章 父母劝和
钟树林夫妇一个月后才得知儿子离婚的消息。那是个星期六的傍晚,钟山坐报社的车从安台回青山。为方便钟山的工作,报社每星期一派专车送钟山去安台记者站,星期六再派车把他接回来。靳明丽到记者站工作后,车也顺便捎着她。
这天,车先开到钟山父亲家的楼下停下,靳明丽也赶紧跟着背起包从后座下了车,说:“我也顺便拜访一下钟伯伯和钟伯母。”
钟山坚决拒绝,说:“我的事情父母还不知道呢,你上去,万一说穿帮了,我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
靳明丽又哆声哆气地说:“你不敢还他们直说,正好我替你说穿了嘛,免得你自己说尴尬。”
钟山又气又急,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靳明丽一团热情遭来一通抢白,自觉没趣儿,只得作罢,噘着嘴正要回到车上,司机老赵摇开车窗探出头说:“对不起靳记者,我得赶着去报社送孟总下班,不能送你回家了。”说罢一脚油门,轿车绝尘而去。
钟山敲开家门,见客厅里亮着大灯,岳父岳母来了,四位老人每个人都阴沉着脸,子星在地中央认真地摆弄着变型金刚,猜想他与林美惠离婚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
钟树林示意老伴儿带孙子进屋去玩,老伴儿会意,拉起孙子的手进到自己的房间,又把门轻轻关紧。
钟树林一脸严肃地说:“钟山,婚姻大事岂能当作儿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回家也不说一声?”
钟山说:“有什么好说的,林美惠既然外面有了人,离婚的态度又那么坚决,那就离呗!”
林清泉赶紧接过话说:“这事怪不得钟山,林美惠有错在先,我跟她妈已经狠狠地骂了她,我看她哭得挺伤心,也有了后悔之意,可能也就是一时犯了糊涂。我们当父母的,没有管教好孩子,向老哥哥老嫂子还有姑爷道歉。我们想,念在子星的份儿上,趁你们两个都还没找别的人,你就原谅她这一回,能复合最好还是复合好么,当然决定权在你。”
钟树林赶紧说:“我跟他妈也是这个意见。”
见父亲又要替自己作主,钟山内心非常气愤,冷冷地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戴着顶绿帽子,今后在社会上还怎么混?!”见岳父母表情恓惶的样子,内心中又有些不忍,说:“林美惠已经是成年人了,到今天的结果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爸爸妈妈不必为她自责,子星还是你们的外孙,想什么时候来看、什么时候接走都没问题。”
林母终于忍不住哭了:“美惠这死丫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放着好日子不过,作出这么一出,将来可怎么办呀!”
林清泉赶紧拉老伴儿的手,说:“别哭哭啼啼的,让外孙子看着多不好。姑爷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咱老两口还有啥话好说的。这样吧,今天既然来了,咱就把外孙接回去住几天,也算是尽尽当姥爷姥姥的义务,这一阵子老哥哥老嫂子也累得不轻,下周日准时给你们送回来。”
钟山下楼打了辆出租车,送走了岳父岳母和子星,回到楼上时,钟树林脸依旧冷冷的,说:“刚才你老丈人在这儿,我不好多说,我认为你还是应该给美惠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给你这个三口之家一个机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列宁都说,年轻人犯了错误上帝都会原谅。我想你这次原谅了美惠,她今后会懂得珍惜的。”
钟山说:“我俩在一起,原本就是个错误!”见妈妈在卫生间里,钟山放低声音继续说,“妈妈为了让我回青山,拼命撮合我俩。当然我也有错误,不该酒后误事,未婚有子。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受到了惩罚,不能再赔上自己的一生了。”
见儿子态度如此果决,钟树林心里说了句“儿大不由爷”,表达出来的是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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