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夙玉便出了暖玉阁。
坐上了轿撵,褚昭还是将夙玉抱在怀里,夙玉本想挣扎着下去,可一见他那张冷得可以结冰的侧脸,就立马蔫了,乖乖坐好,一路无言。
回了乾清宫,夙玉被扔在龙床上,宫里提前点了灯,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夙玉干脆将脑袋偏向里边。
而褚昭则是吩咐宫人准备膏药。
片刻后,夙玉偷偷打量着褚昭,见他脸色还是y-in沉着,也不敢造次,腆着脸道:“皇上,这点小伤不打紧,奴才回自己住处上点药就行”。
褚昭还是不理,不知从哪拿的剪刀,将夙玉身上的衣服剪了下来,也还好褚昭心细,别以为这不见血就不疼,汗渍黏在皮r_ou_上若是生扯那必也是少掉一层皮的。
夙玉看着身下被自己弄脏的金丝软枕,有些不好意思,奈何面前这人却是无动于衷,算了,人家都不嫌弃,自己还矫情什么。
但是……上个药而已,用得着把他的衣服tuō_guāng吗?不是,脱就脱干嘛还把用衣服将自己的手捆在床头?
夙玉心里有点突突,缩着身子打了个寒颤,皇上这是要干嘛?!
“嗯……”
龙床上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夙玉转身眼泪汪汪地看着褚昭,其实他不想哭,但是眼睛里泪水打着转,不知怎的就下来了:“奴才浑身上下就剩下这点好地方了,皇上怎么下手那么重……”
褚昭带着茧子的大手捏着他屁股上那嫩白的软r_ou_,眸色y-in沉,又是狠狠一记,
“不长记性!”
夙玉还没来得及控诉,外边走进来一个拿着托盘的宫女,他还光着呢,到了嘴边的话连忙咽下,连忙埋下头将脸窝在枕头里。
“呵,还知道要脸”。
端着托盘的宫女偷偷抬头,见皇上嘴角竟挂着笑意,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对榻上的人就更好奇了,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宠过一个人,竟是从暖玉阁将人一路抱回乾清宫,刚想偷偷瞥一眼,却忽的见皇上冷意扫来,吓得连忙放下托盘,告罪退下。
褚昭沉着脸给夙玉擦了一遍身子。
夙玉牙关紧咬这身下的枕头,浑身伤口火辣辣的疼,膏药虽清凉,但却也抵不了这疼痛,一时间冰火两重天,难忍至极。
“疼就叫出来,忍什么”,
褚昭将他嘴里的枕头刚拿开,耳边便传来一声如猫儿般的抽气。
凤目在他鞭痕交加的背脊游离,指腹沾着药膏敷在他的伤口,开口说话间喉咙竟有些干涩,压着满腔怒意道:“明知道有诈,为什么还去”。
“嗯……啊!”
夙玉有苦难言,身后那人又作怪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刚准备辩解的话又生生咽回喉咙里。
“氵良叫什么!”
忍不住在他那两瓣软r_ou_上又是狠狠一记。
夙玉仰天无泪,芙蓉帐暖,春宵一刻,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活受罪!
第17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朕有没有说过让你把那点小心思藏起来,嗯?”
褚昭撩袍坐在榻边,看着夙玉被鞭得有些发红的背脊,眼睛敛着晦明不定的幽光。
孟家在朝堂多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道理,而在孟怀远凯旋回京这个节骨眼上去动孟婉莹也并非良策。
“奴才冤……”
夙玉刚酝酿了一嗓子的嚎叫,转身褚昭偏头拿带着怒意的寒光扫了一眼自己,立马识相地禁了声,再次闷到软枕里。
这厢又听褚昭冷冰冰道:“孟婉莹身处后宫,得失荣宠,也不过是朕一念之间的事”。
夙玉耳朵动了动,原是自己蠢了,帮了倒忙:“奴才知错”。
褚昭见他态度敷衍,毫无悔改之意,捻着膏药的手一顿,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皇上,还是、还是奴才自己来吧……”
天子给自己上药这要是传出去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何况皇上的眼神好像有点怪怪的,夙玉越看越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王八羔子。
“闭嘴”。
夙玉感觉身后的手从背脊间游离到身前,好像知道了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不敢正面推拒,连忙将身子与床榻贴得死死的,不让他钻进来:“皇上、皇上,奴才那处没有受伤……”
褚昭见这小东西反应着实好笑,看床头那衣服被他挣脱得松了些,干脆一手直接扼住他纤细的手腕,而另一只手放在他胸前却是没有退出来,俯身在他耳旁吹了口气道:“哪处?”
“就、嗯!别捏了……”
夙玉被这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吹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脸烫得吓人,也不敢去看他。
褚昭看他耳垂羞得粉粉的,恶劣地咬了一口:“明明是你压着朕的手,呵,口是心非”。
夙玉不再与他争辩,手上暗自用力,可却意外地发现褚昭力气大得吓人,左右挣脱都不得法,挺翘的两瓣反而将褚昭眼眸勾得深了深。
“参见皇上”。
夙玉听见这声音眼眸登时亮了起来,褚昭冷笑一声,拂袖挥出一抹银光,大殿中的油灯一刹间全部熄灭。
暗卫:“???”
夙玉:“……”
“说吧,什么事?”
褚昭一面与暗卫说话,一面也不曾懈怠手中的动作,苦了夙玉一时间被他钻了空子,现在只能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暗卫目不斜视,低头拱手道:“孟将军从清幽阁出去后,直奔京城药馆,酉时进春香楼,亥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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