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他拉着她并不回她,手圈着他的手腕,力道刚好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眼见为实。”
“看见了吗?”
他把她带到包厢跟,让她透过玻璃看里面的情景,清一色的男士坐再一排,三三两两推杯换盏。哪里看的见一片绿叶或者红花。
她竟依然掷地有声把脏水往外泼“那又怎样,偷吃完腥,抹干净嘴,不是也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强词夺理,现在该你给我解释,解释。”他随意的笑着,态度一点也没怠慢,把她看得牢牢的。
“解释什么?”
“你说解释什么,别打哑谜,沈宝润,昨晚躺在我身下,今天就去搭挽别的男人。你是失忆了还是怎么样。”放在她胳膊上的手,让他耿耿于怀。
“就是你看到那样的。”
“交易就应该礼尚往来。我可是对你至诚至信的。”他表面依然一副轻松自如,诚意满满的样子。
“你要正清白是你的事情,我的事情,我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
他脸色徒然一变,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定定的看着似是要以神为钉,把她牢牢的钉在这里,丝毫不准备放过她,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狂妄至极“不要太任性,在我跟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要清楚,你的男人是我。 ”
“男人如衣服,换一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双眼直视那双蕴涵无限乌云的眼睛。明目张胆的挑衅,和刺激他。
他慢慢的露出一个纯男性的笑容出来,邪魅的近似狷狂“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性。你若是用完了,后果我想并不是你乐见其成的。”
“你居然还威胁我,要求我这,要求我那,你自己呢,不还是和那些莺莺燕燕眉来眼去。”
“你少拿不相干的陌生人说事,现在说的是赵维坤的事情。”
“赵维坤怎么了,他是我朋友。”她声音拔高,看着他怒气,丝毫不显弱。
他眼里的嘲讽明晃晃的,不容忽视“朋友,你把人家当酒肉朋友,人家可未必会这样想,不要把我当傻子。”
她侧着脸,有点生气,有点烦闷,有点心虚,她来赴约前,只匆匆的跟他说了一句,跟朋友聚会,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现在被撞见,即使先发制人的冲他夹枪带棒,但底气到底不足,仿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所有的不足都抵不上他这样半嘲讽半威胁的高高在上的审问她。
让她不郁。
“维坤是我朋友。”她再次重复事实。却不见大事化小,反而有种雪上加霜之嫌疑。
两人僵持不下,他并没如往常一般,叹下气,然后无可奈何的好声好气,他骨子里的不近人情在这一刻毕露无疑,事关男性地位和尊严的问题,强势到咄咄逼人“既然是朋友,那么我们进去打声招呼,然后就走。”他的好心现在喂狗,恐怕都要被震慑的瑟瑟发抖,他以退为进,逼的她不得不正视他。
她只觉不妥,两人这样进去,不是跟维坤难堪嘛?维坤有什么错,凭什么受他们的殃及。
她最终还是没有沉住气,抗争到底,眼睛看着他,抿下嘴角“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他岂会善罢甘休,她心里又邪气,常常一股脑胡乱撒在他身上,他早想给她点颜色看看了“怎么,没做亏心事,怎么不敢带我进去打声招呼。”
“谁做亏心事了,你想进去,好啊,等下看到众人你就对人家说,你是方维的暧昧对象,现在和我站在一起纯粹是过来讨酒喝,你真以为大家会这么想。”她的嚷闹,换来他吝啬的一点退让。
“给我离别的男人远点。”抓着她的把她往怀里一带,男性的凛冽气息密密缝缝的包裹她的全身至五脏六腑。他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扶着她的胯。
“你给我离那些女人远点才是吧。”
“我一向洁身自好。”看着她脸上常年养着的那种颐指气使欢喜慢慢醒来。反而纵容且享受的看着她。
他眼神太□□,似乎像在要把她拆骨吞腹一般野性。她手无意识的放在他的胸前,凑了嘴巴挨在他的下巴处,故意一般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硬刺的青色胡茬。湿润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轻轻扑在嘴唇上。
,他低着嗓音说要走,她只好硬着头皮。
“我进去打声招呼。”
“给你2分钟。”
她进去和赵维坤打招呼,再三推迟,包厢里声音亦高亦低。听得费力,最终赵维坤终于理解到。她想走,急切的想离开这,离开他。他坚持要送,被她不耐的一皱眉头噎的心意如灯光,原本圆如满月,一瞬间四散而去,细细碎碎如金色流沙,汇成一种落寞惆怅,落在心里。
他想去拉她,但她直接转身,丝毫不带犹疑的,留下的背影越缩越下。在厚重的金属门开启闭合之间,再也不再他的目光范围之中。他连尾随的勇气都跑的无影无踪,包厢里没有人留意维坤的凄然心情。
两人携手离开,他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携手,固执的伸长手臂,搁置在她的纤腰上。
“车子开到他住的门口,他偏头淡淡的看她一眼,理所应当的说。然后解了安全带,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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