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努力一些,让你父皇看见你的成长,也许,就有机会。”木盏盏摸着白渊的头,思绪却是飘远了。
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们只求单纯的权势地位。在没有感情作为羁绊的前提下,无论是谁,只要你有那个资质,又足够努力,便都有机会。
而感情一事,从来都是无理可循的。有的时候,即便付出了一切,也换不回想要的那么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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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文九年,十月。
白景玄带了一众大臣,前往平城。随行的,除了之前决定好了的大皇子白奕之外,还有四皇子白渊与锦妃。
如今,一道前行的大臣们,对于临时加进来的锦妃母子俩,还没有多少看重。
抱扩白景玄在内,没有一个人能料到不久之后的风云变幻。
在很多年后,史官们在记录大夏的历史之时,关于此事,却是着墨极多的。而这些所谓见证了历史的人,最终却没能剩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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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位于帝都以东,相距几百里。
木盏盏从史书中得知,大夏建国之初,帝都便是定在了这儿。后来因此地战略位置特殊,不宜定都,才迁往了邺城,建造了长安城。
曾今的帝都平城,既没有边关的粗犷豪迈,也没有邺城的繁华安逸,却是表现出了最淳朴自然的姿态。
青石铺就的道路上,人来人往,几乎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真心笑容。街边的摊贩热心客气,偶尔又贪玩的幼童冲到了道路中间,也会有过往的行人将他们带开,免得被来往的马车撞伤。
这样的情景,喧嚣之中,却又让人莫名的觉得心中一片宁静。
街边雅致的茶楼中,亦有不少年轻的公子,在讨论着此次的围猎之行。
“你们听说了,陛下的御驾,即将到达平城了。”
“自然是听说了。陛下登基至今,已有九年了,也是时候来这儿了。”
“据说,此次随行的人,除了大皇子之外,四皇子也在其中呢。”
其中一位年轻公子的话,让在座的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
“怎会如此?”
“是啊,大皇子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又是皇后娘娘所出,怎是四皇子能比的?”
“呵呵此次随行的人,不止四皇子呢,还有宫里的那位锦妃娘娘。事情未必就像你们想的那样。”
这话之后,又是新一波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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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盏盏坐在不远处的包房内,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不抬头看白景玄。
“盏盏,手指真就这么好玩么?”白景玄打趣道。
好半天,木盏盏才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有几分愧疚,懦懦道:“都是臣妾任性,给陛下增添困扰了。”
白景玄却是摇了摇头,“盏盏不必愧疚,爷既然答应了要带了出来,便是考虑到了这些的。”
因为他忽然改变的自称,木盏盏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圆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个样子可爱极了,让白景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调戏道:“盏盏这小脸,皮肤真滑,让爷爱不释手呢。”
木盏盏的一下子爆红,“陛,陛下!”
“特意带着你提前一天来了这儿,爷便是想带你出来走走,弥补一下这些年来的遗憾。今日,便唤我爷吧,也不必自称臣妾了。”
于是,盏盏疑惑了,问道:“那,臣妾要怎么称呼陛下呢?”
白景玄站起身来,绕过桌椅,来到她身边,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怀中,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盏盏乖,叫爷。”
木盏盏好似被他的声音迷惑了一般,待他说完,便软软跟着道:“爷~”只一个字而已,却被她叫出了缠绵悱恻的感觉。
白景玄伸手捧住她的脸,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辗转缠绵良久,这才放开了她,声音喑哑道:“明明张了这么清纯的相貌,怎的就是如此勾人呢?盏盏,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这几乎可是算得上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了,木盏盏羞得将头埋进了他怀里,嘴角却是勾勒出一抹坏笑。
睡过那么多个男人,能不勾人么,呵呵
若是有朝一日,你知道了这些,怕是就不会如此和颜悦色了吧
在茶楼小坐了一会儿之后,二人便起身离开了。可是,直到出包房门之时,木盏盏的脸都还泛着羞怯的红晕。
“爷最坏了!”木盏盏轻轻捶了捶白景玄的胸膛。
白景玄但笑不语,牵起了她的手,朝大街上走去。
相比帝都来说,因为更为接近边关,平城的民风要更为开放些,放眼看去,拉住手走在一起的男女虽然不多,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但一路上,却还是有不少人望着他们,窃窃私语。
“看到没有,卖风筝的小哥摊前,那对那女,他们看起来好恩爱啊。”
“男的俊俏女的秀丽,真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呢。”
这些,是羡慕的人。
另一边,却有人驳了话。
“什么金童玉女,那明显就是一对父女而已!”这年头,哪有这般牵着手同游的父女,这男子的话,摆明了就是嫉妒,但周遭人却忍不住顺着他的思维,去审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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