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盏盏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便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陛下,这于理不合。臣妾,不配。”
白景玄阅人无数,却最终败在了这双清冷的眸子下,微微叹了口气,道:“罢了,盏盏还是接着唤我爷吧。”
“爷。”木盏盏顺从道。
“你啊”白景玄摇了摇头。
这时,首饰店的老板敲响了房门。
木盏盏本想去开门的,却被白景玄制止了,他再次屈尊去开了门。
老板见状,却只觉得这位老爷可真是宠着自家夫人,可换一个方面向来,这样标志的夫人,换了他,怕也是会这般宠着的。
“夫人,请看,这是小人几年前偶然得到的宝贝,据说是由大夏有史以来最有名的匠师□亲手制成。”
闻言,不仅是木盏盏,就连白景玄都来了几分兴趣。
□姓李,名却已经不可考。因为此人已经去世一百多年了。他在世之时,所流传出来的作品本就极少,到了百年之后的如今,更是再难得见,就连皇宫之中,也不过留存了那么两三件而已。其中之一的后冠,已经随着太后葬入皇陵。
雕刻了古老花纹的盒子被缓缓打开,一件银质的首饰出现在三人眼前。
不等老板介绍,木盏盏便伸出了手,将那形似手链的饰品拿了起来。十指纤纤,白皙如玉,那轻柔的动作,是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
老板一时都被迷惑住了。
然而,白景玄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老板便瞬间醒悟过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中便开始哀嚎,这对夫妇究竟是哪路贵人,怎的气势这般迫人。
见木盏盏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白景玄便问道:“盏盏可是喜欢?”
木盏盏不答,转头看向老板,问道:“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是作何用的?”其实,研究了这么一会儿,木盏盏心里大约有了猜想,却不敢肯定,这究竟是手链还是脚链。
老板得了机会,便开始吹嘘这东西。
“相传呐,这是□此生做过的唯一一条脚链(表示不知道古代管这东西叫什么,大家就将就看吧。),名为三生锁。据说,只要为心爱的人带上了这条脚链,便可锁住彼此她的因缘,轮回不阻,三生不离。”
木盏盏闻言,果断将东西丢回了首饰盒中,对白景玄道:“爷,咱们走吧。”说罢,不等白景玄回应,便自己起身,往屋外走去。^/非常文学/^
老板被她这瞬间变脸的功夫给弄昏了,不由得看向白景玄,“这位老爷,这东西”
白景玄看这木盏盏的背影,宠溺地笑笑,连看都懒得再看老板一眼,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丢到首饰盒中,道:“东西爷要了,你拿了东西带上这块玉佩,到元府去要钱,就说是景公子让你去的。”
说完,便离开了。
老板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离去,心中纠结万分。那元府可是平城首富之家啊,哪是他这等小人物去得的。走到首饰盒便,小心地捡起那块玉佩,只一眼,老板便做出了决定。
“阿牛,看着店,我去元府一趟。”说罢,抱着首饰盒子,往门外走去。跟珠宝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成色与雕工都这般好的玉佩,尽管上面没有什么特殊的纹饰可是证明那对夫妇的身份,他却是知道,那大约是他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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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元府。
老板对着门口守门的家丁道:“二位小哥,麻烦通禀一下,小人有事求见元老爷。”
“我们老爷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有何事,跟我说便可了。”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首富家中,也好不到哪儿去。
老板一早便料到会是如此,也没有任何不满,仍旧和气道:“是一位姓景的公子在小店买下了一件首饰,留了信物,让小的将东西送过来,顺道来元府来收钱。”
闻言,守门的几个家丁哄堂大笑,道:“什么景公子,我们可是不认识,你怕是被人耍了吧,哈哈哈哈!”
老板确实坚信自己的判断,再次道:“烦请小哥代为通禀一声。”
守门额家丁便是不耐烦了,正要赶人,便见一定华丽的轿子停在了门前。
“你快些离开吧,我们府中真的没有什么景公子。”说罢,忙笑着迎了上去。
轿夫将轿帘掀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从轿中走了下来。
老板见此机会,便走了过来,恭敬道:“小的见过元老爷。”
老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未回话。
随行的老管家看了守门的家丁一眼。
家丁忙道:“李管家,这人硬是要求见老爷,说什么有一位姓景的公子留了信物,让他带了东西过来府中收钱,小人赶过他几回,他也不离开。”
闻言,李管家与元老爷皆是神色一凛。
“那位公子真的跟你说,他姓景?信物呢,给老夫看看。”元老爷焦急道。
老板忙道:“那位老爷自称是景公子。”同时从怀中摸出玉佩,递到李管家手中。
“老爷,请看。”李管家将东西转递到元老爷手中。
只消一眼,元老爷便认出了那玉佩,“这的确是公子的东西,可是,他不是该过两日才到平城吗?”说到此,元老爷看着老板,问道:“那位公子,可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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