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照片发给你爹。”
喻霈立马回头:“什么照片?”
祁岸不回答,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就去客房换。
“喂!”喻霈大喊,“什么照片!”
“你这侵犯我隐私了吧?”喻霈捂着脑袋走到客房门口,“你警.察白当的吗?”
没有回应。
“你给我看一眼,什么照片!”
祁岸突然打开门,穿着一件素色的t恤,绘着一张鬼脸,他举着手机在喻霈面前晃了晃,也就是几秒就迅速的收了回去。
喻霈看了个大概,照片里自己躺在地上呈个大字型。
她这是犯什么魔怔?
“你一个半夜闯入单身男子家里霸占闺房的酒鬼,好意思说侵犯隐私这事儿?你把我从床上赶下来还舔着脸说我要非礼你?”
“你这个瓷儿碰的。”祁岸说,“真是很有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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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岸在局里忙着写报告,写完了把文件给局长发过去,就看见微信有人加他,是个女的,头像是电影的截图。
祁岸点开一看,一个女人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掩面痛哭,底下配了句台词——我巨他.妈的勇敢。
他点了同意,对方很快出现在对话列表里,没过几秒发过来一张图片,是拍的一张某高档床具公司的收据。
一张席梦思三千,一套鹅绒被四千,两套床单被套三千。
一口气就买了一万,财大气粗。
祁岸:“……”
对方又发了一段文字过来:“赔你。”
第5章
“我真不爱吃鸡。”祁岸发自内心的叹出一口气,对他姥姥说,“您都连着给我炖了三天鸡了,别炖了成吗。”
祁姥姥脑袋上顶着大红色的头巾,腰间围着花绿的围裙,兴致勃勃的说:“都是咱们自家养的土鸡!干净着呢!多吃点好!你不是跟我抱怨你干姐就知道找你办事,连只鸡也没给你炖过吗?现在姥姥给你炖!你看吧,姥姥是不是很疼你?”
“疼,疼。”祁岸敷衍的点点头,“吃多了鸡不好,再吃我火旺过了头,没地方发泄。”
祁姥姥自顾的说着:“当初你爹妈走的都早,把你一个人留在警局,我一个乡下老人啥都不懂,还是你干爹仗义,帮你归置好了一切,还给你换学校,供你读书。你干爹这个人是真不错,就是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闺女呢?抢人老公,还把人妈妈给气死了……我要是生出这样的闺女,扔粪坑里憋死得了。”
“行了啊。”祁岸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听姥姥提到,祁岸倒是想到,等会儿可以把鸡给喻霈送过去。
打从喻霈把新床具给他送来后,就再也没理过他,大有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气势。
掐指算算,已经有三天了,祁岸也忙着,忘记过问一下对门的情况。
嗯,是时候表现自己身为长辈的担当了。
看看那小家伙的平胸,再不吃两只鸡补补,搁哪找对象去。
“岸崽。”祁姥姥从厨房跑出来,手在围裙上蹭着,神神秘秘的问,“你上回说徐家女儿抢的那人的女儿,搬你隔壁来了?咋回事啊?”
祁岸对徐婉清没什么好感,懒得替她保密,就把事情给姥姥说了,末了加上一句:“虽然她不是好东西,但是看在我干爹的份上,你也别到处跟人念叨,咱们自家人清楚就行了。”
祁姥姥听得一愣一愣,坐在沙发上半天不能言语,把一双大油手往沙发上擦,神色很是感慨。
“哎!哎!油!油啊!”祁岸扼腕,激动道。
祁姥姥倒是翻了个白眼,拿围裙往自己擦的地方随便蹭了蹭,没好气儿的说:“这又不是真皮的,你急什么急。”
祁岸:“……”
祁姥姥很不是滋味的说:“这姑娘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了娘,有个爹也跟没有似的。哎,太可怜了。”
“可怜,可怜。”祁岸懒得反抗了,往沙发里一瘫。
“不行。”祁姥姥突然大声说,“这鸡你别吃了。”
“嗯???”
“我给隔壁闺女儿送过去。”
“行。”正合了祁岸的意思,他说,“我送去吧,人家不见得搭理你,小姑娘脾气坏着呢。”
祁姥姥不依:“再坏都是徐婉清的错,怎么能怪人家小姑娘呢?我去送,你端不动,五斤的鸡呢!”
“……”手无端鸡之力的祁岸干脆闭了嘴。
祁姥姥说干就干,等鸡炖好,拿布包着烧锅的两端,就喊祁岸给她开门。
祁岸先她一步,用备用钥匙把对面的房门给打开了,还没瞧见人,就先听见客厅电视机打雷般的动静,但客厅也没人待着。
“嗬。”祁岸有些惊讶,“小家伙耳朵够好的啊。”
砂锅挺烫的,祁姥姥快走几步放在饭桌上,就瞧见饭桌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吃饭。
电视机声音太大了,刘姨没听见有人进屋,乍一看见人影,吓了一大跳,问:“你谁啊?”
祁岸走过来回答:“我姥姥。”
刘姨一看见祁岸,忙站起身,挺恭敬的,说:“祁先生。”
祁岸看了看表,才十一点半,问她:“这么早你就先吃了?喻霈人呢?她不吃饭?”
刘姨有些尴尬,半天才说:“姑娘可挑了,她从不吃我做的饭,大概是不可口吧。”
祁姥姥听得生气,说:“饭菜不可口你换啊,主人不吃你做的菜,要你这个保姆干什么使!”
刘姨不说话。
祁岸想了想,觉得可能也不能怪刘姨,喻霈什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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