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堂下何人,为何不报名号?”
“大……大……大大……大人,他……他……他他他……是个……”旁边的屠夫说了半天也没说利索。
“是个什么?”顾珏疑问着。
“哑……哑……哑巴!”结巴终于说完了,长舒了一口气。
“什么?哑巴?陌离!”顾珏觉得蹊跷。
“是,殿下!”赵陌离不愧在太子身边待了这么多年,顾珏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要做什么。赵陌离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双手使劲掰开哑巴的嘴巴,大吃一惊。转过身来,走到顾珏的身边,俯身贴在他耳朵上,悄悄的说道:“殿下,此人舌头齐根而断!显然是被人用利器割去,从伤口上看,是这两天的事情……”
底下的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那个哑巴手舞足蹈着,似乎有什么天大的冤情要控诉,因为无法说出来,急的满头大汗,眼里充满了泪水。
“什么?齐根而断?”顾珏大吃一惊,面如土色。
原来,这几人被顾珏赶走后,曾被顾谨召见过,顾谨威逼利诱,威胁他们谁要是敢吐露半字,后果就是那哑巴的舌头!心狠手辣的他,生怕简单的几句话无法起到震慑作用,便一刀割掉了此人的舌头。并把这些人的家人儿女绑到了府中,一旦他们想要反水,那么他们的家人全要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这样的威胁,这群人如何敢轻举妄动!一个个下定了决心,咬紧牙关。即便是面对严酷的刑罚。
“好啊!为何他的舌头齐根而断!速速招来!”顾珏气的一跃而起,惊堂木棒的一声,几乎要震破桌子。
“禀告大人,是他半夜梦游,拿起刀子,割去了自己的舌头……”领头的瞎子如此回道。
“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哑巴拼命地摇头摆手,分明是在否认,可是他口不能言,顾珏根本没法子了解他的意思……
他不由得猜测,许是因为这个哑巴良心未泯,想坦白实情,没想到同伙儿不答应,为了不被他拖累,就把他的舌头割掉,以绝后患。真是狠毒的很!
“什么?混账!你以为本宫是什么?傻子吗?拖下去,打十大板!”
顾珏暂且跳过了这一步,直接进入了正题:“八月十五日,你们可曾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回禀大人,哥儿几个不记得了。请大人指点。”瞎眼的装傻充楞道。
和萧文武如出一辙的说辞,不由得让顾珏更加坚信,这群人和萧文武都是被同一个人指使的。
“哼!不记得了?好,本宫早就料到你们要不承认,来人呐!把证人带上来!”顾珏听说萧文武拒不承认的说辞之后,就怕这群人也会来之一手,便派赵陌离去这几个人的村庄,找了几个目击证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小跑进来,跪下便道:“大人福泰安康!”
看着这个熟悉的人出现在面前,这几个人都吓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回禀大人,奴婢贱名王陈氏,是赵家镇米明村人氏,是这哑巴的堂姐。”
“是吗?”顾珏朝着哑巴问道。
哑巴重重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来证明何事?”顾珏问道。
“回禀大人,八月十四那天,奴婢听到了他们几人的密谋,多日来,良心不安,特来坦白。”
“密谋?好,什么密谋?你速速说来!”顾珏问道。
“是!事情是这样的大人,八月十四那天,奴婢在哑巴家里做客,因为哑巴母亲热情待客,奴婢与她畅聊甚欢,便耽误了些时辰,哑巴母亲因为担心天黑路远,便留奴婢在他家偏房中歇息,哑巴母亲便出去要买些果菜,我推辞不住,他便走了。谁知,哑巴母亲刚刚出门,哑巴便领着一群凶神恶煞之人进了里屋,奴婢在偏房隐约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的一言一句奴婢能听得清清楚楚,因事情牵扯重大,奴婢不敢说……”
“好,他们说的是什么,你尽管说来,本官恕你无罪!”顾珏如是说道。
“谢大人,奴婢听到他们好像要去绑架一个人……”王陈氏努力的回忆着。
“什么人,他们可有提到姓名?”顾珏听到,立马紧张的追问道。
“嗯……好像……奴婢记得……奥!对了,奴婢想起来了,是什么县主!”
“可是真的?”顾珏大喜过望,这说明他的预想没错。
可是,这大秦的县主少说也有十位,都住在这京城之中,如何确定他们所说的那位县主就是陵儿呢?
“王陈氏,你可听清楚他们说的是哪位县主?”顾珏问道。如果王陈氏说的是别的县主,那就等于白忙了一场。
“呃……哪位?这……这……这可难为了奴婢了,奴婢想想,叫……叫……奥!叫什么陵!”
“你当真如此听说?他所言,那人的名字里有一个陵?可是萧兰陵?”顾珏猛地站起来,面沉如水,着急地问道。
“兰陵?……唤,对了,对,就是兰陵!是了,他们说这位县主姓萧!没错!”王陈氏恍然大悟的,仿佛终于回忆起来所有的对话,肯定地说道。
“好,好啊,你们这群胆大包天之徒,还有什么说的?”
“大人,冤枉啊,小人是清白的啊”这群屠夫们依然不见棺材不掉泪。
“好啊,拉下去,打六十大板,看你们还敢不敢嘴硬!”
“冤枉啊大人,小民冤枉啊”
过了一会儿,赵陌离走上前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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