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霍铭勋,如果换成其他男人估计早就崩溃了。
而现在,秦绮倒是有几分同情起来江一辰了,哈哈,这男人有的受了。不过秦绮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看来以后又岂止是热闹二字。
两人相视一笑。
霍铭勋悄然牵起了秦绮的手,将那柔软的小手包裹在他温热的大掌内,仿佛有股温暖自心底涌出,润物无声的滋润着身体内的每一处……
或许今天的宴会唯一遗憾的就是严贯没能来。
虽说他现在的情况正在一日千里的好转着,但恢复到现在也只是能在人的搀扶下缓慢行走几步,距离能像个正常人那样行走或者奔跑的话,还有很远的距离。
所以这次秦绮和霍铭勋也就没请他,再等等,等真正他出院的那一日,定会再进行更宏大的庆祝。
大家等他。
等一切平复之后,也到了将白子悦放走的时候了。
秦绮与霍铭勋亲自过去。
或许是被关的时间太久了,当门被打开时,雪白而光亮的阳光倾泻而入,白子悦下意识的用手挡在眼前,直到过了良久才总算是渐渐适应。
相对于上次见面时的飞扬跋扈,此刻的白子悦显得有些憔悴,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也明显瘦了不少。
只不过当她看到他们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恢复了精神,和上次一样“蹭!”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你们快放我出去!”
如果再晚点,真的要被人逼疯了!
白子悦感觉这段时间简直就是生活在地狱,头顶是见不到头的无尽黑暗,脚下更是深不见底的鬼魅深渊。
她甚至感觉整个房间都那样的恐怖,像是个鬼屋似得。再也不要住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那还不如直接杀了自己算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的白子悦才算是明白,自己以前的生活究竟有多美好。
白子悦见秦绮他们都不说话,瞬间那颗心凉了半截。
她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冷冽起来,恶狠狠瞪着他们问:“你们是来嘲笑我的对吧?其实根本没有想要放我离开的意思!”
白子悦瞬间感觉自己太过于天真,是啊,自己当初是怎样对待秦绮的,如今落在她手里,没有被狠狠侮辱过,又怎能被轻易放过!
秦绮的嘴角一抽,她想说的是,自己根本都还没说话呀,为什么白子悦就给她自己加了这么多的戏。
再看旁边的霍铭勋,果然后者只差被翻白眼了。
他选择默默转身离开……
秦绮顿觉好笑极了。
只见白子悦整个人瘫在了地上,面色憔悴,连多一眼都不愿意在看他们。冷冷道:“如果你们是来看笑话的,那么现在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秦绮心中有千万只草泥马翻腾而过,又岂是用无语两个字来形容的?
“大姐,你不累么?”
白子悦一头雾水,怎么感觉听不太懂这话呢?
秦绮白眼,淡淡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放人。
霎时,白子悦又恢复了精神,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秦绮,连带着声音都多了几分的颤意:“你,你刚才说什么?!”
秦绮无奈,只能凉凉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是来放你走的,所以,现在你自由喽~~”
按照霍铭勋原本的想法,当然是不会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白子悦的。
毕竟敢欺负他的女人,不受点严厉的惩罚又怎能让人心里舒坦呢?
不过,秦绮却坚持要放人,因为,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等着她呢!
这下白子悦彻底相信了,她又哭又笑,整个人就像疯了似得。
秦绮无奈的耸耸肩。
突然间,秦绮感觉白子悦很可悲,自以为是的风光,但其实在大家眼里也不过只是个跳梁小丑,滑稽又可悲。
秦绮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爱情方面总是固执的看不开。
既然另外一个人根本不爱,那么为何要苦苦纠缠,既丢了份儿又给双方带来痛苦折磨。
与其如此,倒不如放手,给彼此一个痛快来的好。
很可惜,有些人总是这样看不开。
“你走吧,以前的事情我不再介意,算是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明白么?”讲真,秦绮真的不想与这种人再有什么联系。
却不料白子悦却抬头傲娇道:“哼,说吧,是不是怕了,所以才请我出去的?”
她特意将那个“请”字的音咬得很重,脸上的得意浓浓。
秦绮嘴角再次一抽,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合着这女人不会以为自己是失败了吧?或者所谓迫于那个什么梁先生的权威来屈服呢、
这一刻,秦绮只想笑,虽然很想告诉她,那个所谓无所不能的梁先生现在正忙于应对检查,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呢。
但秦绮忍住了。
算了,就让她再高兴一会儿,相信很快会有不一样的反转呢。
就这样,白子悦冷哼了一声,甚至在临走前还不忘白了秦绮一眼,傲娇的小下巴几乎快要抬到了天上。
秦绮只觉得一阵好笑,摸了摸鼻子也跟在了后面。
见秦绮这样,白子悦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转件一想,根本就不用怀疑什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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