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制服住想跑的霍书亭,并叫来急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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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医院。
沈励勤的伤口已经得到妥善处理,但是人却昏迷不醒。
沈母在病房外心急如焚地徘徊,冲着霍晏成说:“霍先生啊,霍家是家大业大,但也不至于这么欺负人吧!我儿子哪里做错了,你要把他打成这样!”
霍晏成正准备开口,霍书亭便站到霍晏成面前:“阿姨你好,人是我打的。”
沈母气得手不停哆嗦,“你个小丫头,你看你柔柔弱弱的,怎么这么歹毒啊你!”
沈母得知不是霍晏成打的沈励勤后放心了许多,若要真是霍晏成打的人,沈家忌惮霍家的势力也不敢多计较,而现在是这个无权无势小姑娘打的人,沈母就有了教训人的底气。
“阿姨对不起,我应该打轻一点儿的,是我没分寸,对不起!”霍书亭朝着沈母鞠了一躬,诚恳地道歉。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你一点儿也不后悔打了我儿子?”沈母被霍书亭的话激得怒火中烧,“你这个人真傻假傻啊!”
霍书亭难看地笑了几下,操!我还真是倒霉,这沈励勤也太不经打了,都快晕了两个小时了。
沈母看霍书亭一点悔过的意思也没有,伸手去打她。
但巴掌还悬在空中的时候就被霍晏成拦截住,霍晏成放下沈母的手,不卑不亢地说:“长辈还是不要跟这些不懂事的晚辈计较了。”
“她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维护她!”沈母愤愤不平。
霍书亭手心里全是冷汗,心想:看来还是霍家的招牌管用。
霍晏成若无其事地瞥霍书亭一眼,小声地说:“这是我侄女。”
“哦,刚刚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儿子一定是哪里冒犯了霍小姐,她才打他的。”沈母说完就回病房看望沈励勤。
“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霍书亭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侄女。”霍晏成面不改色。
果然是我听错了,霍书亭想。
霍晏成抬起霍书亭的手臂,冷漠地看着她手臂上淤青,问:“谁干的?”
霍书亭撅着嘴说:“沈励勤保镖干的。”
“活该。”霍晏成扔下霍书亭的手说。
霍书亭知道霍晏成不会安慰自己,自言自语说:“那臭小子架子还挺大,请那么多保镖守在门外。”
“守在门外?”
霍书亭又将事情原委向霍晏成复述了一遍。
“沈励勤让保镖守在你的更衣室外面?”霍晏成狐疑地问。
“对啊。”
“更衣室里只有你和他?”
“对啊。”
这沈励勤摆明了是想做出格的事,平日里沈励勤根本没雇佣过保镖,霍晏成想到霍书亭竟然蠢到跟其他男人独处一室就气得发疯,但却面无表情地咬出一个字:“蠢。”
霍书亭沮丧地说:“又不是我叫你来的。”
“如果乔薇不给我打电话,你准备怎么解决?”
“沈励勤疯狂迷恋我的,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霍书亭信誓旦旦地说。
“你喜欢他?”
“还好吧。”
“那就是喜欢。”霍晏成依旧一张冷漠的脸。“你真的很会给我添麻烦。”
...
沈母红着眼圈出了病房,招呼霍书亭说:“小姑娘你进去吧,我儿子醒了。”
霍书亭忐忑地进了病房。
沈励勤一见熟悉的身影,就开口说:“霍书亭你胆子不小。”
霍书亭自知理亏,赔笑说:“你怎么昏了那么久呀,担心死我了。”
“我睡着了。”沈励勤脑袋缠着纱布,却精神矍铄。
“啊?”
“刚刚只是睡着了,没晕倒。”
霍书亭凶狠地嚷着说:“你原来是想讹我!”
“姚晴双根本没怀孕,我跟她和平分手,她现在都去德国了,你能不能...”
“不能。”霍书亭没听完就拒绝。
“霍书亭,你故意伤人应该坐牢的,我想我应该报警。”
“我同意。”霍晏成走进病房,慢条斯理地说:“她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
霍书亭听后撒腿就跑,一出医院门口就打车到高铁站,迅速地回到京城。
霍书亭踢掉高跟鞋,跑到书房对安逸澄说:“姐姐啊,救命!”。
“怎么了?”安逸澄放下书,疑惑地问。
“有坏人要抓我。”霍书亭把头埋到安逸澄的肚子上。
安逸澄觉得霍书亭应该是拍戏的时候受了欺负,摸摸霍书亭的头,抚慰地说:“没事,你已经回家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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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唯晚餐时间又没回家,安逸澄只好跟霍书亭与阿银一起用晚餐。
霍书亭刚打开红酒,别墅的大门就被打开,纪唯上次已经命令警告自己不能带安逸澄喝酒了,慌乱之下把酒递给了阿银。
出人意料的是,进门的却是四个帮佣打扮的人,四人一齐向安逸澄鞠了一躬,便动手移除客厅里的鲜花,喷洒消毒水。
“喂!我们还在吃饭呢!你们这样弄得到处都是灰尘,让我怎么吃!”霍书亭不满意地对新来的佣人说。
纪唯进门握住安逸澄的手,对霍书亭说:“等会儿再吃。”
“怎么突然要搬走这些花了?”安逸澄一直不喜欢这些繁复的装饰,语气愉悦地问。
纪唯将安逸澄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说:“马上要来一位客人,他对花粉过敏。”
“客人?”
霍书亭面如死灰,蹲在地上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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