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累了,要不然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吧。”
安逸澄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望向母亲,没想到她为了拦住自己,竟然愿意在这么多人自揭伤疤。
“还瞪什么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一个劲儿地倒贴别人。你是不是还想把安家的财产拱手送给别人……”安连如气不过,竭尽所能地羞辱讽刺她的女儿。
安逸澄无奈地叹气,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任人欺压吧,挺直了后背往外走。
“还想走?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安连如起身想要拉住她。“你这辈子都别想跟纪唯在一起!”
“好了!”安庆之狠狠地摔下酒杯,怒喝,“这一切还不是都因为你?我看你才是那个最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的人!”
安逸澄头也不回,驱动纪唯拉风的跑车,伴着引擎轰鸣绝尘而去。
“喂?”安逸澄心烦意乱地接听弟弟打来的电话。
“姐姐…”安逸澈顿了一下,“今天纪家出了点事…纪爷爷拿拐杖打了纪唯哥哥…”
“你今天去了纪家?”安逸澈说话吞吞吐吐,让她更窝火,“那他为什么要打纪唯?”
“呃,因为你们俩的事…纪爷爷一激动……就……”安逸澈声音轻飘飘的,生怕伤害到姐姐。
“好了我知道了,你怎么跟纪家还有来往?”
“哎呀,纪爷爷他们这么老了,我总得去看看吧。”
我的弟弟可真是善良,安逸澄无心聊天,应付地挂断电话,提速赶回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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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澄一推门,看见纪唯神色漠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回来了,”纪唯碾灭香烟,笑着走到她身旁说,“我觉得这个小区停车太不方便,不如搬回去吧。”
他双手握住安逸澄的肩膀,倾身想要吻她,却被她生硬犹豫地避开。
“对不起,我刚刚抽了烟。”纪唯松开她,他晓得安逸澄讨厌烟草味,自觉地去漱口。
安逸澄扔下手提包,疲惫地坐在沙发上。
“不高兴?”纪唯倒掉烟灰,坐到安逸澄的身旁,试探地说,“好吧,我尽量戒烟,不过还需要点时间。”
安逸澄还是愁云惨淡一张脸,她伸手去解纪唯的衣扣,说:“让我看看。”
“这么着急要吗?”纪唯笑着举起双手,似乎想任由她胡来。
安逸澄没工夫与纪唯调情,不耐地扯掉他的衬衫,问:“他打在哪儿了?”
“什么?”
“还装!纪爷爷打得重不重啊?让我看看。”安逸澄仔细检查着纪唯的上身。
“好了。”纪唯握住安逸澄乱动的手,“爷爷不过就是敲了一下,不疼的。”
“真不疼?”安逸澄贴在他肌肉坚实后背上,环过她的腰,紧紧依偎。
纪唯侧身,将安逸澄抵在沙发上,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说:“可你已经把我衣服脱了,不再做点儿别的?”
“我再给你穿上。”
“晚了。”她想要起身,却又被纪唯给按住。“我早上给你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下午回来换了一身,总不能穿着工作装去吃完饭吧。”
纪唯沉下脸,不悦地说:“跟谁吃饭还需要换身衣服。”
“跟叔公他们了啦。”安逸澄撒娇,躺在沙发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哼。”纪唯伸手在她的裙底里探索。
安逸澄被纪唯恶意的动作逗得瘙痒无力,深深把头扎进了沙发。
……
纪唯小心替安逸澄擦拭着洗过的秀发,安逸澄则一脸享受地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
“对了,阿唯。”安逸澄忽然想起件事情,“你跟你同学都有联系吗?”
听说顾言知也跟纪唯一样毕业于牛津,所以特意问他。
“有时会参加校友会,怎么突然问这个?”
安逸澄转身黏在纪唯身上,说:“好像我的小嫂嫂也在牛津念过书,不过你应该不认识,毕竟你比她大那么多岁呢。”
“哼。”纪唯冷笑,她竟然又在嫌弃纪唯的年纪,纪唯提起牛津时脸上带有隐隐的自豪与骄傲,“每年能拿到牛津的offer的中国人凤毛麟角,都在同一个校友会我会不认识?”
安逸澄翻了一个白眼,昂起头撅着嘴,酸溜溜地说:“怎么?贵牛津学子瞧不起我们野鸡大学的学生吼。”明江大学全国数一数二,但相比于世界一流大学还差之甚远,她听后泛起了自卑感,朝着纪唯发作。
“没事,你再笨也是我的小宝贝。”纪唯宠着她的小脾气,抚慰她暴躁的情绪。
安逸澄心里一甜,又不愿意表现出来,转移话题说:“那你到底认不认识顾言知啊?”
“没听说过。”
“哼,刚刚你还吹牛呢,我就说嘛,人家进牛津的时候你都毕业了,你这个老学长怎么可能认识嘛。”
“那她根本不是牛津的学生。”纪唯听不得“老”这个字眼,尤其还是从她的嘴中,他板着脸说。
“略…”安逸澄朝纪唯做了个鬼脸,又坐起来对着他严肃地说:“阿唯。”
“怎么?”
“我想好好工作了,叔公已经老了,我不能再任性了。”安庆之之前为他抵挡了太多风雨,现在也是时候让她自己面对了。
“希望你明天赖床的时候能想起你今晚说的话。”纪唯无情地浇灭她的热情,“我明天会准时叫你起床的。”
安逸澄软软地倒在床上,最近她越来越嗜睡,根本不想起床,所以反悔说:“不行,刚刚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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