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侧的范姨娘,穿着一身玉色长袄,略施粉黛。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都是生了一个女儿的人,瞧着却如二八年华的姑娘一般。
一行人走进来,平向熙的视线就在她身上。
温婉看着平向熙的神情。心里对平向熙,鄙视到了极点。平向熙这样的男人,其实是最为自私无情的人。爱你时,如珠如宝疼着,百依百顺地依着。不爱的时候,就如草芥。恨不得弃之,离得十万八千里。之前是安氏。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由着她来。对她这个女儿,连对个陌生人都不如。现在为了范氏,对他又远远避之。这样的男人,面上深情,却是最为狠毒无情。男人,最基本的责任与担当,他都没有。这样的男人,最是要不得。因为,情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而这个世上,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别人相信不相信她不知道。但是她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的爱情。一个男人,最主要的,不是才华与样貌,而是责任与担当。
而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求燕祁轩等她五年。剔除掉其他的考虑,五年的时间,正好可以考验燕祁轩。
她在听了淳王的话,就知道两人以后定然不顺畅。她要燕祁轩许下五年的诺言,其实也在考验着他的担当。既然许下了诺言,就一定要做到。诺言重似金,如果连自己许下的诺言都不能遵守,那还有什么是可以做得到的。那她,又怎么去信任他。
她知道这有些残酷,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太过自私。毕竟燕祁轩才十三岁,没经过事,而且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这对燕祁轩来说,非常地不公平。但是,这是她的态度。就算对燕祁轩不公平,也是她的态度。上辈子的那些山盟海誓,她都信以为真,付出了所有。结果呢,结果是伤得体无完肤。所以,与其相信那些山盟海誓,甜言蜜语,相信那不知所谓的爱情,还不如去相信一个人的品性。只有说到做到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是可以让她相信的人。也是能让她愿意嫁的人。如果燕祁轩不能说到做到,不能遵守许下的诺言,就算这份感情再纯洁无瑕,她再舍不得,也会放手。无关乎其他,只是她的原则。所以,就算是燕祁轩,如果不能遵守诺言,也不例外。
夏影看着温婉又在神游,也没打扰。一屋子里的人,全都敛着声,低着头。没一个声音。
别人忍耐得住,平向熙的小女儿却是忍耐不住这屋子里的低气压。鼓着一张小嘴,想要挣扎开范姨娘的手,但是挣扎不开。范姨娘看着地上的尚麒,哪里敢放手。清芳手被掐疼了,很委屈地叫着“爹,我手疼。爹,抱抱。”
平向熙的脚步都向前走了。范姨娘却是按下女儿,致歉道“请郡主恕罪,清芳还小,不懂事。”
平向熙却是走向了这母女两人。温婉看着,安氏怨恨悲痛的神情。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如果平向熙稍微头脑清醒一点,不是遇见女人就迷了头。他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不说其他,就说单单对她。只要对她面上过得去,温婉为着自己的面子跟形象,定然也要与他打好关系。以她如今的盛宠,平向熙身为她的亲身父亲,不说加官进爵,至少仕途会稳稳当当一步一步进。而不像现在,还龟缩在翰林院里,官越做越小。
而对家务事,则完全没有原则。温婉非常肯定,如果不是因为安氏生了两个儿子,必定是被休下堂的命运。
这些暂且不轮,让温婉奇怪的是在客厅中央站着的范姨娘。温婉看着心里暗暗纳闷了。不是说她的女儿隔三岔五就要生病一场吗?要照顾生病的女儿,还能这么风姿卓卓,妩媚动人。这传闻,可得掂量。
不过看着两个女人形成的鲜明的对比。这一比较,就可以看出很多的问题。温婉看着两人,轻轻笑了笑。这就是差别,安氏如今的日子,怕是不得好过了。也可以说,过得很艰难吧!
而清珊站在下面,温婉看着她,也才一年,长高了不少。比她如今还要小半个头。清珊穿着一身淡蓝色袄子,袄子上绣着梅花。身上也着了几样平常的样式。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没有经过精心的装扮,就出来了。此时,清珊正充满了怨恨之色地望着温婉。
温婉对她的怨毒之色,好象没看到。继续观察着平向熙的小女儿。这还是第一次见着。就见着平向熙最小的女儿,清芳。此时却是睁着大大的眼睛,望向温婉。
温婉看着这个外面盛传的被平向熙娇宠的小女儿。梳着一个双丫髻,发髻上点缀着几朵漂亮的珠花,穿着一身嫣红色的小皮袄子袄裙。面容白皙可人,此时正转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
清芳虽然小,但是丝毫不影响她打量着坐在上首位置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己家做什么。
见着温婉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地望向自己,而且众人也不说话,娇嫩嫩地问着他亲娘“姨娘,她是谁?为什么坐在我家的椅子上。清芳不喜欢她,爹,清芳不喜欢她,让她走。清芳不喜欢她,爹,爹”声音清脆响亮,中气十足。
温婉听到这个声音,再看着这些人,不是一直都说平向熙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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