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肿大一点,就进来陪陪大少奶奶吧。”
小雪想到大少爷不让自己多说话,还是先走为妙,只是,除了鱼泡在这,也没能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去西厢房看看,趁鱼泡不在,可去了之后,西厢房紧锁,不管怎么喊,都没人应。小雪爬窗户看:空无一人,难道秦雨青真去坟地了?
小雪到处转,没有地方落脚,只好去找捞月:“姨母,我。”然后是一巴掌和一顿臭骂和教诲。可一心惟上的小雪哪里听得进捞月的教诲。
到了下午酉时,郑明俨从学堂回到东厢房,秦雨青才从旁边的小房出来,鱼泡向郑明俨报告:“大少爷,今日鱼泡没让任何一个外人靠近大少奶奶。”
“干得好,鱼泡。雨青呢?你一直躲在这小屋里?”郑明俨看见她从里面出来。
秦雨青开心极了:“明俨,禾苗说友姑疼得下不了床,现在,轮到你照看她了。我和福云,鱼泡,得早点回去,免得人怀疑。”
秦雨青匆匆走了,郑明俨轻轻说:“雨青,谢谢你。”
董友姑也吃力地说:“雨青,谢谢你。只是,今日,你为何要躲在那小屋里,在我这也好啊。你不必介怀我的。”
这话被蔡禾苗听到,她微微一笑:“大少奶奶这话,刚才告诉禾苗,禾苗去说一声就是了。”
“算了。”董友姑说。
郑明俨回到房里,董友姑还是不理他,知道董友姑善心却不懂事的他丝毫不生气,而是亲她的脸:“傻丫头,这样弄伤自己。现在夫君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你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董友姑将脸头扭过去。郑明俨好奇地问蔡禾苗:“禾苗,虽然今日你陪大少奶奶一直在屋里,但想必你这脑袋瓜子总会有新鲜事。说来听听吧。”
“奴婢不知大少爷要听大少奶奶对我说了什么啊?”蔡禾苗看看董友姑没那么生气了,就笑着说:“大少爷,奴婢今日一直忙着,也只记得刚才大少奶奶自言自语说的一句话。不过奴婢想,这是大少奶奶自语的,若奴婢说给大少爷听,可就是奴婢在偷听告状了。”
“看来这是句有意思的话,禾苗,说来听,不算你偷听。”郑明俨看蔡禾苗的表情,已知道董友姑说的是好话。
蔡禾苗像讲故事一样:“大少奶奶自己说着,要谢谢,谢谢谁呢?哎哟,奴婢不记得了。”
“没用的丫头,在一旁伺候着。”郑明俨知道蔡禾苗故意说忘记了,但董友姑说出“谢谢”二字,更说明她内心的感恩。
“禾苗,别多嘴了。”董友姑不开心地说。
“那就让我来多嘴吧。”郑明俨取笑她:“说什么“夫妻同枕不同心”?自从你有孕后,我们哪有同枕啊?又说夫君把你当外人,每夜同房,谁相信我把友姑当外人呢?是友姑你把我当外人了。友姑时常生夫君的气,连着几日不与夫君说话,而夫君却和你说了那么多话,你都不回,这太不公平了。友姑,我们两个的对话要一样多,我可都记着呢。你欠我多少话,以后都要还给我的。”
董友姑渐渐明白昨晚郑明俨听到了自己的话,娇气地说:“郑明俨,你!”
“叫明俨就好了。我的小友姑犯些小错误,我早就不记得了,因为我的心眼可不像针眼那么小,所以我的妻子也定是个心胸宽广之人。”郑明俨把董友姑晚上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董友姑羞得不得了:“郑明俨,你这个小人,偷听我说话。我要打你,打你这个伪君子。”
董友姑忍痛起床,拿着枕头打郑明俨,蔡禾苗在旁边友善地偷笑:这对夫妻真有意思。
董友姑还没打到郑明俨,就直喊痛,蔡禾苗过来扶。但郑明俨已抱起她在床上说:“友姑,娶了你,我什么罪名都担了,什么流氓,无赖,骗子,今日又是小人,伪君子。谁让你这么倒霉,嫁给我这个无赖呢?昨晚是你自己对我这个伪君子说的,还叫我的名字,深情款款的,我可没偷听啊。”
“郑明俨,你讨厌,讨厌,讨厌。”董友姑用被子盖住头。
郑明俨给她掀开被子:“不开你玩笑了,吃晚饭了。禾苗,去取晚饭来。”“是。”
到了五月二十九,秦雨青神情严肃:“友姑的刀伤已有五天了,应该没那么痛了,今日可能会去家宴。福云,鱼泡,我们也去。”
“雨青不是一直讨厌宴席吗?今日有兴趣了?”周福云好奇地问。
秦雨青语气凝重:“我怎么会对这样虚假的宴会感兴趣呢?只是友姑,上次二十六日,她没去,身为大少奶奶,担负两家的名誉重担,今日很可能会去。而大夫人必定已通过小雪知道她自残的事,还有其他不正常的事,少不了对她的怀疑。我过去就是为了吸引大夫人的视线,避免她为难友姑。”
“雨青,你真好,不过不知你为何对大少奶奶这么好,好得让人不理解。希望大少奶奶会领会你的心意。”周福云说。
“我对她好,因为,她本来就是个好姑娘。而且我不求她懂我的心意。”秦雨青坚信地说。
午时,郑明俨在学堂,不在郑府。秦雨青来到建安厅,坐在董友姑左侧,董友姑也不反感,也不说话,独自吃自己的菜。
大夫人想批评一下董友姑的不敬,秦雨青先一步,大声说:“福建这天就是热,还没到三伏呢,就让人受不了。福云,帮我扇扇子吧。那个,捞月,我看你也没事,过来给我扇扇子,要记得扇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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