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珞院主人四小姐就说了一句:“出去游玩十天也太不像话了。以后别这样了。”
“奴婢知道了。”秦雨青说。
在自己房间里,秦雨青坐下不久,就“哗”地起身,直奔社玖院,目的只有一个:郑飞黄答应过我,一出馆娃斋就把郑经还给我。
此时,郑明俨还未去海岸边巡逻,秦雨青就来了。郑明俨和董友姑看到她精神振奋,容光焕发,完全不是十天前失血的样子,两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董友姑欣喜极了:“雨青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因为你离开,明俨他自责地酗酒两日……”
“但你还是把这个家整理得像模像样,还让明俨重新振奋起来,忘却我这个不快。友姑,你做得很好。”秦雨青不想说出自己的言外之意:你们夫妻如此恩爱,夫唱妇随,该可怜一下我,把郑经还给我。
但刚才秦雨青的语气僵硬,眼神固执,弄得整个正屋的气氛也僵硬了。
郑明俨对秦雨青的态度还处在十天前的自责中:“雨青,对不起。”
“忘掉不快吧,十天前的损伤,已无法挽回了。”秦雨青毫无表情地说。
郑明俨自责地想撞墙,但他想起董友姑的话:“雨青,你出去这十天,友姑劝我要好好过日子,等你回来,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每日都能看到郑经的家。你住回来吧。”
“明俨,我曾是你的丫环,还与二少爷假成亲。你别痴人说梦了。”秦雨青这句话只是气愤的话,并非发自内心,却让郑明俨的心凉透了。
但他不是这么容易被击倒的人:“雨青,只要我想做的事,只要你愿意,有什么可阻挡我们?”
话还未说完,蔡禾苗跑进来:“大少爷,不好了,小少爷他不见了。”
所有人都慌了神,尤其是秦雨青:郑经,娘刚刚要来找你,你就躲着娘。
董友姑连训带问:“禾苗,你是怎么带郑经的,大少爷多次强调,出去时要全神贯注,怎会不见了。”
“大少奶奶,奴婢只是一转身,小少爷就不见了。”蔡禾苗双手抱在一起,紧张地说。
社玖院的下人都围了过来,郑明俨大吼:“看什么看,小少爷被盗走了,都给我去找!”
董友姑在旁边心急火燎地走着:“郑经这孩子不认生,见谁都不怕不哭,很容易被人盗走,要把他找出来也难。他半岁了,没奶喝,可以喝点汤羹,稀粥,碎米饭,这些我都不担心。可我就怕来者不善。”
秦雨青听着董友姑对郑经的习性了如指掌,而自己对亲生儿子的性格却一无所知,她暴躁了:“友姑,你别在我面前炫耀你知道郑经的一切,你未生她,你凭什么知道?现在把郑经弄丢了,你可真行,他终究不是你生的,对吗?不用你们找,我自己去找!”
秦雨青跑了出去。
“雨青姐姐,”董友姑委屈极了:“她怎么会这么说我呢,我可没有一点薄待郑经啊。”
郑明俨抓住她的肩安慰:“友姑,雨青是在生我的气,让你受委屈了。”
然后,郑明俨对守在旁边的鱼泡说:“鱼泡,这小少爷在院子里,一瞬间消失,是内鬼。盗走郑经的人肯定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让下人们出去找只是做做样子。等他们回来,你向他们借大笔钱,而且是高息借钱,看谁的手头宽裕,交给我。”“鱼泡明白了。”
郑明俨表面沉着镇定,轻声对董友姑说:“友姑,这个社玖院里既然有内鬼,那我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你听着,若鱼泡没有找到我所说之人,那鱼泡就是内鬼,你不动声色地等我回来就是。”
“明俨也去找郑经吗?带上我。”董友姑亟不可待。
“不对,友姑。今日我还是照常去海边巡逻。你呢,去各位娘和各位妹妹处,走走,聊聊,品茶。”郑明俨心里有了计策。
“明俨,你这是什么话,郑经丢了,我看你这样子,怎么一点不着急?”董友姑大惑不解。
郑明俨解释:“友姑,这是我的表象,我心里已是火烧眉毛,心急如焚了。但越心急越会乱了分寸。你仔细想想,盗走郑经的人暂时不会对他下毒手,如果要下毒手,在禾苗不留神的时候,就已取了郑经的性命,何必盗走他这么麻烦,给人留下马脚?我看此人此时正想看到我们坐立不安的样子,我们偏不如他所愿。我们要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让此人捉摸不透,他就会心急,一着急,就会现出原形了。”
“明俨,郑经已是我的命了,让我如何装作事不关己呢?”董友姑的泪水又来了。
郑明俨替她擦眼泪:“想想世袭,那么小,就镇定自若,什么都不怕。你这个母亲,也能做得到。”
“明俨,友姑听你的。”董友姑勉强笑着。
郑明俨准备大肆张扬地出去渡口巡逻,见到紧张兮兮的蔡禾苗:“禾苗,小少爷是在你手中被人盗走,你也脱不了干系。若查出你手头和心里有何不干不净,那么你以前对大少奶奶和秦雨青的救命之恩也抵不了你的罪行!”
“大少爷,禾苗对你和大少奶奶,小少爷绝无二心,禾苗以性命发誓,鱼泡绝不是内鬼。若真的找不到小少爷,禾苗愿撞死在这墙上,以赎禾苗照顾不周之罪。”平时说话谨慎的蔡禾苗,一下坚定不移。
郑明俨也信了:“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赌誓,说些吉利话。今日你就跟着大少奶奶,按我刚才说的去做。”
蔡禾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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