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青,只要我信你,别管他人怎么说。”
郑飞黄听到是秦雨青的事,急急忙忙来了,心中就是来为她消除灾祸的,但必须让全家人都信服,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先问郑明俨:“明俨,难道在你眼里,你大娘和你娘都是他人吗?出了这关乎郑家血脉的事,我怎么才知道?这些天书墨的死,让我心痛不已,今天这事,我也不想多费唇舌。秦雨青,如果这封信属实,那么你的罪行可不小,不在三夫人下毒之下。为求公正公平,我只能罚你和她一样,暂住乐山别院一段时间,直到你的罪名被洗清或是被证实。”
郑飞黄想,秦雨青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也不会害怕那里,而且那里也被人谣传鬼魅出没,一向无人敢进出,秦雨青在那里最安全。
“爹,有我在,谁也别想带走雨青。”郑明俨使出不该的一招:拔出佩剑。
秦雨青劝住了他:“明俨,把剑收起来吧。既然我无罪,就不怕住进乐山别院。可是明俨,这分信真不是我写的,帮我洗脱罪名,让我清清白白地出来,好吗?”
“我一定会的,但是雨青,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刚才还义正言辞的郑明俨瞬间温婉和顺了。
秦雨青春风化雨般的言辞,暂时告别了郑明俨。
大夫人看着郑飞黄,眼神中说:你又想做什么?
此时,郑明俨已开始替秦雨青辩驳:“爹,大娘,各位娘,在我认识雨青后,就对她的一切倍加关注。我查过,她是八月二十进郑家做浣衣女的。那时她带着妹妹日夜在浣衣房,与其他浣衣女一起做工,吃住,根本不会有什么奸夫。尔后,雨青的妹妹患病,被其他女工驱赶,无奈住入乐山别院。那是郑家传言有鬼魅出入之地,没人敢随意进入。何况郑家戒备森严,外面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进入郑家,进而进入乐山别院。到了九月十五,我记得十分清楚,我意外行至乐山别院,与雨青一见钟情,之后便从未分离,更无奸淫之事。而四娘所谓雨青给自己下红花滑胎,嫁祸于三娘,更是无稽之谈。三娘曾在爹和大娘面前为我和雨青说好话,我们感恩不及,又怎会狠心打掉孩子来嫁祸三娘呢?”
“明俨,空口无凭,你的话漏洞百出。你与秦雨青在乐山别院相识之前,她见过什么人,做了什么,谁又知道?况且,这信中所言柴函远是咱南安县人还是郑家人,谁也说不定。若是郑家的奴才,那他们在别院里日夜相欢恐怕就属实了。”四夫人句句不让。
郑飞黄手顶着下颚,闭上眼睛,任他们争论。大夫人看郑飞黄那样,也无可奈何。
卷一第六十七章四夫人句句刁难
郑明俨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四娘,雨青哪里得罪你了吗?你以前句句刁难的话她都一忍再忍,今日这样关乎名节的事,你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明俨,不是四娘为难秦雨青,而是纯粹为郑家的子嗣着想。若她的孩子不是你的,是那个奸夫的,将来却以郑家长孙的身份继承家业,对得起郑家的列祖列宗吗?”四夫人假意担忧地问。
郑明俨怒气冲冲:“四娘,你就凭着一封信,咬定雨青有罪。我就说这封信,如果这封信真是雨青写给你所谓的奸夫,那么肯定是密函。为何会在爹的禅珞院前被大娘拾到,又为何没有封口。这不是授人以柄吗?聪明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大概就是天理昭昭,要让秦雨青的奸情公之于众,她才会不慎没有将信封封口,又不慎掉落在老爷禅珞院落前的小道上,被夫人拾到。”四夫人似乎要死抠到底。
郑明俨笑她:“四娘,你不觉得你的话牵强附会吗?左一个不慎,右一个不慎,如果真有这种事,肯定会相当缜密,哪来那么多不慎?”
“我先不管这封信是怎样掉在老爷院落前,又被夫人拾到。但刚才在座各位都核对过,秦雨青自己也说,这封信的笔迹与她的一模一样。除了她本人,谁能写出这封信呢?”四夫人好像吃错药了,对秦雨青不依不饶。
郑明俨也对四夫人的话实在有些无力反驳:“四娘,这封信的笔迹确实和雨青的一模一样。可这也有可能是有人冒充雨青的笔迹而陷害她。”
“明俨,在郑家,谁有这么好的笔法将别人的笔迹临摹地以假乱真呢?你三娘可以,但她已自尽了。你三娘的两个儿子世渡和世袭也可。但世渡为了他娘而悲痛地切断手指,而且众人皆知他没有得到他娘的真传,写的字马马虎虎,时常遭到他亲娘的责骂,所以这信不可能是他伪造的。还有就是世袭,虽然他习得一手好字,但他才九岁,会写出这样污秽的信吗?”四夫人像法庭上的原告在控诉一样,说得头头是道。
郑明俨无言,一怒之下,捡起那封诬蔑的书信,对四夫人说:“四娘,我这就去找证据。到时,别怪明俨无礼,请您向雨青赔礼道歉。”
“只怕是她向我求情。”四夫人似乎认定了秦雨青有奸夫。
今日为秦雨青的争辩几乎全是在郑明俨与郑飞黄的四夫人之间进行的,其他人跟没事人似的。但事实不是如此,大夫人追问郑飞黄:“老爷,既然你已知晓秦雨青的孩子是明俨的,而信中捏造的奸夫其实就是你。我看就把秦雨青从乐山别院中接出来,也别再让明俨和纡纾争辩了,吵得烦死了。”
“夫人,众人眼睛雪亮,那封捏造信又确实存在,我不做点样子惩罚一下秦雨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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