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以不必喝药。
可素心听了,却有另一番理解。
不喝也行?这意思莫非是并不想斩草除根?甚至还很期待有意外发生?
不管怎么样,如果能怀上太子的孩子,对一个小宫女而言,无疑于飞上枝头变凤凰,注定一辈子母凭子贵了。
不过,宋安好拒绝这碗打胎药,到底是因为不愿意面对事实,还是索性破罐子破摔,素心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
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素心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也见过无数稀奇古怪的事,所以她并不奇怪宋安好会拒绝。她想要劝宋安好考虑清楚,可又担心让宋安好以为她有逼迫之嫌。
思量了片刻,素心神情平静的对宋安好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自己意愿来吧。”
宋安好听了,松了口气,以为她听懂了自己的话外之音,却没想到她是误会更深。高兴之余,开始埋头喝粥。
素心又站了站,对小草道:“你跟我去一趟,替我取点东西。”
小草忙说:“好。”
两人随后一起离开。
宋安好一个人留在屋里,一口气将小米粥喝了个干干净净,将空碗放回托盘上时,一不小心又瞟见了那晚黑乎乎的汤药,于是赶紧将托盘推开,眼不见为净。
喝完了小米粥,宋安好只觉得胃部暖呼呼的,在床头靠了一会,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不过,额头那里那是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伸手,往额头摸了摸,摸到的却是一片纱布。这时才想起来,她昨晚绝望时,宁愿结束生命也不愿让箫景翼得手,所以才狠狠撞上了柱子。
还好,命不该绝,她没撞死。否则,还真是便宜了箫景翼那个混蛋王八蛋了!
宋安好摩挲着额头上的纱布,忽然想到这纱布也是箫景煜替她换的,心情不由复杂起来。
算起来,箫景煜已经救了她两次了,昨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她早就被箫景翼祸害了。
可是,总是对她百般挑剔的他,为什么愿意一而再的救她呢?甚至,他每次都是在最关键最危急的关头出现。
宋安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纱布,口中却下意识的喃喃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啊?”
门口突然传来好奇的声音,原来是小草去而复还。
宋安好吓了一跳,忙将手从纱布上放下,假装若无其事的说了句:“没什么。”
说完,她看到小草手里捧的东西,奇道:“小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小草笑着走过来,将手里的东西往她怀里一搁,故意板着脸道:“你说这是什么!明知故问!”
宋安好低头一看,原来是两套衣裳,一套月白色,一套水红色,款式虽然简单,却也是大方得体,十分好看。想了想,她故意哼道:“你把你的新衣裳拿过来干嘛?难道是对我炫耀来了?!”
“你也不瞅瞅这衣裳是什么料子做的,我哪有这福气!”小草嘟了嘟嘴,“这是娘娘给你做的新衣裳,你就偷着乐吧,还故意装不知道呢!”
宋安好听了大惊,连忙低头细细打量怀里的衣裳:“我真不知道!真奇怪,娘娘怎么想起突然给我做衣裳。”
小草见她真不知情,不由一笑,挤在她身边坐下:“有什么奇怪的,娘娘疼你嘛,所以给你做两身新衣裳咯!”
说罢,又有些羡慕的叹道:“虽然我不太懂,但也知道这料子是上等好的,一般人可穿不上!这料子好,这款式也好看,安好你穿了一定美死了!”
宋安好听了,忍不住说:“要不,咱俩一人一件吧?反正咱俩体型差不多!”
“你又胡乱安慰我了,你身材这么好,哪和我差不多了!”小草这回不糊涂了,“再说了,就算真的差不多,这衣裳我也不能要。这可是娘娘赏你的,你就该好好的穿着,哪能随便送人呢!”
这丫头,倒聪明了一次。
娘娘赏赐的东西,岂有随手转送的道理?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宋安好认同了她的说法,随手将衣裳往枕头边一放,“我一会儿就去给娘娘谢恩。”
小草听了,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生怕她现在就下床,急道:“不行!你身子不舒服,素心姑姑说了,你这几天都不要下床!”
宋安好一听,忍不住额头冒汗。这丫头如此紧张,莫非也以为她被箫景翼得逞了?
想了想,宋安好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谁给你说的?”
小草回答:“素心姑姑说的啊!”
宋安好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小草又道:“素心姑姑说了,你在东宫不小心惹了太子生气,被拖出去打了一顿,落了一身的伤。所以才告诫我们,这些日子谁都不许来吵你。”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素心,想的真周到,就算自己误会了,可顾忌她的清白,并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
宋安好心头一暖,见小草一脸担忧,忙笑道:“姑姑说的未免太严重了些,我也只是小受惩罚,受了些皮外伤罢了。你可别又一天到晚给我担心来担心去,还非要我卧床几日,我可受不了!”
小草听了这话,才眉角一舒:“那你要乖乖喝药才行。”
宋安好连连点头:“遵命!”
小草这下高兴起来,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抓起她的胳膊,“安好,你一会要是起床,就穿娘娘送你的新衣裳吧?”
宋安好不解:“为什么?”
小草眉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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