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悬空的感觉,浑身无力的感觉,看来真是病了,她又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心想着睡一觉就会好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一直传来敲门的声音,吵得严玉溪没有办法入睡,她烦躁的坐起身子,叫了两声“妈”,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答应,拖着疲倦的身子走了出去,果然看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看见客厅的茶几上留着一张字条,严玉溪拿起来一看,原来自己的母亲已经出去了,无奈的皱了皱眉头。
门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将严玉溪的思绪拉回现实,她忙着走过去看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不禁呆了一下。
“蓝白?”看他那焦急的神情,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蓝白看着她,呆怔了几秒钟,突然上门用力的紧紧抱着她,严玉溪顿时莫名其妙,可是他抱着自己的力道是那样的紧,仿佛一松手自己就会消失。
“喂!”严玉溪轻轻的拍着他,“你怎么了,快放手。”
蓝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下子放在她,却还是关心的问:“你怎么样,什么地方受伤了吗?还是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严玉溪本来就不是很清醒,被他这么一弄,心里更加糊涂了,她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她偏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头反倒更加疼了起来,蓝白看她小脸都纠结在一起了就,担心的说:“不舒服先回客厅里坐着。”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
“刚刚你在手机里说什么头好像被撞了,整个人晕晕的,很难受。”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听她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连贯不起来,可是听她的声音,感觉好像真的很难受似的,最后直接就把电话给撂下了。
他看着电话呆了半响,才觉得不对劲,再次拨了手机,可是这次没人接了,他心里不放心,还是亲自跑过来看一下比较放心。
电话?!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隐约好像记得自己在睡着的时候好像接过一个电话来着,到底是谁打来的她记不清了,连自己说过写什么都不记得了。
严玉溪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事,可能是昨晚受凉了,今天有些不舒服而已。”
蓝白听了她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的这种关心,让严玉溪心里觉得更加的愧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蓝白看她面容苍白,没什么精神,就问:“去看过医生了没有。”
严玉溪挥挥手,说:“不用来,已经是老毛病了,睡一觉起来已经好了不少,不用这么麻烦的。”虽然头还是有点晕,应该没什么大事。
蓝白对她的做法不是很赞同,说:“这怎么能行,一定要看医生才行。”
“不用了,没什么大事的。”严玉溪一直犯困着,不想多出话,甚至连开口说话都觉得费力。
蓝白也注意到她精神不对劲,就说:“我看还是去看医生比较保险。”
“不用,头疼而已,家里还有药,吃完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蓝白帮她找来药,严玉溪吃完了之后,整个人困得不行,又直接回床上躺下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严玉溪皱着眉头看了眼窗外,居然睡了一天,肚子已经跟自己唱空城计了,出了房门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以为是自己母亲回来了,就叫了两声,没有应,她正觉得奇怪的时候,看到蓝白从自己家里的厨房走出来,她正要给自己倒水喝,看着蓝白的出现,突然觉得惊诧了,怔了半天没动。
“你、你怎么还在?”她还以为她休息了之后,他已经走了呢!那她妈妈呢?抬头忘了眼墙上的时钟,这个点怎么还没有回家。
仿佛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蓝白说:“刚刚伯母打电话回来,我帮你接了。”
严玉溪看着蓝白脸上那淡淡的笑容,顿时觉得凌乱了,艰难的问:“我妈妈说什么了。”
“她说今晚去亲戚那里串门,可能不回来了,叫我好好照顾你,可是她好像认错人了,她一直叫我‘小苏’。”
蓝白望着严玉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严玉溪怎么觉得现在自己的头更加晕了,看来病又严重了呢。
她不说话,手机紧紧地拽着杯子,他也不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心底有着隐隐的不安。
望着她的表情,眼眸里有一抹晦涩划过,就这样不近不远的望着她,明明她离自己的距离不算很远,可是为什么感觉好像永远没有办法跨过去,就连她的身影都仿佛如同虚幻的一般。
蓝白艰难的瞥过眼,说:“我煮了些粥,你喝一点对身子好。”
严玉溪怔怔地点头,心里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静地客厅里。
柔和的灯光。
还有冒着热气的清粥。
这样的气氛明明很柔和,可是为什么严玉溪还是觉得有种歉疚,看着餐桌上准备好的食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没有办法给予的回应。
气氛很闷。
两个人都不说话。
外面。
天色已经黑了。
苏墨坐在车子里,远远地望着那扇熟悉的窗子,灯光柔和的从里面照出来,让人感觉温馨,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眼眸转深,突然想起昨晚两个人之间的争吵,他悠悠的闭上眼睛,那根本就算不上争吵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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