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错的,要不是有金手指提示,秀秀也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弱书生竟然是个衣冠qín_shòu!
她上前一步,“慢——我敢肯定他就是花无,你去看看他的脸,是不是易容了?”
路仁甲依言去摸索了一下,冲着秀秀摇摇头,并无整容的痕迹。
这下人群可是炸开了,纷纷指责路仁甲和秀秀,几个书生更是拽着路仁甲不让走,说是要见官府。眼看形势对二人越来越不利,秀秀望天,“等一下,我相信你住的地方一定有线索!你敢带我们去吗?”
路仁甲一向是听秀秀的话,立即把花无影从地上抓起来,“快带我们走!”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觉得这两个少年真是欺人太甚,把去路堵住,不让他们离开。
秀秀和路仁甲默契十足,彼此一个眼神就能交流无碍。路仁甲见状,立即出手在花无影身上封住了他的几个穴脉,疼得花无影冷汗直流,却连叫都叫不出。
路仁甲一手钳制着他,两只眼睛盯着四周。秀秀见事态严重,也顾不上大庭广众直接上手,像这样的cǎi_huā贼,身上肯定带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她上下其手,把花无影从头到脚都搜索得仔仔细细,多亏了她看过间谍电影,知道有时候,有些不起眼的物品反而是特别的工具。
果真让她找出了一些东西,秀秀高举一支普通的珠子发簪,“你们看看,这支发簪表面上看没什么特别,实际上,”她掰开珠子,里面有一些粉末,“这些是mí_yào,这个簪子的中空的,随时可以当放迷烟的管道;还有这一小瓷瓶,里面是烈性□□,只要一滴,就能让人□□焚身。”她从花无影的脚下脱下鞋子,从里面扒出一堆布料,“这个花无影的脚根本没有那么大,他为什么要穿那么大码的鞋呢?肯定是为了伪装!”
一个书生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正确的?”
秀秀斜眼看他,“事到如今,你还为他开脱,你是不是他的同伙?”
书生脸红,“当然不是!”
“那你带我们去他住的地方看看,那里一定有更多的痕迹!不然你就是同伙!”
“走就走!”
众人簇拥着几人,浩浩荡荡地奔去书生们住的客栈,这事情早就惊动了官府,连衙差也来了几个,众人一拥而进了花无影的客房,人多力量大,果真在里面搜出了一些女子才用的东西,还有几朵放在水里养的月季花。
证据确凿,花无影又被路仁甲封住了穴脉,无奈只能认罪。这人一向狡猾,路仁甲怕他会逃走,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他的武功废了,才把花无影交给衙差。
cǎi_huā贼花无影被抓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传遍了江湖。多少吃了花无影暗亏的江湖儿女,个个摩拳擦掌,只等着找机会收拾他。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懒了~
☆、惩恶.初出名
俩人骑着毛驴往江南走,路过一个靠近河流的县城时,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一户人家门口,这户人家有围墙有前院,看起来也是小康之家。
秀秀拉住路仁甲,“等一下,”她指着那户人家,“你看看那里,怎么又哭又闹的?”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跌坐在地上,满身灰尘,哭喊的声音听起来好不凄惨。爱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秀秀连忙拉着路仁甲跑过去围观。
一个中年男子愤愤不平地说,“秦生,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她好歹是你母亲。你把她赶出来,这不是让她死吗?”
那个叫秦生的年轻人,双手相搓,低着头不说话,他旁边的女人可不乐意了,跟斗鸡似的撒泼,“这是我们家的事,关你屁事!你要是看不过眼,你把这老太婆领回去养啊!”
中年人被堵得缄默了,老妪仍旧继续哭泣。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大爷被那女人的话气得手指发抖,巍颤颤地指着她,“你,你这个泼妇!乌鸦尚知反哺,难道你连qín_shòu都不如吗?秦生,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劈吗?”
秦生欲言又止,却被他媳妇一把拉住,这个长相刻薄的女人厉声说道,“你要是敢把老不死的接进门,我就立马带着孩子回娘家!”她转头看老人,“三叔公,不是我们不想养婆婆,只是你也知道我们家里困难,她光吃饭不干活,这那行呢。是不是?要不你把她领回去?”
路仁甲看见这个女人,怒上心来,本想上前去教训她,却被秀秀一手拉住。秀秀冲他摇摇头,把他拉出人群。“你先别冲动,等我们先去打听。”
两人牵着毛驴在街上找了间客栈入住,叫了一桌饭菜顺便问小二是怎么回事。这县城又不大,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能从县头传到县尾。小二立即八卦地告诉路仁甲他们事情缘尾:
“哎,说来这老太太也挺命苦的,年轻的时候死了丈夫,含辛茹苦地把儿子养大,好不容易攒够钱给他娶了个媳妇,本以为能享清福了。
谁知道她那儿媳是个厉害的角色,一文钱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前几年,老太太还能干些活,儿媳虽然看婆婆不顺眼,倒也给她一碗稀饭吃。如今老太太人老眼瞎,什么都做不了了。儿媳就容不下人了,整天嚷嚷着要把老太太丢掉。里正都不知道劝过多少次了,奈何儿子是个面瓜,任凭媳妇拿捏,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儿媳为了省下一碗稀饭的钱,连面子名声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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