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如何回应。
他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打开水牢的开关,一条白练从天而降,阻止了他的动作,路仁甲回头看,一个冷艳无比的女子掠过花丛,从远处飞过来,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黎初风站在她身边,气势硬生生地被她压了一大截。
女子开口,“你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如此闯进我逍遥宫的地盘了。”她的脸上竟然露出怀念欣喜的神情。
路仁甲不是很懂得她要表达什么内容,连忙作辑,“这位姑娘,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们能把秀秀放出来,我愿意赔偿你们的损失。”
“风儿,开门!”来人正是黎初风的师傅。
黎初风不满地抗议,“师傅——”他们是我的仇人,这句话在女子轻描淡写瞥过来的眼神中被迫吞了回去,他气咻咻地走过去,拧开了开关。水牢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路仁甲心中一喜,连忙就要钻进去,却被那女子飞来的白绫挡住,“我话还没说完。”路仁甲勉强按捺下自己的急切心情,“姑娘请说。”
“我可以放过水牢里的那个人,但是我要你娶我。”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炸得众人脸壳僵裂,久久都回不过神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路仁甲虚笑一声,“呵呵,姑娘真会开玩笑。”他自知其貌不扬也没甚家财,怎么可能会让人一见倾心?更何况是黎初风的师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那女子一脸平静地说,“我是说真的。”
“我不同意!”黎初风率先反抗,他也顾不上自家师傅的威严了。仇人变师爹,非但不能报仇,还要被压一个辈分,从此见到他不仅不能捅他一刀还要向他行礼问安,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情吗?
女子仅仅是转动了眼珠,又撇了黎初风一眼,“我的事情,还需要你过问吗?”
路仁甲看见黎初风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偷偷暗爽。他咳了一声,“能不能先让秀秀出来,我们再慢慢商量条件?”
女子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等路仁甲进了水牢,黎初风仗着自家师傅多年来的宠爱,不满地问,“师傅,这臭小子有什么好?”长得丑不说,还穷得要死,言行粗鲁俗气,更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哪里配得上如同仙人一样的师傅?
女子认真想了一下,回答:“都好。”
黎初风不敢置信地叫出声,“都好?”难道他这么完美无瑕的师傅终于出现了缺点吗?
老天~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师傅眼光那么低?肯定是刚才那癞□□使了妖法!
“像路仁甲这样的货色,满大街都是!师傅您一定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眼睛那么小,鼻子那么大,皮肤那么糙,嘴唇那么厚!头发还有枯黄分叉!一看就是不爱干净几天不洗澡的那种人!”
女子点点头,“看清楚了。”
黎初风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自从弟弟死后,他再也没受到过这么大的打击了!他从小就被送入逍遥宫拜师学艺,跟了师傅那么多年,师傅便是这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连根头发丝都没变过。在他心里,师傅是家人,是恩人,更是世外散仙,比广寒宫里的嫦娥还高不可攀,谁知道今天,师傅居然要求只癞□□娶她?难道从此嫦娥不再抱着玉兔,而是改抱着只癞□□吗?
不!他不能接受!
黎初风生无可恋脸:“师傅,要是我杀了他,您会怎样?”
女子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打不过他!”
黎初风咬咬牙,“那要是我以命相逼,反对您嫁给他呢?”
“有我在,你死不了。”
呜呜呜!!!啊啊啊!!!!
黎初风的内心乱成一团乱麻,他觉得自己浑身力气都被抽光了,几欲跪在师傅脚下祈求,“师傅,您就行行好,告诉我您喜欢他哪点?”师傅喜欢的,他一定要毁了,坚决不能让师傅的美名有污点!
女子沉思片刻,认真地回答,“人虽然长得和咱们逍遥宫的人不一样,但是武功好!”她练太阴经练到第八重,需要一个内力至刚至阳的男子配合。想到练功的招式,女子脸上稍纵即逝地闪过一抹绯红。
黎初风不明就里,完了,完了,师傅还害羞了呢。他大不敬地吐槽自家从不和外人接触的师傅:所以您是没见过丑男就觉得新奇吗?
师徒俩的谈话,随着路仁甲和秀秀出来而暂时停止。
黎初风在心里纠结万分,要是他放弃报仇,是不是师傅就不会想着要嫁给那只癞□□了?可是弟弟的仇怎么办?唉~真是愁死人了!黎初风的眉头紧蹙,心里的小人都愁白了头发~
秀秀俩人一出水牢,路仁甲就反手一掌,毁了水牢——里面那么多的烧鸡,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他看见秀秀被冻得瑟瑟发抖,急忙握住她的手,一股暖流缓缓流进秀秀的身体,暖流在她身体运转,驱走体内的寒气,秀秀舒服地叹了一声,内力真好用啊,比热得快、暖宝宝还有效实惠。
热气从秀秀身体散发出来,她的身体便冒出屡屡白烟,一炷香之后,整个人和衣服都干爽暖和了。秀秀动了动手脚,一点阻滞都没有,应该不会得风湿了。
黎初风师徒站在一旁看路仁甲和秀秀捣鼓完毕,那女子才开口,“你考虑得如何?”
秀秀歪头望过去,一个从气质和相貌上完全碾压她的年轻女人,“你是谁?”然后转头问路仁甲,“你要考虑什么?”
路仁甲满脸通红,不知道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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