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十几年来,自房图、丁将军殁后,朝廷军中,何曾有人练出过这样厉害的j-i,ng兵?
仲聆神色无比认真,他望着班青的眼睛,不错过他每一个表情,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兵?
班青不好意思:“其实不能说是我的,其中原来有五千,都是我师父的兵。后来的这三千,都是原来这五千弟兄的家眷,投靠过来后,他们的兄弟、儿子长大了,选择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班青笑了一笑,自己说了下去:“我之前一直不敢说,我的师父就是丁将军。”
仲聆大吃一惊,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班青。
“他并不是皇帝以为的那样,十年前与胡人同归于尽了。当年那五千兵也不是全军覆没,师父只是带着他的兄弟们,在北地山脉躲了起来,躲到了这个山谷里。”
“他怕自己重蹈房图将军覆辙,因为手握重兵,又因为获得大胜后,在百姓中日益高涨的声望而被皇帝忌惮,然后随便扣个帽子,被诬陷至死。所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皇帝不给他补给军粮后,带着兄弟们假装战死,然后在这里躲了起来,并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将信得过的兄弟们亲眷,接到了石楠山上来。”
“我师父曾经说过,房将军在的时候,他忠于房将军。房将军死后,他不想像房将军那样忠于皇帝,他选择忠于百姓、不辜负自己兄弟。那在北边落了家,种种田打打胡人,守住北边疆土安宁,也算得上是忠义两全了。”
仲聆看着他的眼睛是那样的亮。
班青顿了一下,他觉得在仲聆这样的注视下,心都热了起来。
班青说:“世人都以为,我师父在十年前战死江北,而他却偷偷的把兵都带走藏了起来……我们这不是形同谋反,基本算得上是真的谋反了,要是被朝廷发现,死上几回怕是都不够的。”
“之前一直不敢跟你说,在知道你是房邬公子的人后,我才敢和你说的。我会按照师父的意愿,将北地山脉一直守护下去。”
仲聆头一次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会有这样高兴的时候。
他都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班青带着仲聆走下石阶,迎面就是一排不高的树,种的十分整齐。
“这是枣树,旁边那一排是梨子树,现在刚出芽,等结果了,我给你带点吃……”
他正准备穿过果树林,向前面人堆里走去时,被仲聆拉住了。
班青讶道:“仲聆,怎……”
他一回头,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自从江水化冻后,他好久没见过仲聆笑了。
他笑得这样好看,让班青根本移不开眼。
仲聆的头发被风卷起,又轻柔落下:“我一直怕连累你,不敢给你承诺,可是如今看来……你我都是逆贼,竟然是谁也不会连累谁。”
他走近一步,声音都带着轻松笑意:“能遇上你,就像是天注定的缘分,咱俩在一起,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仲聆就穿了一身样式简单的黑衣服,眼下还有多日奔波、睡不安稳的黑眼圈,身上衣服在刚才攀山时,还刮破了袖口。
这绝对不是仲聆最风华无双的模样。
班青却觉得,这一刻,是他最好看的时候。
比他穿着j-i,ng致的大红喜服,贴着妩媚妆容的模样,还要更令人心动。
班青傻傻道:“娘子……”
仲聆失笑:“……叫我娘子?”
他抓过班青的胳膊,将他拉到枣树后,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然后他把班青按在树上,低头看了他片刻,吻了上去。
仲聆的脸突然靠近的时候,班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光顾着看娘子的眼睛了。
仲聆眼中的情绪那样厚重,仿佛他的整个世界,所有流转的光芒,都只有班青一个。
班青看直了眼。
所以当他唇上被接触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班青差点“嗷”的一声吼。
但是仲聆自然是不会让他发出声音的。
因为一张嘴,就有柔软的东西滑了进来。
班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呜呜了两声,慌张之下,一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用上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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