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诚恳,就像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面人,席慕还惦记着她背后的湿的那一块:“算了,不过一件小事。”
闻言,杏儿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却丝毫不觉得高兴。
她真想狠狠的撕烂尤妙那张得意的脸。
把多余的人叫走,席慕毫不迟疑地开始剥尤妙的湿衣裳,探究道:“你似乎不喜欢银姨娘?”
“我要喜欢她吗?”这就话问的就跟刚刚跟面对席慕恼怒,说“这样不行?”一个态度。
席慕哂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一张白纸,还是成了精的狐狸,九条尾巴都偷偷的在往爷身上缠。”
说完不等尤妙回话,看着她白腻的锁骨,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看样子便知道他是就算全身都被尾巴缠紧了,也愿意暂时耽于色欲。
尤妙推了推他,推不动就随着他去了,只是别开了眼不去看他,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席慕不再往下,而是抬头噙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专心看他。
舌尖相抵,席慕轻笑地扶住了她还湿的头发让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今日的秋风格外的大,外头的银杏树一直被风吹得震动,发黄的叶子不停的往下落下,啪啪落入了池面,水面涟漪不停,水珠时不时喷溅润入了旁边的土里。
第38章气音
除了第一天尤妙控制不了脾气,惹怒了席慕片刻,后面几天她又成了面捏的人儿。
完全没有了脾气不说,对起席慕比以往还好上了几分。
毒死席慕当然还是她心中的愿望,但席慕频繁用探究的眼神审视她,又光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蓦然让她警醒了。
虽然重生了一回,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脑子就变得多灵活聪明,心中把席慕当做纨绔脓包,可他要真是纨绔脓包,不会明明身上没什么官职差事,却在京城有不少厉害的好友,可用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爵位继承人,
想到了这点,尤妙报复的心思淡了一些,但报复的心一旦萌发,又怎么可能那么好消下去,于是她又琢磨了起来。
比起像是上一世那般寻死觅活,每天想逃,让席慕觉得特别丢不开手,把她带回京城她再寻机会跟席家二房合作,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记得上一世席家二爷便拿过她的存在,道席慕奸淫民女,宠妾无度,可惜的是那时候席慕还没有娶正妻,要不然他基本上没什么可能继承爵位。
说来奇怪,大明律法对商人、平民成亲纳妾的规矩没不怎么严,但对于官员、侯爵却是另外一套。席慕现在过得那么随意,是因为他只是伯府公子,等到分家后他就只是伯府分支,至多捐个闲散不着调的官职挂着。
上一世她的事,当初席慕抹平的办法,就是把邓晖提了出来,而邓晖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报应,这事在越县闹得那么大,越县的人都能作证,所以奸淫民女这一条就没了。
而剩下一条,因为没妻,席慕的后院也不是没其他女人,虽然席慕对她在意了一点,她又不是独宠,所以到最后席慕也就只遭受了丁点损害。
所以她此刻想的就是,在这件事上下功夫。
越县山高皇帝远,所以席慕做事没个忌讳,她此时引他多犯错,等到之后这些旧事翻出来,就够他喝上一壶。
席慕有点好的就是不是斤斤计较的小人,事后他就算后悔此时对她这般,也不会回头寻她家人的麻烦。
有了这个念头,第二天尤妙伺候席慕用了早膳,见席慕心情颇好便委屈道:“爷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席慕不明所以,一问之下,尤妙便拿了称呼说事。
“爷之前吩咐院子中的人叫我夫人,我听着虽然觉得不合适,但心中明白爷是在乎我,想让我高兴,但如今又变了称呼,我脑子笨想了一天,觉得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爷生气了。”
尤妙顿了顿,眼波脉脉:“我从小就不讨堂姐妹的喜欢,爷也知道,我是个蠢笨人,要不然我的大堂姐也不会那么讨厌我,爷刚开始觉得我好,现在是不是也开始嫌弃我笨,觉得我的性子讨厌?”
见她把错都推到自己身上,可怜的模样让席慕皱了皱眉。
把人抱到了腿上坐下:“你的那些堂姐妹纯粹是妒忌你,在爷看来妙妙是顶顶的好,性子也可爱的紧。”
晚上舒爽了,席慕就会格外的好说话。
昨天的那点矛盾被他抛到了脑后,不管尤妙是白纸还是花花肠子,他如今正心紧着她,且当一张白纸就好。
她现在这般就足讨他喜欢,等到他一点点把白纸涂上色,把人调教好,那场景他想想就觉得心热。
“爷真的那么觉得?”水波氤氲的眸子亮了亮,尤妙定定地看着席慕,仿佛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她都深信不疑。
席慕看的眼热,他以前从来没担心过肾虚的问题,但跟尤妙这个小狐狸精待久了,小腹时不时就热一热,迟早要死在她的肚子上。
看出席慕眼中的情绪,尤妙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亲,唇瓣靠近了席慕的耳畔,轻声道:“我说好听话给爷听吧?”
跟席慕的相处模式都是来自上一世的经验,有段时间席慕特别喜欢听她靠在他的耳边说话,不管是夸奖他的外貌,还是琐碎的小事,他能耳尖冒红,听得格外享受。
软糯的声音被压成了气音,濡湿的温度吹进了他的耳中,如同一根羽毛瘙着他的耳膜,席慕心猛地跳了跳,又痒又有种急切的感觉,像是被人揪在了手里玩乐戏弄。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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