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关系。
井秧看了看他,刚才他检查肖南伤势的时候,谨慎带着些关怀,两人关系应该不一般。
井穗耸耸肩,她一向不好奇肖诚的私生活。
“穗穗,你怎么跟他一起来的?”井秧问。
井穗一副痞子样,说:“跟你和肖南一样的关系,他是我的搭档。”
“呵。”肖诚听完后不屑,显然他和井穗这个组合应该不是很愉快。
井秧站起,打算走向肖南的房间,肖诚拦住了她。
“井秧,你还是离他远点吧。”肖诚冷冷淡淡说,“他也不是什么吉利的人。”
井秧皱起眉,声音薄凉:“什么意思?”
“哈。”肖诚轻笑一声,“看来你什么也不知道,那我也不必告诉你了。”
井秧只觉得肖诚莫名其妙。
当井秧走过肖诚,肖诚余光瞥见井秧手上的手链,立刻抓起她的手,语气显得激动问,“手链你哪里来的?”
“与你无关。”
“我问你手链哪里来的!”肖诚隐忍中有着怒意。
井秧扫一眼手链,对肖诚说:“肖南借我的。”
肖诚用力甩开井秧的手,井秧吃痛。
井穗语气恶劣,对肖诚说:“谁他妈让你那样甩她的手的!”井穗从沙发上站起,来到井秧身边,拿起刚才被肖诚用力握着的手腕,已经有些红印子了。
井穗转身怒瞪肖诚一眼,更加不善的说:“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啊,你也许能活一辈子,她可能连你一半命都活不到!”
肖诚目光沉沉,也朝着井穗瞪回去,走到沙发上,翘腿坐下,说:“与我何干,你不是恨她的吗?”
肖诚提到井穗恨井秧,井秧眸光波动,垂下眼帘。
“对啊,我是恨她。”井穗承认,但是血脉里流淌的亲情,她割舍不掉,想到某一天井秧会突然睡死在梦中,她就觉得心里有东西揪着难受。
“我去看看肖南。”井秧声音闷闷的说。
肖诚眉毛一挑,还是不忘对转身的井秧说,“那手链是肖南妹妹的。”
井秧顿住脚步,没回头。
“他妹妹已经去世了。”井秧答着肖诚的话。
“我知道……”不知为何,肖诚的语气变得低不可寻,“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把手链给你。”
他记得那时他问肖南要手链时,肖南满是恨不得要杀了他的表情。
“我也没想到啊……”井秧垂眸,拨弄着手链。
“你去看他吧,别动他的伤口。”肖诚提醒道。
井秧点点头,向着房间走去。
井穗一直注意着肖诚的表情,说:“肖南妹妹跟你什么关系啊,你怎么这副表情?”
肖诚白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苹果,啃着起来。
井穗也不屑,拿起一个苹果,踢了踢肖诚的腿,让他往旁边去点,随后在肖诚的身边坐下。
肖诚扫了眼四周,说:“那个叫什么齐桓的,你别隐身了。”
齐桓与井秧从洗手间出来后,就一直隐身,不让别人看到他。
听肖诚这么讲,齐桓才显出身形,他一直靠在墙边,此时走到肖诚旁边的沙发,坐下。
井穗有意思的看着他,说:“哟,长的还不错啊。”
虽然齐桓遮面,但是透着英气。
齐桓身形一僵,看向井穗,随后摇了摇头。
井穗问:“你摇头干嘛?”
齐桓淡淡道:“你真的是跟井秧姐姐完全不同。”
井穗当场半个苹果砸向齐桓,但是齐桓周围似有隐形的屏障,到一半,苹果就掉在了地上。
肖诚倒是愈发对齐桓来了兴趣。
井穗说:“谁他妈要跟她一样啊,你看她那副好死不死的样子。”
齐桓听着摇头,黑纱下的嘴角上扬,“你这个人啊……”他无奈的嘟囔了一句。
“我这个人怎么了?”井穗问。
齐桓倒是不说话了。
肖诚补充了一句:“欠揍。”
“你他妈……”井穗说着就拽起肖诚的衣领。
外面吵吵闹闹,井秧进了肖南的房间,尤其安静的坐着,本来这人就好静,此刻更是一句话没有,一个细微的举动更没有,像个石雕似的。
井秧的目光落在肖南背上整片的白纱布上,还渗出隐隐约约的血迹。
由于肖南是背部受伤,整个人都是躺着的,头歪着,姿势看着很累。
过了会儿,井秧终于动了起来,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随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出房间后,手里多了个枕头,是她自己睡的那个。
她走到肖南窗边,动作轻柔的托起他的脑袋,将枕头塞在他脑袋下。
这样看起来他能睡的舒服一点。
井秧顺着床沿坐下,伸出手,揉了揉肖南绵软的头发。
她兀自笑了起来,她其实想这样干很久了。
肖南的头发手感不错。
“舒服吗……”
听见这样声音,井秧吓得手一僵,还未从肖南的发间抽出。
而后意识到了之后,立刻收回手。
“你,你醒啦!”井秧话语中有些欣喜。
“嗯……”肖南声音无力。
井秧见肖南想挪动,忙说:“你现在还不能动。”
“她呢?”肖南问,他晕过去后,不知道青黛有没有对井秧做什么。
“青黛?她走了。”井秧说。
“那就好……你没事吧……”肖南问井秧,他的眼光望向某处,开始凌厉起来。
“我没事。”
有事的是你吧。自然,井秧这样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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