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满意的回答,铁环高兴了,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很高兴,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有时候你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
看到如今的游兰和铁环,怀玉和罗通越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怀孕的女人都有这么痛苦的经历,游兰有铁牛宠着,铁环有宝林捧着,可当年她们却没有人管,怀玉罗通的视线锁定住自己的妻子,谁也没有在说话,一时间,气氛有点沉重。
☆、最容不得欺骗
“我今天见到那个段柔了,她……”也不知是想打破气氛还是怎么着,铁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气氛是打破了,可是变得更奇怪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铁环默默闭嘴了,虽然那个段柔什么都不是,可这种事也不该拿出来说。
“段柔?就是那个女将军?”看到一屋子人奇怪的表情,晋阳轻笑一声,那笑容明媚又干脆,丝毫不见一点郁结。
“你知道她?”铁环很好奇晋阳居然会知道这个女人。
“恩,怀玉哥哥说过。”她不仅知道这个人,还知道这人喜欢她丈夫。
怀玉和晋阳彼此相爱,他深知,婚姻里最容不得的就是欺骗,无论什么事,两人之间一旦有了秘密就有了距离,段柔的事迟早有一天晋阳会知道,所以他自己先开口,就是不希望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以怀玉对晋阳了解,对她们婚姻的理解,这种事绝对影响不到他们的夫妻关系,也真如他所想,晋阳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笑着说,她的夫君能有别人喜欢,说明自己眼光好。
那次之后,段柔的事就算翻篇了,罗通铁牛他们不会无聊到拿这个话题来给怀玉添堵,怀玉和晋阳更不会提她,毕竟是不重要的人,绝对不会占据他们生活的一分一毫,段柔就像一滴融入大海的水滴,消失的无影无踪,可谁都没想到,事隔一年,这人居然又出现了。
如果不是铁环见到她的话也绝对不会无聊的去翻旧事,主要是那个段柔太讨厌,她不仅来了京城,还去铁环家拜访了一趟。
因为有孕在身,不便到处瞎跑,但是让铁环整天躺在床上,那还不如杀了她,那天,她在自家花园散步,听闻段志玄将军来访,段志玄常年驻外,一般不会回京,而且段志玄不是段柔的父亲吗?一时好奇,就想知道他来做什么。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来访的不仅有段将军,还有段柔,更让她惊奇的是,那位段柔姑娘,一字一句,旁敲侧击,都在问晋阳公主的驸马,铁环当时就很生气,事隔这么久她竟还存着不该存的心思,对这个段柔,铁环本就不喜欢,这下一来,可以说是讨厌了。
不单单铁环,所有人都没想过怀玉会把段柔的事告诉晋阳,这种事,一般男人不是都会千方百计的藏着掖着吗?可怀玉对妻子却没有丝毫隐瞒,除了夫妻二人彼此相信,彼此忠贞之外,想不到还有其它理由。
“你们看着我干吗?”这种事本来也没有必要隐瞒的,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晋阳的事,如果隐瞒了倒好像是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了。
“铁环妹妹,这位段姑娘是个怎样的人呢?”晋阳纯属好奇,真没有别的意思。
“这个……”铁环不知该怎么说。
“说说嘛,我就是好奇。”她问过怀玉,可怀玉不肯告诉他,不提起这个人也就罢了,今天既然有人提出来了,那就满足一下她一年前就埋下的好奇心。
“你看我干吗,说就说呗。”铁环骑虎难下,不由的就把目光看向怀玉,迎上铁环投来的目光,怀玉急忙撇清关系。
“好吧。”铁环把段柔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晋阳,更重要的是她是单独和晋阳说的,不让别人听,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只是在离开秦府之前,铁环意味深长的看了怀玉一眼,这一眼让怀玉直发悚。
☆、陈年老醋
大约三更时分,天空一声炸雷,接着便是火蛇电光的闪电,浅眠的晋阳被轰隆隆的雷声惊醒,有些害怕地往怀玉怀里钻,很奇怪,怀玉不在的时候她也可以坚强勇敢的面对一切,就连孩子染上天花她都不曾惧怕,怎么如今他回来了,她竟变的这么胆小依赖了?
“有我在。”怀玉抬眼看下燃烧的蜡烛,必须要点灯才睡的着,这么多年都不曾改过来。
晋阳无声地点头,外面瓢泼的雨声却让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想到铁环说的那个段姑娘的事,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怎么了?”怀玉敏感的觉得妻子的情绪不对。
“怀玉哥哥,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吧?”晋阳的声音闷闷的。
“难道因为铁环的话,你真想多了?”怀玉有些无奈,原本以他对兕子的了解,这也没什么,可如今看来貌似不是这样,也许任何女人都无法对这种事无动于衷。
“没有,我没有。”晋阳用力摇头。
“真的没有?”她越是否认,越说明她有,说实话,当初晋阳听完段柔的事的表现,多多少少令怀玉有些沮丧,虽然很开心她对他的信任,可她一点儿吃醋的表情都没有体现出来,让他感觉很挫败。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轰隆一声响雷,晋阳身子一缩,有些娇嗔的声音飘在空中。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这件事嘛,又不是我故意去招惹她的。”怀玉很无奈,那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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