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骂,只是因为她资历老,大家不敢做“忘恩负义”之人,也怕闹到老祖宗跟前,所以一直这么忍让。
今日好了,最开心的倒成了宝玉,简直是杀鸡给猴看,宝玉一壁里说着,一壁里和武曌套近乎,笑的脸如春花,十分之俊俏。
武曌其实是“初来乍到”,虽然她脑海中有一些懵懵懂懂的画面,但是瞧的如同走马灯一般,看了两遍也没看清楚什么,不是很真切,再加上没有亲生经历,那更是不真切了。
如今看到贾宝玉,倒是可以想起是什么人物儿,不为别的,就因为这真真正正的林黛玉,在临死的时候,双眼无神的大喊着:“宝玉,宝玉……”
武曌不由仔细打谅着眼前的这个贾宝玉,年纪尚轻,一身富贵,简直是要披金戴银,面目犹如春花,平日保养的,被服侍的怕是比姑娘家还有甚,是个唇红齿白,打眼一看俊俏无限的小公子。
只是俊俏是俊俏了,不免显得温吞一些,而且还透露出一股油腻的fēng_liú感,搁在武曌眼里,倒成了不中看的人物儿。
宝玉还和他的“林妹妹”套近乎,结果没成想,被“林妹妹”在心中已经划分了一遍。
一二等是够不上了,三等也是勉勉强强,四五等中流倒也合适。
宝玉和武曌面前献殷勤,说了些好听的话儿,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自来混在这脂粉堆儿里,见着姑娘们、丫头片子们,总是最会说话儿的,嘴巴上跟抹了蜜一样,最是会讨好女子,然而今日却是碰了壁。
宝玉舌头根子都说酸了,那林妹妹竟然一副很淡然的样子,也不见怎么笑,宝玉心中有些无趣,却越发觉得这妹妹与旁人不同,是旁人不能比的。
宝玉陪着武曌顽了一会子,在武曌看来,不过是宝玉一个人耍宝,等他累了,也就自顾自带着丫鬟婆子们离开了。
等贾宝玉一离开,武曌便欠身坐起来,身边的丫鬟赶紧去扶,紫鹃连声说:“姑娘,怎么坐起来了,可是要什么?”
方才“林黛玉”哭得厉害,紫鹃当然不敢让她坐起来,武曌却摆摆手,说:“不必扶了。”
她说着,将自己手上的镯子退下来,递到紫娟手中,紫鹃吓得一怔,说:“姑娘,这是……”
武曌则是笑了笑,说:“我是个会算清白账的人,我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全都因为初来乍到,因此不敢得罪人,我使唤不得,偏偏你是个有成算的,若方才没有你去请老祖宗,怕是那嬷嬷还要猖狂一阵子,只可惜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便赏与了你,你可别嫌弃了。”
紫鹃一听,连忙谢过,说:“谢姑娘!谢姑娘!紫鹃怎么敢嫌弃了?”
其实武曌送这么一个镯子,并不是单纯的奖赏紫鹃,当着这一屋子的人,也是为了打一棒子给个红枣,告诉身边的丫鬟婆子们,听主子的话就有赏。
武曌看到众丫鬟婆子的眼神,轻轻咳嗽了两声,低声说:“我本不是什么刻薄人,你们尽心尽力,我自有好处与你们就是了。”
紫鹃连忙又谢过,只是这么个光景,武曌又觉得胸口喘息,疲惫的厉害,赶紧慢慢卧下来,心想着,没成想竟变成了个病美人。
武曌想要安心养病,将自己身子调养好了,只可惜了儿的,这并非一朝一日的事情,林黛玉身子病根太重,又心思忧虑太多,而且有事儿容易自个儿憋着,郁结于心,还喜欢流泪,自然就掏垮了身子。
武曌仔细将养了些日子,所幸没有添病,稍稍好了些许,也是万幸了。
这日屋外有些嘈杂,要知道她这里可是老祖宗的碧纱橱,谁敢在这边儿嘈杂?
正好紫鹃端着药碗进来,说:“姑娘,吃药了。”
武曌干脆利落的吃了药,也不需要蜜果,只是喝了两口水,便说:“这外面儿是什么声?”
紫鹃笑着说:“姑娘在屋子里头,肯定不知道,今儿府里头要来个要紧的贵客,因此大家都忙着呢。”
因着武曌不是很熟悉这里,所以不知是什么客人,便问:“是什么要紧的客人?”
紫鹃说:“姑娘,是那北静郡王啊!”
武曌细细想了想,隐约记得这么个人物儿,但是又记不得太清楚,紫鹃知道林姑娘是从江南来的,因此连忙解释说:“姑娘,这北静王,可是咱们这儿的大人物,绝对是要紧的贵客呢!”
旁边的雪雁和林黛玉的奶娘王嬷嬷一直生活在江南,根本没见过郡王,当下也十分好奇的看着紫鹃。
紫鹃干脆又说:“如今这天下,有东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和北静郡王,唯独北静郡王功高,郡王未及弱冠,不过真真是个出名的fēng_liú人物,府上清客无数,喜欢结交,那真是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儿,性情又谦和,和咱们府上那是祖宗辈儿的旧交,郡王每每来到府上,根本不以异姓相称,完全没什么王爷架子呢!”
武曌听紫鹃说着,心中稍微哂笑了一下,食客无数喜欢结交,还是闲云野鹤一般的人?最重要的是,紫娟说唯独北静王功高,怎么听怎么觉得,北静王是个不能再通透的人物。
武曌可是过来人,凡是在这朝堂之上,功高且想要明哲保身的,都是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让皇上觉得你并没有什么威胁,哪一个看起来不是性情谦和的主儿?
面目越是慈善,心机越是细腻,为人越是闲散,心思则越是玲珑剔透。
武曌这么听着,心中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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