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之前说的,生意场上的事情,怎么干净得了。
自打那回祝衡让我帮两个外国代理人找“小姐”之后,我跟他的关系就变得微妙复杂起来。一方面我不能少了他这个最重要的订货商,可另一方面,我又无法对他百分之百地敬重。
更糟糕的是,那件事情后为了重新获得祝衡的信任,我主动越过之前为自己划定的界限。
凡有外地的客商来需要我作陪,我绝对不会推辞。饭桌上需要喝酒敬酒,我也绝对不敢不喝。为了我那点殊为不易的买卖,为了老婆孩子稳定安宁的生活,我喝伤了胃,喝吐过血,喝到躺在医院里打点滴。我对中国酒桌上的这种文化深恶痛绝,却又一再舍命相陪。我甚至巴不得再来两位外国客商,巴不得祝衡再让我当一回皮条客兼翻译。到那时候我一定会亲自把小姐送到客人的门前。
这样的我跟家里的那个我完全判若两人。
祝衡明知如此,与我心照不宣。只是他回答暗笑的时候,用了两个字来提醒我:“忠诚。”
一个人能过上完全互不干涉的两种生活吗?恐怕不能。一个人能在外面花花世界,回到家里又平淡如水吗?恐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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