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前阵子我在家曾经见过一条男士围脖,鼠灰色的,包装得很好。”我尽量用一种开玩笑的语调问,“是不是你准备悄悄送给爸爸的?豆芽菜穿那条可显得有些老。”
丫丫顿时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眼睛直直地望向窗外,脸色阴了半晌,回答:“那条是祝伯伯的。”
她果然也知道。这让我多少有些释然。
就是在这释然的心态里,我回头重新去找莫思薇,给她说了诸多道歉的话。除了那条伤疤的玩笑外,莫思薇没说别的,只是很耐心地在我每一次道歉的时候她就说一句“没关系”或者“没事”,就好像是在做什么无聊的游戏。末了,她告诉我说,上回邀请我去她家吃饭,其实还有一事之求。但那天实在乱哄哄的,她就没好张口。我问她是什么事,她略一沉吟,然后说是有关李想:“他很快就要中考了,他那个成绩,我是不做什么指望的,但是中考有加分、附中高中部有特招,我想问问你。”
当时,我愣了得有一分钟那么久。
在胖室友婚礼见的那次,我跟莫思薇提过,丫丫进入师范初中部是因为走了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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