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这样的关系,电话那头应该是了不得的权贵。但祝衡没有避讳,当着我的面直接大大咧咧地通话。我没有仔细去辨听内容,但从他从容不迫的语气判断,事情不会十分为难。当然,对方似乎问了一下这个孩子跟他的关系,也好看人下菜碟,他犹豫了一会儿,说:“就跟亲生的一样。”
我又想,六年前帮丫丫那回,他是不是也跟别人说丫丫就跟“他亲生女儿一样”?电话那头的人会不会就真以为丫丫是他女儿呢?
他放下电话,在一张便笺上唰唰地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来递给我:“你去找这个人,市教育局的,我之前的关系现在退休了,但是他答应我会跟你要找的这个人打招呼。具体的经办,这个人弄。”
我接过便笺,看都没看就直接塞进了口袋,显得祝衡帮我这忙理所应当似的,其实是我心里有些紧张。事情还是挺顺利的,顺利得让我意外。或许我应该道谢,但无论如何我说不出口。我生硬地说:“那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走了。”可我一转身,祝衡便叫住我:“你等下。”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然后长长地吐出来,烟雾几乎越过整张桌子,喷到我的脸上。他说:“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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