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别开了头,捏紧了拳:“是。”
偏王慕翎还不知趣,硬是歪过身子,要和他对上脸:“怎么了?”
两张脸近在咫尺,秋路隐都嗅得到她嘴里刚吃过的果香味,更是喉头一紧。
蓝裴衣一伸手揽住了王慕翎的腰,不着痕迹的将她拉远了些。
“那有这样蹭到人脸上去的?”
王慕翎嘻嘻一笑:“有什么要紧,熟得不能再熟了,是不是,路隐?”
秋路隐强笑了笑:“是不打紧,不过是我吃了蒜,怕薰着你。”
王慕翎哦了一声,这才作罢。
这样一直在庄内住了一周,王慕翎也挂念苏顾然和墨砚,便准备第二日回城。
秋路隐一想到这样的日子明日就要结束,便有些沉默,吃过午饭便回了房。
蓝裴衣陪着王慕翎下了一盘棋,便撑不住要睡午觉,偏王慕翎上午起得迟,这时候还精神十足,想起秋路隐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便转去找他。
远远的还未到他房间门口,便闻到了一股酒气。
王慕翎的庄子里全种的果子,这庄中的两兄弟每摘了果,便会送到城中王家院子去,但王慕翎他们吃不过来,也没想过拿去卖,便糟蹋了好些果子。
那两兄弟,闲来无事,就讨了个方子,把果子酿酒,反正原料多的是,让他们试验了许多次,最后的成品竟然颇为香醇可口。
秋路隐平时不喜欢应酬,脾气喜怒难辨,少有人劝他喝酒。只来了这庄上,王慕翎给他灌了两次,这酒入口偏甜,他倒也喜欢。
今日想起来有些烦闷,便找着庄中的那两兄弟要酒,那两人见是主人的贵客,送了两大坛过来。他一个人临着窗,不知不觉便饮下了许多。
王慕翎推门进去,哼了一声:“喝酒也不找我!”
说罢自到桌边找了个杯子倒上一杯,喝了半口下去。
这酒入口虽甜,但后劲大,秋路隐已经是有点迷糊,转过脸来看她,眼中波光潋滟,颊上一片嫣红。
王慕翎看得一愣,心里像是被触了一下似的,愣了一愣,半晌又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杯子。
到外间把帕子浸湿,又走进来到他身边,帮他擦脸:“醉得不成样子了,醒醒神。”
秋路隐心里涩然,别过脸去:“你先走,我睡一觉就好了。”
王慕翎笑:“还算清醒嘛。”
才说完,秋路隐为了避她,往后退了一步,脚步就有些踉跄。
王慕翎赶紧上前一步扶住:“我扶你到床上歇歇,再去叫人给你煮醒酒汤,叫你来是休养的,没得明天你头疼欲裂的回去面对一大堆事务,心里只怕还要骂我。”
秋路隐穿得单薄,手臂上感受到她柔软的掌心,心里一迟疑,就不舍得推开,由得她扶着往床边去。
到了床边,他绊了一脚,就连着王慕翎一齐压在了床上。
王慕翎推了他一把:“快起开,压死我了。”
一抬眼,就看见秋路隐直直的盯着她,眼里波涛汹涌。女人天生的直觉让王慕翎觉着会发生点什么事,心里就有些害怕,着边再推了他一把,但毕竟力气太小,只让他动了一动,蹭得两个更契合。
秋路隐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辗转反复的厮磨,毫无章法的亲吮。
他的唇火辣,弥漫着酒香。
王慕翎失神。酥麻一直由唇传到了心里。在这一刻,她朦朦胧胧明白自己是有些喜欢秋路隐的。
由最开始对他的怜惜,混合着后面对他的依赖,早已经让他在自己心中留了个影子。
只是她已经有了不可取代的三个最亲密的人,不能再让他们伤心,不能辜负他们了。
想到这里,王慕翎一惊,开始大力的挣扎,勉强的推开了秋路隐的头: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你给我醒一醒!?”
秋路隐的自制力素来算强。这时望着她,却满是挣扎。
最后抿了抿唇,轻声道:“就给我这一次……我不会要求要嫁给你让你为难……”
王慕翎心里已经软成了泥,怜惜一涌而上,却仍是惦记着苏顾然,蓝裴衣和墨砚,拒绝道:“不,不!不行!”
秋路隐苦笑:“若明天我就死去,还是处子之身,来世间走这么一遭,却不算个完人。我只想,把它给你……”
王慕翎一颤,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秋路隐再次低声道:“对不起,我现在不想控制自己……”
说罢一手将王慕翎的双手压在头上,一手就探去她的衣内,含住她的唇吞咽了她后知后觉的叫声。
他的动作十分生涩,却不容推拒,弄得王慕翎生疼,最后王慕翎已经手脚发软,再无力推拒。
秋路隐置身于王慕翎腿间,尝试数次,终于深入,与她溶为了一体。那一瞬间,他全身一紧,连脚尖也绷了起来,一股让人几近空白的快感从脚弥漫到头。
王慕翎紧咬着唇,不再发出声音,事以至此,再招了人来反而不好。
所幸蓝裴衣睡的屋子隔了好几间,庄中两兄弟同大七大柱子,这个时间段又在庄子的外围呆着。
两人默着声纠缠,秋路隐一阵颤抖,控制不住到达了颠峰,伏倒在王慕翎身上。
精疲力尽加上酒意上头,昏睡过去。
王慕翎躺了一会,思绪乱成一团麻。
终是推开了他,下了床,穿上了衣衫,回身看看他,咬了咬唇,又拉了薄被帮他盖上。这才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蓝裴衣已经醒了,正慵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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