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平时温文儒雅的模样,带着几分醉意嘟唸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王慕翎升官之后,应酬也多,少不得有些场合,众人要写诗助兴,王慕翎虽然尽力避免,但还是抄了一两首。这一句便是无意间流出,不知怎的传出了颜喻林的耳中。
秋路隐此时听着,不由得神色一变。
又听颜喻林醉道:“我……都不要!”
秋路隐僵了半晌,终是一笑,唤了人,将颜喻林送回家去。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但王慕翎的幸福生活,还将延续。
王慕翎的幸福番外
王慕翎家财万贯,官至安阳侯,又是女皇跟前的大红人。尊国上下,几乎人人道她好命。最重要的是她那五个各有千秋的夫郎,让人艳慕不已。
某日,王慕翎奉旨入宫陪女皇解闷,她大着胆子说了一堆带颜色的笑话,直把女皇笑得直不起腰来。
女皇哎哟哎哟的直抹眼角笑出的泪水,上上下下打量王慕翎。
这女人,没有忧心事,成日里万千宠爱滋润在一身,整个人都看起来轻灵,容光焕发。
王慕翎比初见时已经顺眼不知道多少倍,此时再看她,怎么看怎么可心,浑身透着个机灵讨喜劲儿。她有小聪明无大才,好享受不爱争斗,在尊国目前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女皇就格外放心这样的人身居高位。王慕翎有一天曾暗地里想过,自己不就和那弄臣差不多么?还好女皇也只是十天半月叫她去解一次闷,还能忍受。
这刻女皇开心了,又水袖一挥,让她拉两车元熙国进贡的贡品回去。
王慕翎在女皇面前也没个正形,嘻嘻一笑,不甚规矩的行了个礼,告辞而去。
待回了家,王慕翎命人将两车东西全搬到花厅里,整整摆满了一厅。
再命人叫几位爷来厅里挑挑。
几个下人对了一下眼,互使了个眼色,算计着时间,前后不差时间的把五位爷都请到了厅里。
虽然说苏顾然是正夫,小郡王是平夫,其他人往后排。但时间一久,家里的下人全看出来了,王家少奶奶从来不看重份位,个个在她心里都是宝贝,一个也怠慢不得。
王慕翎见人都来了,指着东西道:“陛下赏了些东西,你们挑挑,也就图个新鲜。”
怎么着都是王慕翎一份心意,几人都挑挑选选收了一堆,只苏顾然并不动手。
王慕翎眼尖,瞅见一尊楠玉雕成的佛相,这种楠玉晶莹剔透,最奇特之处便是它是由一种树脂结成,又漂亮又磕碰不坏,雕成佛相最好不过。
王慕翎窜过去捧起来,递到苏顾然面前:“顾然,你收着。”
苏顾然目光流转,落到王慕翎脸上,淡淡一笑。王慕翎心中喜欢,也笑得眉眼弯弯的。
苏顾然这才接过佛相,递给一边的贴身小厮收着。
苏顾然性子淡。王慕翎禀承“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宗旨,不免对他更热乎一些。
除了墨砚,几人能进门,全靠苏顾然成全,纵然他成全得不情不愿的,到底是成全了。
所以大家对他在王慕翎面前处处优先也没有异议。
王慕翎也乖觉,一碗水尽量端平,又挨个儿讨好一番,皆大欢喜。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着吃了晚膳,各自去梳洗了,穿了便服聚在花厅中消磨时间。
苏顾然和秋路隐下一局棋。墨砚同小郡王扔色子比大小,反正一家人,也不赌银子,输了就脱衣服。
蓝裴衣正拿着卷书抽查孩子们的功课。蒲台家四个孩子,已经初现慧根,功课都学得不错。除了老大还有点倔,其他三个孩子已经溶入了王家。老四还常喜欢撒娇要墨砚抱一抱。
王慕翎没了骨头似的斜靠着蓝裴衣,看他难得一本正经的模样,也另有风情。
突然王慕翎眼角一瞥,发现小郡王今日赌运奇差,外袍和中衣都已经扒光了,只着一件xiè_yī,还十分透明,清瘦的身材若隐若现,也不知道是不是秋家派来的老仆教他穿的。
只他太傻,里边穿这样的衣服,也敢和人赌脱衣。王慕翎心里暗笑,突然伸出手压在蓝裴衣手中的书卷上:“让孩子们都早些休息去吧。”
蓝裴衣素知王慕翎甚少限制孩子们的作息,不由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当下明白少儿不宜了,赶紧叫孩子们散了去。
仆人们抱着王家两个小女儿也赶紧回避。
王慕翎拉着蓝裴衣,也坐到小郡王他们一堆,又朝苏顾然和秋路隐招手:“来来来,一齐玩。”
苏顾然瞥她一眼,懒得理她。
王慕翎就冷哼一声:“苏大人,本侯命令你马上过来!”
苏顾然被她一逗,忍不住要笑。秋路隐拉了他一边胳膊:“走吧,不过是闹着玩。”硬把他拉了过来,按在椅子上坐下。
苏顾然若真心反抗,谁也勉强不了他,但他被王慕翎胡闹得多了,脸皮也厚了许多,容忍度更是日增夜进。
王慕翎笑嘻嘻的从墨砚手上抢了色子:“大家一起玩,规矩照旧,比大小,一圈下来,点最小的一个脱一件衣服。”
小郡王忙道:“重新来过?那我先把衣服穿上。”
王慕翎坏笑着按住他的手:“哎?可没这规矩,若是可以穿衣服,那他们不都回房去把棉衣都套上了?你现在这样。。。。。。”说着上下打量他一眼,色迷迷的道:“我看挺好。。。。。。你们说是不是?”
墨砚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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