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唇变的青紫,眼睛透出骇人的光芒,颤抖着唇,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藏宝图在老九手里,你要是杀他,永远也别想得到保藏。”
“赵湛,你……”赵炎眼睛一直,没了气息,眼底那种蓝幽幽的光,让赵湛浑身发冷,胆战心惊的用力挣扎的手腕,可赵炎的手死死抓住他,指甲陷入皮肉,几个人合力才掰开。
赵湛心有余悸地跌坐一旁,手腕处,居然被他抓出了血。
早有太医过来诊断,跪地痛哭禀告,“先皇已经去了!”
众朝臣慌忙匍匐在地,哭声震天,整个大殿笼罩着一层悲哀的色彩。
赵湛稳定了一下心神,暂且压制住心底的恐惧,大惊失色,一脚踹向太医,“你胡说!早晨,走的时候父皇还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一宫女唯唯诺诺上前。
“大胆,这是当今圣上!”接着“啪”的一声,宫女被打的滚到一旁。
宫女爬起来,跪在一旁:“圣上刚刚九王爷来过!”
“人呢?”赵湛横眉立目,他明明派人在殿外把手,戒备森严的连苍蝇都飞不出去,也看到赵滂进来,根本就没出去,“来人,搜!”
严阵以待,庄严肃穆的侍卫,连老鼠洞都找了,根本就没有赵滂的影子。
赵湛愤怒的咬牙切齿,赵滂,朕就不信,你还能化成一阵风飞走了,他故作心痛的说,“赵滂大逆不道,因为生母秦夫人的事,一直对先皇怀恨在心,如今先皇无故仙逝,定是赵滂所为!来人,抄查九王府,抓住他为先皇报仇!”
这时丞相,含泪说,“圣上且慢,如今圣上初登大宝,必定要大赦天下,以彰显我新主英明爱民,大张旗鼓的抄查九王府,恐怕引起民变,得不偿失啊!”
又有人附和说,“丞相说的没错,况且,捉贼拿赃,如今都没有看到九王爷的影子,冒然说是他加害了先皇,难以令天下人心服口服。”
又有人说,“九王爷少问朝政,平时虽与先皇不和,但做事一向恭谦有礼,伸张有度,胸怀天下苍生,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臣觉得还得彻查,才能下结论。”
又有大臣上前说,“没错,九王爷性格谦和,从不与人为敌,在大燕深受百姓爱戴,臣以为……”
“闭嘴!”赵湛大怒,居然有这么多人,为赵滂开脱,他怒火蔓延的全身,可惜没有在现场抓住他。
“圣上,如今还是先为先皇操办后事要紧,其他的暂缓几日!”丞相说。
“是啊,圣上!”众朝臣随声附和。
赵湛恨不得立马看到赵滂,横尸在眼前,他闭着眼睛,压制住心底的那种愤怒,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刚登上皇位,根基不稳,贸然行事,只怕众叛亲离,到时会失去民心。
今日看朝臣的表现也就知道了,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不过赵滂,朕早晚会要你的命,不过听说他手里,有传说中的藏宝图,那可是一笔大财富,没得到之前,也不能贸然杀他。
所以赵湛很快就去了皇家神庙查看,果然没有找到藏宝图,他冷笑,又看到祖先的牌位,阴寒之气,像银针一样,穿透毛孔刺入骨髓,他浑身打了个寒战,快速退了出来,父皇居然还为老九留了一条后路。
所有发生的一切,在暗中的赵亦尘听得一清二楚,哀莫大于心死,就是他此刻心情的写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条长长的隧道的。
推开石头,这里通向宫外,他快速去了赵渊的府邸,让他带着旺财火速离京,而自己又回到了九王府,把府里的财物,分给丫头仆人,让他们从后门出去。
还有一些不愿意走的,比如元香,曾闲,宋尧以及众侍卫,依然留在府中。
赵亦尘看着他们,心里有一丝温暖,呆呆地坐在书房里,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对他打击太大,让他十分的疲惫,生与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众人劝他离京,他却不愿意走,他也走不了,因为早就发觉,王府有高手监视,如果他走了,其他人都走不了了,都得死,生死就交给上天来决定吧。
他也不想走,因为在九王府,这里曾经有他和燕七的欢声笑语,还有一些令人神往的回忆,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只盼着有些人,把他杀死,他好解脱了。
赵湛虽然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可他内心深处却惶恐不安,每日一闭眼就是父亲临死前的那种神情,令他每晚从惊恐中醒来,长时间的精神紊乱,让他开始头晕,心悸,每日能打个盹儿,对他来说就是奢侈,还有赵滂,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要除去。
这日他单手支头,刚刚迷糊了一会儿,就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晃了一下醒来,看到一个唯唯诺诺的年轻人,立在一旁。
赵湛有些气恼,那年轻人立马谄媚的跪了下来,定眼一看,原来是燕北。
他自从失宠以后,每日都寻找机会讨好圣上,并对赵滂恨之入骨,他跪着走上前说,“小的看圣上龙体欠安,想为圣上排解排解。”
赵湛打了个哈欠,睥睨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办法?”
“回圣上!”燕北忙走上前,阿谀奉承的说,“圣上是在忧心怎么才能除掉赵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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