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要成为忠于内心的导演,可现实就是那么残忍。没有大牌演员,就没有投资商,没有好的排片量,没有狗血的剧情,就没有大众的关注度,不能被人看见的电影,再好也约等于无。
黑红也是红,多少人借着他电影的高票房和骂声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也正是这种互惠互利,他才可以不必像那些濒临破产边缘的导演一样四处求人拉投资,他只要拍拍桌子,自然有投资商闻讯而来。
“则言,你觉得我的鼻子难看吗?”今天下午陈则言难得没有戏份,叶可贻从毛毛那里套来了消息,卡着饭点十分准时的出现在了陈则言的面前。
“你不是来吃饭的么?”陈则言看她抱着手机看个不停,一会叹气一会摇头。
“我刚才再刷评论,有人说我长得丑,鼻子像沙漠的驼峰。”叶可贻捏捏鼻梁,明明不丑啊。
“你还会看这些?”陈则言顺手收了叶可贻的手机卡在桌面上,把筷子塞到她手中,“有空因为这些郁闷,还不如好好吃饭。”
“好久没这么多人一起骂我了,有点不习惯。”叶可贻伸出手指头给他比划,“当然,还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伤心。”
“这个圈子里,不红就是原罪。”食指蜷起,陈则言抬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个栗子,“吃饭。”
陈则言没使力气,就像被颗软软的小果子轻轻砸过,叶可贻默默额头,伸手夹了最大的干贝放到自己碗中,刚要吃,就反应过来陈则言还没有回答她,“你还没说我鼻子好不好看呢。”
“好看。”筷子伸到叶可贻碗中,那颗大干贝又被夹了回去,陈则言当着叶可贻的面塞到了自己口中,入口鲜美,“陈师傅的虾仁干贝就是做的好吃。”
他居然从她的碗里抢吃的?叶可贻诧异,又见陈则言敲了敲她面前的红烧排骨,“你吃排骨。”
“那这个呢?”叶可贻点点面前的干贝,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陈则言把整盘干贝都移到他自己面前,
“这是我的。”
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吃独食,叶可贻控诉道,“你怎么能这样,我也想吃。”
“你吃排骨和腰花。”
“可是这盘有好多,你吃不完的。”再努力努力。
“谁说的?吃你的饭。”
红烧排骨、爆炒腰花、凉拌三丝、糖醋里脊虽然也很好吃,可是,她想吃干贝啊!
吃过饭,陈则言又带着叶可贻溜了两圈消消食,这才让毛俊峰把她带回去。
“你下午不是没有戏嘛。”他每天都这么忙,好难得才休息半天,叶可贻伫立在陈则言面前,瓮声瓮气,“哪有人刚来就往回赶的。”
“给明天的戏份做最后的工作,明天要不是重头戏,你以为赵启鹏会放我休息?”陈则言抄着兜靠在墙壁上,笑道,“回去吧。”
“哦。”脑袋垂下,叶可贻抿着唇,半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眼睛也有了亮,“我杀青的时间又往后拖了拖。”
“好,等你杀青那天我去找你。”
“真的?”叶可贻声音瞬间充满了活力,这几次都是她来找他,难得,他会开口。
“去吧,好好拍戏。”说着陈则言又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下。
“你为什么老敲我啊?”
想了想,陈则言又抬手给了她一颗小栗子,“顺手吧。”
“那我走了,你说好的要去看我,到杀青的时候我提前给你发短信。”摇摇手机,叶可贻这才笑盈盈的离开,等人钻到车里,还不忘了开窗给陈则言挥手。
“有水吗?”车辆消失在拐角,陈则言才对着佟夏开口。
佟夏连忙从包里掏出矿泉水递给他,“常温的。”
“你明天跟陈师傅说一声,让他干贝别放这么多盐,有点咸。”水滑过喉咙,陈则言喉结不停地滚动,直喝了小半瓶,看样是真齁到了。
“那您还都吃了?”佟夏声音小的像自言自语,“分点给叶可贻多好。”
“还记得你的工资是谁开的么?”陈则言清清喉咙,叶可贻喜欢吃鱼啊虾啊干贝啊这种,可是她想吃吃不到的样子才更有意思呐。
陈则言觉得自己有点恶趣味。
“干贝一定很好吃。”叶可贻坐在车里,两个剧组之间隔的这段路其实不长,可是开车要方便许多,何况,她还有免费的司机,“陈则言也喜欢吃海货?”
毛俊峰看了眼后视镜中的叶可贻,摇摇头,虽然他跟陈则言的时间不长,可是基本的饮食习惯还算解,荤素不忌,只是海鲜鱼虾这种倒很少听他要求过,想来是没那么喜欢。
那他干嘛要抢她喜欢的。
之后的日子里,叶可贻低调的不能再低调,每天除了去片场,其余时间都窝在酒店里看剧,她把陈则言这些年拍的片子,全下载到了电脑里,古装现代,电影电视,边看边感叹。陈则言并非一步登天,早年也演过不少反派,可是连反派都能演的这么入木三分,更加证明了,有的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剩下的时候,叶可贻就是掐着手指头算杀青的日子。偶尔看到什么搞笑的段子,就敲下来给陈则言发过去,只是他回信息的速度太慢了。
“有一天麋鹿在森林里玩耍,结果不小心走丢了,于是她给自己的好朋友长颈鹿打电话:“喂,我迷路啦。”长颈鹿听见了开心道:“喂,我长颈鹿啦~”哈哈哈,则言,是不是很有意思!”
叶可贻抱着手机等了半响,也没见他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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