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四妾实属正常。”
后家家主脸色微变,这次酒彻底醒了,一顿饭怎么就把他的女儿给搭进去了,听着大师的意思,难道还两个都要,若不是尚在人前,后家家主一定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不过我已娶妻多年,内子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对我亦不曾做二想,我不能对不起她。”
邢幽这句话让后家家主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坐在旁边的那对姐妹也同时舒了口气,就连站在后锦身前的那一只也松了口气。
“不知大师的妻子是怎样的天人绝色?”后锦在一旁问道。
邢幽想起那天在幽骨伞内看到的画面,只是那一眼,便再也没能忘,嘴角上翘的样子,仿佛正看着他在笑,邢幽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在她的身边,什么事都可以遗忘,只要看着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弯起嘴角。
“她,很美,应该也很爱笑。”
后漓看到邢幽脸上的笑容有些痴痴的,有那么一刻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所迷住了,仿佛在看人世间最美的景,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清澈,不掺一点杂质,只是因为那个他爱的女子。
后漓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将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抬头便看到后锦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后漓怒目瞪了她一眼。
等到宴席散去,邢幽回到自己的院子,依旧在回想刚才的问题,他的妻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连那只鬼刚才阻拦他,他也没有理会,只身穿了过去。
邢幽飞身上了屋顶,明明没有酒瘾,却还是嘴渴得很,从幽骨伞中拿出一坛酒摆在那里,好像还缺了什么,缺了什么呢,邢幽想不起来,兀自叹了口气。
邢幽借着月色翻开那几张莫名其妙的纸,纸上的内容他都快能背下来了,但还是没能懂,这是他亲自写下的,不会有假,经过一天的消化,他终于接受了这个现状,邢幽手指摩挲着纸张末尾的几个字。
“小汐,等我。”
邢幽能猜到当时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大概是觉得不公平吧,他这样一个经常失忆的人,怎么能要求别人永远记得他呢,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他可能真的很爱他的妻子。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邢幽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自己写下这样的字眼不过是为了整一把汐泷,没想到连自己都算计到了。
邢幽神识进入幽骨伞,站在汐泷的身旁,手中化出一件白袍,盖在汐泷身上。
邢幽靠近去看汐泷的面容,一点一点仔细地观详,想要好好记住这个人的一切,两人之间不过三寸的距离,就在邢幽用指腹描摹着汐泷眉眼的时候,汐泷不安分地向前动了动,额头碰在了邢幽的嘴唇上。
就在邢幽瞪大眼睛还在消化这件事情时,汐泷不安分地头向上抬了起来,嘴唇擦到了邢幽的双唇,邢幽吓得倒退三步,耳尖几不可见地红了,而罪魁祸首汐泷还睡得正香。
所以这件事,汐泷是注定不会知道了,而邢幽就更不会知道,汐泷靠近的真正原因……只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
邢幽看汐泷没有要苏醒的迹象,立马将神识收回,脸上滚烫,耳尖发红,站在屋顶上挪不开步子,若不是后漓过来提醒,怕是要站上一整夜。
不要问后漓为什么会来,实在是和情人夜会看到这么一幕不和谐,总觉得像是在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们,好不自在,原本后漓以为他们要打上一场,最起码也该问上两句你来做什么你在做什么,那是谁之类的,可是邢幽直接回了房间,没错,她什么话都还没说,邢幽就直接回了房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不过是什么问题,后漓可不敢深究,就连悟道都不敢保证能一战的人,她自然更是没那个本事。
后漓回到自己的院子,脑海里还是刚才邢幽的样子,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正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正拎起紫砂壶给后漓倒茶,“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那个男人本事那么大,把我家小漓儿的魂都钩没了。”
“才没有,”后漓娇嗔道,“那个男人长得再好看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一个。”
“你的意思是他比我好看?”男人做怒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后漓端起茶杯正要喝水,茶杯就被人抢去了。
“我吃醋了。”男人嘟着嘴拿着茶杯幽怨地看着后漓。
“我现在知道悟道大师为何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了。”后漓扶额道,“实与幻想相去甚远。”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在世人的心中,大师一般都是光头,加一把美须,一身□□,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再不济也该是个银须老头,端庄蔚然,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然而事实上,真正的悟道大师是个俊逸的青年男子,而且又贱又贫。
悟道一词只是道号,他的真名叫华河,今年正是二十有余三十不足的年纪,具体是多少,他本人并不愿意透露,他出名那年还是正太一枚,由于出名太早,大家都将这位神奇的大师定为老大爷的形象,再不济,也该是个大伯,以至于造成的结果就是,他告诉别人他是悟道也没人会信。
人怕出名猪怕壮,悟道这个名字已经被世人尊仰为了神圣不可侵犯仅次于天道的人,现在的华河都不敢轻易地用这个名字,无奈要出去闯荡养家糊口,所以又用上了自己的真名。
“别人心中什么样子我才不管,你就说和你想象中的差了多少。“
“我?”后漓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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