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
面对曲取的胡搅蛮缠,南风一如既往的贯彻高冷范儿。
整个自习室的同学,无一不低头窃喜,暗呼快哉。
饶是曲取脸皮再厚,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南风彻底厌恶自己。
八百米过后,曲取整个人几乎瘫痪了一般,摔在了终点线。少不了怜香惜玉的男生,想要一逞英雄。
这时,曲取突然被一个强劲的臂膀,一览入怀,是南风。
他还是来了。
曲取笑了,开心的像个孩子。
他对她,并没有表面那么抵触。
她的南风,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
“喂,哥,我有个朋友受伤了,无论你的安排怎么样,现在必须过来问诊。”
言风态度十分强硬。曲取已经睡了过去,应该是摔倒了脑袋。
“曲取,再等会儿。”
言柯,檀城中医院,首席骨科医师。
“好了,言风。没有多大问题,多修养几天就行了。”
经过检查,曲取只是颈椎,脚踝处有损伤,问题都不大。
“都检查过了吗?没伤到脑袋吗?”
“放心,不严重,没有造成脑震荡。”
言柯看着依旧惴惴不安的言风,一脸复杂,心中暗自叹息。
你,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女人的手掌心了吗?呵,咱们兄弟两个,还真是情路坎坷啊!
言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曲取身上,显然忽视了他这个哥哥的存在。轻笑一声,悄悄走了出去。
给他们留点二人空间吧。
旁观者再清,也只是旁观者不是?
“无论如何,都对自己好一点。”
这是言柯对言风的唯一叮嘱,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的现在。
病床上,曲取安静的躺着,泼墨般的秀发撒在床上,摘掉那碍眼的镜框,真的好美。
言风不由自主的拨弄着她的碎发:“我的白叶蝶,终于长大了,好美。可是,我又多么的怀念当年,活泼好动,马虎可爱的你。”
我该庆幸,几番斗转,还是自己发现了你的美。懊悔,无知的学生时代,没有在你的心上刻下重重的痕迹。
岁月静好,却在你的眉宇间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你现在紧皱的眉头,是为了什么?
言风看了看手机,已经快晚上八点钟了。轻轻抚了抚她的眉头,起身出门。
他记得这里过去一个街道,有一家水饺店,现在应该还没有关门。
曲取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她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子,顿时,浑身如同散架了一般。尤其是脖颈的地方,用手摸了摸,被戴上了护颈套。
这是在医院。
简单的适应了一下,曲取缓缓坐起身,她现在只感觉口干舌燥。
“曲儿!”一个响亮的声音猛的从门口传来,吓得曲取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是景篱。
“小祖宗,你能温柔点不?”
应该是言风给她打得电话吧,曲取不经意的朝景篱身后望去,并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你个死丫头,你都这样了我还能不急吗?要我怎么说你,我就一天没有去上班,你就让人给欺负了?”
景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曲取吓得连忙将完好的右腿挪了挪,搞不好会弄个双残。
“我说曲儿,这次你再说和咱总裁没一腿,我可是不会信了!听说,他可是当着公司上下所有人的面,全程把你抱出来的,帅都帅死了!”
景篱一坐下来,就开始口若悬河,让曲取无奈的是,她的重点还不是自己。曲取连忙打断她的唾沫横飞:
“得,得,你先别在这儿犯花痴了。我都渴死了,给我倒杯水吧!”
“渴了?等着哈。”尽管她神经再大条,还是有几分女性的纯良在的,“你都这样了,应该喝不了大口的水,我该买些吸管带来的。”
“呵呵,你如果能每天都这么温柔体贴,伯母也不用害怕你嫁不出去了。”
曲取一边扶着还有些疼的脖子,一边调笑。正在涮杯子的景篱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说得就像老娘缺男人一样,笑话!”
“呵呵,对~咱们景大小姐最有魅力了!”
☆、住院
“咦,还真有吸管啊?咱们总裁还真是个细心人儿,可靠,可靠!”
景篱从一堆生活用品中翻出了一把吸管,显然是有人刻意准备的。曲取这种状况,怎么也会有在医院呆上几天。
“别瞎说。不过,是言风给你打的电话吗,怎么不见他人影?”
“言风?这都直接叫名字了,曲取,你还敢说你们没关系?”景篱一副此中必定有□□的样子,斜睨着曲取。
“你可打住,我现在已经没有精气神,让你严刑逼问了。”
“切~稀罕——”
景篱将床头的枕头立着,扶着曲取倚靠好,才将吸管凑到了曲取的嘴巴前。
“是他哥,就是言柯给我打的电话。”
“我只是脖子不能动而已,又不是残废了!”
曲取将水杯接了过来,一脸探究的看着她,“看来我昨天可是走得很是时候啊,你们都聊到互换手机号码的程度了——”
“切!人家说了,可是为了以防这么一个美丽无敌青春美少女的我,回家途中被饿狼捉了去,昨天才留下号码的,免得我挺尸荒野……”
“咯咯咯,真的不是你硬塞给人家的?”曲取捂嘴轻笑,拉扯的肌肉一阵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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