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定要挂的最高最高!”
曲取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言风,“我们要比以前更幸福,比所有人都幸福!”
“好。”言风宠溺莫名。
上一次来这里的记忆还是那么深刻,终于不再是那种怅然若失的心情,和周围的情侣一样,脸上都挂上了满满的幸福。
有那么一根红绸,镌刻着两个相爱之人的名字,在空中随风摇曳。
榕树下,曲取和言风相拥而立,做的人多了,也就没有那么突兀。
“其实,我是想重新向你求婚的。”
言风低着头,摩挲着曲取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语。
“不需要了,言风,我们早就分不开了。”
曲取突然踮起脚尖,在言风的脸庞印了一吻,得逞的一笑,开心的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盖了我的印章,你就是我的了!还有这戒指,摘不掉的!”
言风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枚戒指,递给了曲取。
“我要你亲自给我戴上。”
曲取拿过这枚戒指,又掏出了脖子挂着的指环:“终于还是让我给等到了,这是你当年遗落在火场的戒指。”
曲取轻轻吻了吻那指环,对着言风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缓缓将那枚情侣戒指戴在了言风的左手。
而脖子这枚指环,她一定会戴一辈子,这里承载了他们几年的记忆。
“言风,你,来过这里?”
曲取盯着远处的一个枝丫,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
言风顺着曲取的目光看去,一个纷扬的红绸那么显眼。
“上次来泉城,你我在这里错过了,我来这里,只求你我的姻缘,言风,曲取……”
浓浓的感动萦绕在曲取心田,暖暖的,比任何时候都舒心,这一次,再也没有东西可以阻碍他们了……
——
“他们还真是不容易。”
秦书清从曲意哪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不免一阵唏嘘。
“是不容易,所以才珍贵。”曲意也默默的感叹了一句。
“不过,曲取这样一个真性情的女孩,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木讷的哥哥呢?”秦书清蹙眉,不解的打量着曲意。
木讷?曲意无所谓的耸肩,能遇到对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喂?师兄。”
秦书清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曲意端杯子的动作一顿,这个师兄,就是给他主刀的那个。
据他了解,对方好像一直都在追求秦书清,只不过自以为情商很高的秦医生一直没有感觉到。
“怎么了?”
秦书清挂断电话的表情有些凝重,曲意顺带问了一句。
“我现在要回医院,病人病危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考量,曲意也跟着秦书清一起来到了医院,兴许是看她的样子很急,也有些担心。
回到医院的秦书清,换上统一的手术服,立刻就变了一副模样,那种干练自信的气质,瞬间让她又多了几分魅力。
“医生,你一定要就活我父亲,求求你了,医生……”
手术室门口,一群穿着光鲜的男女,一个个满脸焦灼,不住的拉着秦书清拜托着。
“我一定尽力!”
没有多余的安慰,冷冷的语气,秦书清一把扯下他们的手,就急匆匆的进了手术室,从头到尾也没来得及和曲意说上一句话,情况应该很危急。
“这医生怎么这样啊,不就是个留洋的医生吗,清高个什么劲!”
曲意皱着眉头,听着这群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刚刚还很可怜的病患家属,瞬间面目丑恶。
“你好!”
曲意正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旁边突然又坐过来了一个男人。
“言医生?”
原来是言柯。
“不用这么客气吧,咱们可不止医患关系这么简单。”
“是啊!”
曲意点头。
“原谅我之前对你妹妹心存芥蒂,只是命运捉弄而已,不过现在,我是从心底认定了这个弟妹,在这儿也替言风讨个印象分。”
“呵呵,说的好像我反对他们在一起一样。他们都为对方付出了太多。所幸,一切都值得。”
曲意笑着摇头,对于言柯的主动示好,还有些不适应。
“有时候是很羡慕的。”
言柯感慨了一句,曲意下意识的就将目光投向了手术室,他早就知道了两人的过往。
“想多了!”言柯突然拍了一下曲意的肩膀,笑得一脸坦荡,与此同时,脑海里猛的闪现出景篱的身影。
“书清难得能看上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做的很过分的话,你就多让让她,从了她得了!呵呵……”
言柯开玩笑道。
曲意一阵冷汗。
这时言柯接了一个电话,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曲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什么叫“从了”?
“喂,景篱。”
刚刚接起电话,言柯就直接将手机远离了耳边,果然,对方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总裁,不你弟弟言风,真的是南风?夷陵大学的南风?等等,我要从头捋一捋,信息量太大了……”
言柯听着景篱的喋喋不休,嘴角渐渐上扬。
手术过了几个小时,终于结束了,只是,这次并没有这么幸运。
“林先生,你的父亲托我把这个录音笔交给律师公证,名下所有遗产,全部用来做慈善。”
没有想象中的安慰,秦书清只是将一个录音笔拿了出来,却并没有要交给他们的意思。
“什么,不可能!你这个庸医,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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