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端着盘子夹了一些咸菜,放到自己面前,将鸡蛋糕推给沫沫,“媳妇,你吃,我不爱吃。”
沫沫,“......以后说借口能走心些吗?”
庄朝阳端着饭碗,深情的看着沫沫,“我想把最好的留给媳妇吃。”
沫沫压着上翘的嘴角,“这还差不多。”
庄朝阳见沫沫分了一半给他,“你吃吧,我吃什么都行。”
“庄朝阳同志,我们是夫妻,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快吃。”
庄朝阳咧着嘴,“哎!”
吃过晚饭,庄朝阳乐颠的捡桌子刷碗,沫沫坐在椅子上,盯着哼歌的庄朝阳,起身回卧室拿了纸笔,刷刷的画着。
等庄朝阳出来的时候,一张素描已经完成了,庄朝阳见到画,想起了自己的醉画像,“连沫沫同志,老实交代,你还有多少我的醉画像?”
沫沫眼神有些虚,“我都给你了啊!”
“确定给我了吗?”
沫沫咬死了话,“给了,都给你了。”
庄朝阳抱起沫沫,“连沫沫同志,看来我不用刑,你是不打算交待了。”
沫沫紧张了,“你要挠我痒痒,我跟你没完。”
庄朝阳把沫沫放到床上,“不挠痒痒,我们深入交流。”
沫沫,“......我交代,我坦白,我说,我私藏了你的画。”
庄朝阳脱了衣服,哼了哼,“晚了,看招。”
沫沫,“.......”
早上沫沫趴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腰,气鼓鼓的看着神清气爽的庄朝阳,庄朝阳穿好衣服,像摸小狗似的摸着沫沫的头,“乖,再睡一会。”
沫沫有气无力的,这个qín_shòu后半夜才放过她,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不起来吃早饭了,要休息。”
庄朝阳,“行,那我把饭放锅里,你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我中午不回来了。”
沫沫点头,“恩,知道了。”
庄朝阳弯腰在沫沫脸颊偷了个香,心满意足的上班去了。
沫沫等庄朝阳走了,一直睡到了十点,起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灌了两杯水才感觉好了一些,简单的吃了早饭,就已经十一点了。
沫沫找出蓝色的棉布,打算给庄朝阳做裤衩,刚做了两条,有人敲门。
王嫂子喊着,“沫沫,在家没。”
沫沫忙将裤衩子收起来,去开门,“嫂子,快进来。”
王嫂子摇头,“不了,我是来替人送东西的。”
沫沫看着篮子,“谁给我们送的啊?”
王嫂子道:“是这样,我刚才出去,在部队大门,看到一个老汉,他拎着个篮子,指名道姓的给庄营长,我见老汉站了半天了,就给带了进来。”
沫沫实在想不出是谁,接了过来,“谢谢嫂子了。”
王嫂子,“那行,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恩,好,麻烦嫂子了。”
沫沫等王嫂子下了楼,才关上门,将篮子放到地上,沫沫掀开上面的草,只见里面是一窝的野鸡蛋,沫沫愣了,谁啊,会给他们送野鸡蛋。
野鸡蛋比家鸡蛋要小,可在这个年代也是难得的,沫沫数了数,足足有二十个呢!
庄朝阳回来换鞋,一眼看到了门口的野鸡蛋,“谁送来的啊!”
沫沫端饼出来,“我正想着问你呢,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庄朝阳,“为什么这么说?”
沫沫把王嫂子说的又学了一遍,庄朝阳脸上的笑模样没了,冷着脸,沫沫一看心里有了数,惊讶的道:“向主任?”
庄朝阳面无表情的点头,“恩,也只有他了。”
沫沫猜测着,“他后悔了?在忏悔?”
庄朝阳冷笑,“当然后悔了,这两年你不在这边,不知道孙华是怎么对他的。”
沫沫给庄朝阳盛汤道:“还能怎么对他,绕道走,装不认识呗!”
庄朝阳喝了口汤,摇头,“要是这样,向主任就不会来忏悔了。”
沫沫这回猜不到了,“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庄朝阳讽刺的冷笑,“前两年下放的人,要写检讨,写不好,或是不写的,是要拉出来批斗的,孙华为了表明跟向旭东没有任何关系,属他批的最狠,一次两次向旭东会为孙华找理由,可次数多了,在热的心也寒了。”
沫沫握着庄朝阳的手,庄朝阳笑着,“我没事,就当乐子看的。”
沫沫问,“向主任,不止一次来送东西了吧!”
庄朝阳点头,“向旭东也是厉害,命硬的很,这么折腾依旧活的好好的,现在日子好过了许多,他有时常上山割草,找到野鸡蛋,就偷偷藏起来,等出来放牛的时候,会送过来。”
沫沫,“那以前的鸡蛋你怎么处理的?”
庄朝阳,“吃了,为什么不吃,他欠我和姐的,愿意补偿,我就收着。”
沫沫点头赞同,“对,吃了,等着,我去煮几个。”
庄朝阳乐了,“好。”
晚上休息,庄朝阳很老实,只是抱着沫沫,将沫沫困在怀里,沫沫侧耳听着庄朝阳的心跳,特别的安心。
次日一早沫沫醒的时候,庄朝阳还在睡,沫沫抚上庄朝阳发青的眼眶,这几日训练累到庄朝阳了。
沫沫轻轻的起身做早饭,等做好了早饭,庄朝阳才醒,一看时间要不赶趟了,急冲冲的吃了两口走了。
沫沫收拾着桌子,门响了,以为庄朝阳忘带了什么,紧忙去开门,“是你?”
第一百六十八章想不起来
孙蕊怯生生的站着,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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