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壮年、最后到晚年,以听雨为线索,诗者用寥寥几笔,写出了对人生、岁月不寻常的观感。而司公子你如今正当少年,这样有深意的诗你都能作出来,太难为你了。”潜在的意思是,你自己人品不好,剽窃人家的诗作,我祖父如何能看得上你?
众书生一听,也是啊,正当少年的他们,又如何晓得壮年晚年听雨的感受?并且深得其味?
“谢大小姐好眼力,此诗乃是吾与一忘年交友人雨夜促膝夜谈有感而发偶然得之,描述的是我友人的坎坷一生。”
司向红的解释似乎也说得过去。
“司公子如此说,那便是如此吧。”谢意馨耸耸肩,亦懒得解释。
此时在场的书生分成了两派,部分觉得司向红的诗是抄袭他人的,持礼公看不上他也是情理之中。而另一部分人则觉得谢大小姐的说法太过片面武断。
司向红心一堵,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怀疑他的人品,他很想问问谢意馨什么意思的,可是他也知道再纠缠下去会显得自己很没风度。今天真是失策了!想不到光谢家的一个女娃都那么难对付,他有点怀疑,自己这回的选择会是正确的吗?
“在下受教了,日后再向谢大小姐请教。”司向红一拱手,潇洒而出。
众人见没有戏看了,亦慢慢散去。只是经过殷慈墨的时候,总会瞧上两眼,目光怪异,惹得殷慈墨眉头大皱。
谢意馨亦瞟了她一眼,再看看等候在一旁的程掌柜,知他有事说,转身与他上去楼上的包厢。
殷慈墨也没再多说什么,在谢意馨转身之后,亦转身离去。谢意馨近段时间变化太大了,让她不得不怀疑她是否有什么奇遇。今天的事让她打消了谢意馨与自己来自同一处的嫌疑。
上马车前,殷慈墨忆起刚才那些人看她的古怪目光,对一旁的小厮说道,“你去千月阁看看,这两天是否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二楼,看了一出好戏的周昌帝及一群龙子们,有点相顾无言。
“这谢家丫头,言辞真够犀利的。”周昌帝摇头失笑,却不难看出他对谢意馨没恶感,甚至还有点长辈对晚辈的那种淡淡的欣赏。
“是啊,这嘴皮子功夫真厉害。”睿亲王咂摸着嘴,一脸怕怕。
君景颐似乎还同从刚才千月楼的打击中回过神,有点沉默。
君沂钰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看他父皇的神色就知道他对谢家丫头有欣赏之意,却也没因此而厌了殷慈墨,那殷慈墨的正四品女官之位还是很稳的。不过他眼珠子一转,上前拍了拍君南夕的肩膀,然后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殷家和谢家两个丫头对上,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青梅竹马,老五啊,你有没有感到很为难?”
“何需感到为难?都是小姑娘间的小打小闹罢了,现在她们不是解决得很好吗?”君南夕慢悠悠地说完后,加了一句,“四哥如此有感而发,是不是常为这些事为难头疼?”
这话的潜台词是,这种小事都能让你为难和头疼,大事就更指望不上你了。
君沂钰一噎,见讨不着便宜,还被君南夕反将一军,只得摸摸鼻子,笑笑,“哪里哪里,老五就是爱说笑。为兄只是担心啊,现在是小打小闹,可万一有一天她们俩闹大了,这不让老五为难了嘛。”
他们谁也不知道,这话竟然在将来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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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殷慈墨刚回府不久,正在书案上挥洒笔墨以此静心,贴身侍女轻轻地走了进来,“小姐,大夫人叫你过去。”
“哦,有说什么事吗?”殷慈墨没抬头,待最后一笔勾勒完后,才搁下笔,慢慢地拿起完成的画欣赏起来。
“这个倒没说,来会话的是大夫人的贴身嬷嬷,奴婢斗胆猜测,应该有什么急事或大事才来唤的小姐。”
“这样啊,那就去看看吧。”殷慈墨淡淡地说道。
啪!殷慈墨捂着脸,冷冷地看着发疯的大夫人,“母亲,你为什么打我?”
“殷慈墨,你这个贱人,还有脸问为什么?当初你一出生我就该一把掐死你的,这样我的一双儿女就不会被你害死了。”蔡氏说到最后,就差捶胸顿足了,神情满是悔意,那眼神让人一看就知道恨毒了眼前之人。
殷慈墨心一跳,暗惊,面色却是一片冷静,“母亲,你说什么?”她到底是从哪知道的?
“你真是冷血,杀了自己兄长和妹妹却能一脸坦然无畏。我知道因为有你爹和老爷子护着你,我奈何不了你。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人能把殷家带到哪个高度?!”
“你说我杀了自己的兄长和妹妹,我杀他们我有什么好处?”殷慈墨想知道蔡氏究竟知道多少。
“什么好处,你自己心里明白!”蔡氏冷冷一笑,“你不用装蒜,也无需辩解,我知道你口才厉害,可是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你辩得赢所有人吗?”
今天多亏了奶娘啊,要不是她儿子经常跑酒楼,怎么会听到那么精彩的段子。进而见她心情不好,说来给她逗趣?进而让她发现真相?段子里的音家在一场宴会刺杀中也是死了嫡子嫡女,就是这点,一下子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蔡金玲本就不笨,更当了几十年的家,对某些事更是敏感。段子里那些家族虽然用了别的姓,但和京城十大家族背景多想像啊,一一套进去,答案就出来了。秦家对禾家,谢家对言家,殷家对音家...里面针对刺杀的幕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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