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乔骆勋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虽然到现在,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可是她真的不能看着到手的幸福就这样毁在自己手里。
从教授家出来,颜夕沐直接赶回公司。像往日一样,先到前台询问乔先生有没有回来,明知道答案是一样,她却像是成了习惯似的,不问一句,一整天都不安宁。而今天,答案却让她欣喜若狂。前台姑娘笑吟吟的说,乔先生回来了,半个小时前刚刚上去。
颜夕沐开心极了,顺手将刚买回来的jadore香水放在姑娘手边。
他回来了,颜夕沐觉得自己连走路的步子都是轻盈的。不管他有多生气,有多么别扭,或者直接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出去,她都不会皱眉头。这就是爱嘛,爱她才恨她,她懂的。
乘了电梯上顶层,却被告知他在半小时前召集所有主管开会。颜夕沐皱眉,要不要这么卖命?生病了怎么办?好嘛没关系,她来照顾。
颜夕沐回到办公室,却没办法集中注意干活。邮箱里躺了好几封设计稿,具体细节要敲定,定了下午2点钟的视频会议。却在离会议开始只剩5分钟的时候,接到来自董事长秘书室的“告密”电话,老鸟出动了。
颜夕沐什么也不管了,直接推掉会议,拎着包直奔一楼,在大堂里与乔骆勋“偶遇”。
有多久没见?半个月?几个月?几年?反正颜夕沐觉得很久没有看见他,他依然像古希腊的神祇一样,被万人敬仰,身后跟了一个“加强连”的人马,她根本不能靠近半分。虽然他看起来依旧强势,颜夕沐却明显感觉出了他的力不从心。
他压根没想搭理她,这些她早就想到了,便自觉地开着车跟在后面。他先去了马场,约了电商谈了一下午,据说他有兴趣涉及电子商务,看来并不完全是传言。接着就迟到了和银行的饭局,又中途提前离开,到了一家四合院的私人会所送了一份生日礼物。出来的时候,身上有酒气。颜夕沐把他堵在四合院门口,递给他一瓶热腾腾的牛奶,他依然视而不见绕开。
颜夕沐拧开盖子,猛喝一口,却被烫到了舌头。
一整个下午都没闲着,他到底又多忙?有必要都赶在一起吗?
“乔先生,今天的行程已经结束了。”
“回家。“
“是。”
乔骆勋松了松衣领,降下车窗吹风。送了份礼物进去,迟到了这么久,又着急火燎的要走,一群人嚷嚷着不乐意,非要灌他酒。他也没推辞,多喝了两杯,那些浑浊的液体,谁知道里面掺了几种酒?一出门看见她,明亮的双眸像是黑夜里闪闪发亮的星星。
车停在别墅外,陈特助给他开了车门。
“明天我休息,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回去吧。”
“是。”
陈特助颔首,却没头没脑的忽然说了句对不起。见乔骆勋没说话,他便继续说:“对不起乔先生,我应该早些查清楚,是我失责。”如果早些查清楚,颜夕沐并没有真正离婚,早发现问题早解决,他们俩也许不会闹成现在这般。
乔骆勋回头看了看空荡幽暗的小路,她的车进不来,这会儿,她不知道正躲在哪颗灌木丛后,陈特助不走,她绝对不会出现。乔骆勋挥了挥手,陈特助了然的点头,便不再停留。
颜夕沐坐在灌木后,她明明已经跟到门口,却不敢出去。这些天她只知道要见他,现在终于见到了,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了,她没有丝毫要辩解的,他早已经强大到万事皆难逃脱他的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远在天边,却又像近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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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夏初和梁韶雪出现在一家酒吧前。梁韶雪倒是无所谓,出入这些地方完全无压力,倒是身边的夏初……她忍不住的回头看她。乖乖女的夏初,每天穿着军装,裹在白大褂下的白衣天使,神圣又伟大的军嫂,却在某年某月某天晚上,出现在夜店?
“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不是白长这么大,这地方我不是第一次来。”
梁韶雪觉得神奇了,挑眉道:“那我哥知道吗?”
“他当然……不知道!”夏初嘻哈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入云雾缭绕的夜生活。
可是没有20分钟,凳子都还没暖热乎,她们俩便被人从里面揪了出来。梁牧泽提着梁韶雪的衣领,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毫不怜香惜的把她拎出来。
梁韶雪双手不停扑腾着,“放开我!”
“带坏夏初。”梁牧泽直接把恶人的帽子扣她头上。夏初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刚想蘀小雪解释,就被他骇人的眼神吓了回去。
“怎么什么事儿都是我?我冤死了!”
“我说过,欺负夏初,就让老七接你回家。”
“我没欺负夏初!”梁韶雪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这种屎盆子她坚决不能要。
“诱拐也不行!”
冤!比窦娥都冤!有了老婆就没妹妹,这都什么世道啊?怎么就没个人蘀她挺身而出呢!
她心里刚刚缀缀不平,忽然眼前就跳出一个人影挡在她和梁牧泽之间,把她护在身后。这人才不管面对的是不是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特种中校,只要有人欺负小雪,他就不答应!
“兴许还是你媳妇诱拐小雪呢!人也给你找着了,各回各家,小雪我带走了。”张启拉着小雪走了两步又回来,指着梁牧泽的鼻子说:“别总是欺负小雪!今儿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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