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雨荷满腹酸意,把皇上和两个舞姬送做堆,自己一个人躲在寝宫,逗着小女儿玩儿。她这是为了有个事儿做,分分心,不然,想到自己的男人就在自己昭阳宫偏殿和别的女人胡天胡地,她很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冲过去横加干涉。
永昌帝从来没有在昭阳宫临幸过其它女人,刚开始心里还是很别扭的,可耐不住两个绝色女子的挑逗,很快就把顾虑扔到了一边,让身体充分放纵了一回。雨荷虽然也是异族女子,但她有汉人血统,自己又崇尚汉人文化,因而行为举止,还是和汉人女子比较接近,而昨晚的两个鞑子女人,可就和汉人女子差别太大了,尤其是她们的开放和大胆,令永昌帝大感过瘾,早朝都差点起不来了。
活了四十多岁,当了十几年的皇帝,永昌帝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在早朝上心不在蔫,一心想应付了事,再赶紧回宫呢。
礼部尚书给皇上奏报:“呼伦尔部的特使礼仪已经学通,请皇上示下,哪一天召见她们?”皇上已经召见了两个美女,他怕其他大臣知道,对他发起劝谏,结果,就没听清大臣说的什么话,他不得不奏折呈上来。”
哪有什么奏折?小太监很机灵地把礼部尚书的话小声复述了一边,永昌帝才猛然想起,他昨晚见到的,还不是呼伦尔部的公主,据说她是草原的一朵花,岂不……?他想说明天,最后还是忍住了,往后拖了两天,安排在三天后。
回到后宫,贵妃身边的大太监黑石已经等候好久了,他禀告皇上:“贵妃娘娘想安排两个贵女住到碧溪宫,特请皇上示下。”
皇帝也不想在自己尊重的女人隔壁做那些事情,自然一口应诺。刚支走了一个,却又来了一个请示的。竟然是仁亲王身边伺候的公公景烟:“叩见皇上!”
“王爷可是有什么事儿?”
“王爷本来想要亲自来的,临出门心疾发作,只好派小的过来请示,他想探访娜仁公主,不知可否?”
永昌帝很意外,自己这个皇叔,如何要探访和亲公主?这其中必有蹊跷,他得问清楚了:“仁亲王和娜仁公主相熟吗?”
“是,娜仁公主也是呼伦尔派去谈判的特使之一,和仁亲王爷有一面之缘。”
“王爷心疾若是好了,请他进宫一趟吧。”
“是!”
永昌帝的心思被分散了,他很疑惑呼伦尔怎么会派一个小姑娘去和谈,猛然想起传言呼伦尔的妹妹叫什么乌云其其格,而来和亲的却叫什么娜仁高娃,显然不是一个人。
“传高廷峰觐见!”
“是!”随行太监躬身退后,出了小书房,拔腿往外跑,他们传话必须这样,不然,皇上久等,脾气难免不好。
高廷峰急匆匆地过来,心情特别忐忑,他以耿直出名,心眼并不多,很怕上了呼伦尔的当,听说皇上传召,直觉是没处理好谈判,因此,一进门就赶紧跪下:“微臣罪该万死!”
行过大礼,便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何罪之有?”
“微臣,微臣处事不当,带来的和亲公主,根本不配伺候皇上,请皇上治罪。”
“不配”
“娜仁公主,乃是孀居之人。”
“什么?”永昌帝震惊得站了起来,随即勃然大怒:“该死!”
高廷峰吓得浑身哆嗦,也不知道是自己该死,还是娜仁公主该死。
“仁亲王求见----”刚才皇帝的态度还很好,守在门口的太监很高兴地通传道。
高廷峰如蒙大赦,行了礼,出了大门,才长出一口气,他都不知道刚才是退走的,还是爬出来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以前是御史,从来都是挑别人的刺,也没想过对方有什么无奈不,现在才明白,原来做好一件事情,是这么的难。
仁亲王见了皇上,也有些胆战心惊,一进门就跪下磕头。
“王爷请起!”永昌帝心里再不爽,还能在长辈面前做出平静姿态,虽然这个长辈,也是他的臣,见他也得跪拜。
“皇上,微臣,微臣是来给娜仁高娃公主求情来的。”
“求情一个孀居之人,竟然敢做和亲公主?她有这个胆子,就要有这个承担能力。”
“皇上,请,请听臣一眼。”小太监给仁亲王搬来绣墩,他也不敢站起来坐下,说话的语气里,充满卑微的祈求。
永昌帝恻隐之心大发,语气不觉便软和下来:“你起来说话。”
仁亲王却没敢动,依然跪着:“皇上,娜仁公主本来是作为和亲特使过来的,可,高大人误解了,给你报的是和亲的公主。”
“把高廷峰叫回来。”皇帝一下令,旁边伺候的太监立刻应声,然后退出,飞快地跑去传信。
仁亲王好多年都不曾这样长时间跪着,觉得膝盖很难受,他微微摇动身体,抬了抬膝盖,语气恳切:“皇上,娜仁公主乃是北疆鞑子先王完颜的女儿,鞑子的王庭,本该是她的弟弟顺苏小王继承的,冒顿和呼伦尔都是她的堂兄弟。冒顿杀了她的弟弟,又杀了她的丈夫,还强占了她的封地----乌云马场,她不得不投靠呼伦尔,可惜呼伦尔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未能夺回马场,她一直想到上京,请求皇帝陛下的庇护,这次呼伦尔提出和谈,和她的努力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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