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深眼窝,长得不算难看。
骆仲晏找个椅子坐下去,悠悠地问:“哥们儿,问一个问题,你丢孩子的时候,为什么要用麻袋装?”
“麻袋?”男人不可置信,“不是麻袋,是个篮子。”
骆仲晏轻笑:那也不是篮子,是辆推车好么?隐约记得陈铎说是一个胖女人送来的,骆仲晏心头有了希望。
骆仲晏于是立了眼,冷笑道:“好,就算是篮子。篮子里你给她带了什么东西?”
骆仲晏记得很清楚,小渊渊襁褓里有一个小鸭子热水袋、一小罐奶粉,一个奶瓶还有尿不湿。
还有,一张字迹隽秀的纸条。
对方自然是答不上来。可他态度坚决,要求抽血做dna亲子签定比对。
被陈铎拦了下来。
也不知道陈铎使了什么招儿把男人送走,算是把事情暂缓下来。
骆仲晏心里清楚,事情远没有结束。如果不是亲生父亲,也不会冒着遗弃罪的罪名来冒领,如若真让他比对dna,恐怕结果不堪设想!
一场惊魂,劫后余生。
骆仲晏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毛巾,上身肌肉精健,凸显一身的随意性感,漆黑的发梢犹挂着些许水珠,墨色的眼珠闪着晶亮的光。
走到床边,把睡熟的小女人拱醒。
“舌头伸出来,乖。”
脸贴着她面颊,他一口攫住李舒心诱人的红唇,饥渴地吸吮碾压着。
这吻起得急,去得缓,找到她的小舌头时,骆仲晏捧起她的脸,压着她加深了这个热吻。卷出她的舌头与自己在唇外交缠,把半梦半醒的李舒心吻得媚气吁吁。
“嗯,好困……”
“舒心?”骆仲晏突然在耳边轻问,“如果没了渊渊,你还会在我身边吗李舒心?”
李舒心浑身一颤,睡意去了一半,坐起来问:“渊渊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出了今天这种事,我这样想不是很正常吗?”骆仲晏的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里慢慢地梳着,“舒心,我们因为渊渊才认识,但我们之间,不应该只有渊渊,对吧?”
李舒心的心怦怦跳,开始咬唇:“我不知道。”
“我知道。”骆仲晏的眼神幽深,极认真地,“我不能失去渊渊,更不能失去你。”
李舒心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然后果然就发生了。
“舒心,嫁给我吧!我们结婚,然后领养渊渊,行不行?”
这,这是求婚么?
还说不是因为要领养渊渊才跟她好,这不是因为渊渊才想起来娶她的?
李舒心想答应的,奢望拥有他的爱,可代价竟是瞒他一辈子。这一生活在谎言里,教她如何背负得起?
然而她作死地发现,她动心得要命,好想点头答应啊!跟自己对决半天,好不容易拒绝他:“不行,九月份渊渊能坐起来了,我就要回学校了。”
“结婚跟上学不冲突。”他火速回应,深思熟虑过似的,“唯一需要解决的,是你的前夫。”
前夫?
李舒心心头一砸。对,她应该有个保安老公的!哎嗨呀,说谎真是害死人!
是李舒心看错了吗?骆仲晏提起她“前夫”的时候,脸上的笑竟有点邪恶,他,他这么说,让她有种奸夫□□的感觉有木有?
李舒心瞬间泪奔,情急乱说话,急智又攻占大脑:“已经离了啊。”
骆仲晏一顿,有瞬间的失神,随即惊喜四溢,连眉目都挑了起来。
“我是说,他已经同意离、离婚了。”李舒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下星期就去办手续。”
“这是真的?”
“嗯。”
什么语言都表达不了骆仲晏的狂喜,他太幸福了,太幸福了,简直要飞——跟李舒心结婚,然后领养渊渊,把她抚养长大,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他不禁兴奋地张开双臂抱住她,吻上她的嘴唇,热情地舔食她的舌尖,刷过她的味蕾,将自己的津液与她交融,哺喂到她口中。
李舒心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他呀,噢他呀——
李舒心想明白了,拥有骆仲晏的爱,是她和渊渊这辈子最好的结局。这个男人爱她们母女俩,他的眼睛,雨后睛空一样清明。
忍不住想,如果真能嫁给他,此生无憾。
那天晚上折腾到很晚,李舒心真是长见识了,骆仲晏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亲都不够,需索没完没了。
完全搞不懂他的精力为何如此旺盛,总之,以后再不能乱说话了。李舒心就一句“我愿意”招惹了骆仲晏,惹得他把她折腾得奄奄一息,而他的体力还够绕城三圈。
他太亢奋,整夜睁着眼。仿佛领了道德lún_lǐ通行证,戒指、婚礼、红毯、司仪,他一下子想到很多……
然后,想到了自己的户口薄。
……
回家取户口本儿的路上,骆仲晏拐进一家首饰店。
他高高大大地走进来,人逢喜事英俊飞扬,简直是行走的画报,旁边的小姑娘“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艾玛,好几千年没见到这么大只的帅哥了,血槽要空啊,小姑娘赶紧捂住鼻子,丢死人了,鼻血流在地上得老大一滩吧?
确实,骆仲晏是那种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一脸幸福地来挑婚戒,又帅又暖的,好男人光芒简直要闪瞎狗眼。
他沿着柜台细细地看,修长的手指在玻璃台面上轻轻划过,俊朗迷人的。他挑的不是戒指,而是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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