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没了目标。
话题扯远了,再说到这件事,其实无双给的方法很简单。人家千方百计的想要拓跋矣的命,那么她们便给辛辛苦苦的这些人一点机会。至于这次能不能杀成功,那就各凭本事了。因为,对于江湖中赫赫有名到邪医来说,弄几张以假乱真的面皮,简直就是下酒的小菜一般,轻而易举。
这不,语卉便在准备着自己之后需要的男性面皮。毕竟她可是要前往西北边境,进入那全是男子的军营。至于拓跋矣的面皮,自然就是靠傍晚的暗一带过来的东西。
“哟,卉妹子这是在弄人的面皮啊?给我也弄几张呗?要求不高,比我本人再帅点就行。”就在这时,原本被传话一早过来的包打听,此时才悠哉悠哉出现。
语颖抬眸望打听,瞬间转移视线当未看见般,连茶水也不主动奉上。
语卉与语颖一般,抬眸望打听便继续手中的活儿。只不过,语颖是斜视,语卉则是白眼。
到底还是无双淡定,端起手中的茶杯,掀盖后轻轻
吹了两口,慢慢饮用。
“唉,我说颖姑娘,咱这么大一个客人来了,你为啥一杯水也不奉上,简直就是怠慢了贵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见语卉忙着手中的活不理自己,又见无双淡定的用茶,包打听只好找平时最好说话的语颖抗议道。
语颖闻言转向包打听笑笑,随后,随后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包打听见状,摸摸鼻子后转向无双道,“无双邪医先区区在下来,所谓何事啊?”
无双这时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望向包打听道,“近日朝堂上的事,包先生可知?”她可不相信这些日子包打听是真的就在京城到处游玩。
“咳咳,邪医指的是?”包打听脸上一僵,随便坐在无双一旁的石凳上,故作不知无双所说之事问道。
“破风刀。”无双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道。
“破风刀很多年前便已退隐江湖中了,你忽然问起此人作甚?”包打听与无双等人打交道亦是多年,彼此间无需多言便知晓无双想要知道什么。偏偏他又喜欢顾左右而言之,所以便佯装不懂。
无双不再开口,仅是冷淡的望打听。
包打听一个激灵,尴尬的笑了下道,“听说了最近曾有人见过破风刀重出江湖,但使刀之人甚是年轻,故有人猜测此人乃是破风刀的传人。邪医想问可是此人。”
“几月之前,此人曾出现在西北边境,埋杀了大萧西北将领。”无双又言。
“呵呵,这人还真是倒霉,定是不小心得罪了破风刀传人,被报复了呗。”包打听状似替破风刀解释般的回道。
“包先生,江湖人不涉嫌朝堂之事。现在,破风刀很显然是与朝廷中人联手了,而这一联手,恰恰阻挡到了无双。”无双只当未听见包打听的话语一般淡漠的说道,“所以,他现在何处?”
包打听嘴角一抽,望着忽转话锋的无双。
无双不急,说完后,便静静地等待着包打听的回答。
“冒昧问一声,邪医这是准备让婧姑娘去将人找出来,问出他身后之人吗?”包打听试探的问道。说来也是尴尬,破风刀江湖上成名已久,曾在包打听还默默无闻之时助过其。所以包打听那时便欠下了这个人情一直不曾还,之前张扬在认出了语婧时候,便找到了包打听,希望他能看在师傅的面上,帮他。虽然当时语婧并未有特别的举动,但是常在江湖中行走,还做的都是些不好的事情,自然是懂得这些厉害关系。这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所以他找到了师傅临终之前说的若是遇到什么事情可找的包打听。
当包打听听到张扬嘴里吐出语婧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小子……怎么什么人不好惹偏要惹到那个女煞神。又听到那小子说到当时语婧很恭敬的对待马车里面的人,包打听当时就猜到了无双定是也在那。所以此次进京后,未曾急着离开,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无双未曾回答,而是凉凉的打听。
包打听又是一僵,皱了会眉头说道,“破风刀与我颇有些渊源,还请邪医看在包某人的薄面上,可否……”
听完包打听的话,此时倒是换无双惊了下。随即也不犹豫的回道,“说出背后之人,可。”无双不是神算子,即使语颖有些类似卜算的本事,无双也不会因这种小事去让语颖透支生命去算。卜算这门可是算得上泄露天机,所以要提前知晓天机自然是需付点代价。这也是为何当初无双准备进京时,算了一卦的语颖不仅身体虚弱还被无双冷斥。
“这……”包打听一听又纠结上了,“无双邪医,张扬这小子是有钱就办事的主,在江湖上,你也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是绝对不可以泄露买主是谁的。”
“哼,”无双邪打听,冷哼一声道,“既然掺合进了朝廷的事,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你若不愿帮忙,便走吧。”
包打听一听无双这语气,哪敢就这般走了。他这一走,现在是语婧不在,虽然短时间内张扬不会有事,待语婧回来,随便在江湖上放个风声,大有人愿意协助语婧的。到时候,不说自己这些年与邪医建立起来的友谊没了,张扬照样也保不住这条小命啊。
人家酷刑顶多是皮肉上的伤痛,这种他相信张扬既然淌了这浑水自然是不惧的,大不了一死嘛。
但,邪医是什么人,是医!而她为什么称为邪,并不仅仅是她医人的三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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