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弟,一个比一个嘴贫,一个比一个享受,心眼儿——也是一个比一个鬼,你跟他们侃?你侃的过他们?
我和童谣之间这点事,他们谁不知道?各个心里都明白的很,可——打趣我们的话还是一句不少,一次不落。
脸皮薄的女孩儿早窝进童哥哥怀里又是嗔怪又是撒娇地‘野蛮’了,“不干,不干,他们又欺负我!”
那粉红的小脸颊、娇羞的小模样——
光想想都勾人眼、挠人肺了。
别说,我还真见识过!
觅风有个小女友就是这样的,当时童谣哥几个,可没少闹腾。
我也知他们想看我那样对童谣。
可,三年来,我从没让他们如愿过!
一来,我不想演戏;二来,我不想被人看戏;三来,别看我和童谣亲也亲过了,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我们俩,还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挺多是苟合野鸳鸯。
这三年来,他们习惯了,我也听惯了!童谣这几个哥们鬼是鬼了点,不过,人都还算讲义气,对我是真的不错!我算是能融进他们圈中为数不多的女孩之一!
我也乐意跟他们玩,一来见识多了;二来拉私活赚零用钱和生活费也方便。
童谣怒了
“这又在哪个妹妹那吃了鳖,拿我疗伤呢?”我歪头问着坐在最外边,正吐着烟圈冲我们笑的恶寒的穆青。
因为年岁小一些,比起唐小逸他们多了一股朝气、骄横和傲气!不过有的张扬,有的含蓄,说白了,有的横在面儿上,有的阴在骨子里——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也都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犯,只是都不让人省心就是。
“老爷子从部队回来了,最近正搞严抓呢?”穆青弹着烟灰回道。
“怎么?又被禁足了?”我承认,我笑地很坏,可,忍不住嘛,童谣沮丧窝火的样子真的愉悦了我,他这样混的人也就他老子能治得了他。
童老爷子军人出生,军人气质十足,威严、霸道、严谨,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更是严厉的很。
童谣大哥童言身为长子一直是老爷子的骄傲,循着老爷子制定的方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现在。
不过二十八岁的年龄,便坐到了少将的位置,少年有成,部队里最年轻的军官,童室一门的骄傲。
可童谣?
哎哎哎——摇头叹息!
绝对是童家的污点,败家子一个,怎么反着怎么来。
警校毕业,在西单分局里做着片警。
别误会,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靠家庭背景、关系、人脉,打算从基层做起的太子爷,他没那远大的志气。
当初考警校,是被老爷子拿着棍追着后面逼的。
毕业后当警察也是因为他觉得穿着制服很男人,容易吸引妹妹们崇拜的‘红心’。
当别的男人还沉浸在女人穿着制服诱惑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深谙如何让自己的制服诱惑别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穿着庄严的警服做着流氓的勾当。
“死丫头,我被禁足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勾着我的脖子,拽进怀里,撒泼地咬着我的嘴唇,凶神恶煞道,“老子这段时间跟家里做垂死挣扎,你却活的这么滋润!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别,童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赶紧求饶着。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痛苦为痛苦,坚决拥护我的利益、维护我的名义、膜拜我的伟岸,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想着我、念着我,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手指插进我发丝,扣着我的脑袋,眼对眼,鼻对鼻,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合,步步紧逼。
我认为,事情大条了!
虽然童谣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抽次疯,可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男版的河东狮吼都上来了。
“老爷子怎么刺激他了?断了银两供应?断绝父子关系?还是被逐出家门了?”
断绝父子关系不至于!
截断银两供给倒是很有可能!童谣那点工资哪够他奢侈腐败的?
老爷子不愧是军人出身,这点作战方案,那是用的相当到位。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哥们是用来干吗的?
童谣这些发小儿还是相当义气的,这点绝不含糊。
“比这还惨!”穆青望了下我身边的童谣,蹙眉说道,“初夏今年毕业,两家商量着要给他们把婚事定下来!”
然后所有人都盯着我俩看,空气一度紧张。
“靠!我当什么事?真是虚惊一场!”我拿起桌上寒凡特意为我点的红枣酸奶,吸了两口,笑着顶了顶一旁的童谣,“行呀!童小哥,这么快就把人姑娘拉进婚姻坟墓了,得!以后出来玩还得嫂子批准才行?”
奶喝多了,味也苦!
放回桌子上,不想多喝一口。
初夏我是知道的,童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友,北大中文系里的才女。
真正的名门淑女,我有幸见过两次,嗯——靓女一个,无论是身材,样貌、才情、气质都是拔尖的,非我族类可比。
不仅如此,人家姑娘还非常善解人意、知书达理!明明知道我和童谣之间那点暧昧的不清不楚,可人家海量,当看不见,不阻拦、不伤害、不断绝。
也许人根本没把咱放在眼里。
虽然有点小窝火,可是对于她的‘海量’还是相当钦佩。
不过,我也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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