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香水,可用沐浴露洗过的身子依然泛着这种香,幽香阵阵,沁人心鼻,淡淡的,雅雅的,具体说不出什么香,但越深入越离不开,就像古色古香的书屋,缭绕着的熏香,明明应该是一种祥和的宁静,可一想到方才她在身下的摸样,就像是食了春药般,悸动着、亢奋着----
你吻着她,她全身曲线就开始奇异地柔软起来,扬手勾着你的脖子,娇躯紧紧攀附你的身子,自动自发地缠着你,粘着你!
让你无法挣脱开,也不想!
耳边清晰地传来她销魂的呜咽声,啜息声----
真真地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呀——
当你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时,身子一酥,脑中一片空白,这才真正体会到——‘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滋味。
曲径通幽、叠门重户、九曲十八弯!
初露
酒精果然是好东西,这一夜,我无梦到天亮。
可宿醉的感觉可真不好,不好——头疼的不行,口渴的不行。
全身像散了架般,痛的我直想骂娘。
我眯着眼睛回想努力地回想昨晚的情景。
陶冶的纠缠、童谣的愤怒,然后两人打了起来,两人的后援军紧接着跑上去助阵,场面很混乱,再然后‘好心’的客人报了警,童谣他们被赶来的警察以打架斗殴的罪名带去的警察局,再再然后唐小逸将我带到了蓝调的豪华客房,我们滚到了床上,再再再然后我叫疼,他出来,再再再再然后他为了减轻我的痛苦,灌了我很多的红酒——
最后,我的脑中有些混乱,片段有些糜烂、有些疯狂----
总的来说,酒后乱性,事后早知道,事前猪一样!
皱起眉头,我掀看薄被的一角,又看了看满室的狼籍,我的衬衫,短裙、内衣、小裤裤,他的长裤,休闲衣,内裤——啧啧,香艳无比。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肌肤到处是青紫一片,白色印花床单上的红色血滴已经转为褐色,真真是扎眼的很----
我咬着手指呢喃自语道:香朵儿,你也时尚了一把!居然学人家玩yī_yè_qíng!
很好很好——
扭头看了眼睡着正美的唐小逸同学,很帅,很有型-----当然也很有钱!
然后我安慰自己道:不错,香朵儿,你很对得起自己!
无论是外貌、身材、体型,还是修养、情趣、内涵,唐小逸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在床下人家是斯文的富家公子,在床上人家是调情的高手。
虽然我不记得昨夜的细节,但是不妨碍我现在的视觉盛宴。
我枕着唐小逸的左臂,他的右臂勾着我的腰,两腿夹着我的双腿,将我圈于怀中,这姿势有点涩情,有点温馨,可也有点热、有点麻。
我动了动身子,唐小逸醒了,将我又往怀里圈了圈,用他的脸颊摩梭着我的脸颊,柔声问,“刚才念叨什么呢?”
“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就是说我们的吧!”我咬着食指,望着他喃喃说道。
“噗嗤!小黄货,你哪来这么多淫诗!”唐小逸咬着我的脸颊,轻笑出声。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谁叫你们这些客人爱听呢?我这叫与时俱进!”我拉下被子擦了擦他留在我脸上的口水,下意识地闻了闻他吹在我耳边的热气,嗯!没有异味!
这证明他的口腔和脾胃脏都好,甚懂得保养。
欣慰自己的眼光独到,若是他一张口便给我一种沐浴在大蒜喷洒的气息中,我非将他踹出我的视线范围不可。
我可无法忍受我的床伴非要用过xxx牌子的牙膏和xxx牌子的漱口水才能达到口气清新、无污染的境界,当然我也绝对不会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
贵族‘床伴’和富人‘床伴’的区别在于:一个是与生俱来、内外兼修的贵气,注意小细节的保养。一个是表面黄金,内如草芥的富气,只注重外表的华贵。
所以唐小逸很符合我对床伴的要求。
“果然很专业呀!”他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我整个地圈住,像自己的所属物般,唇边携了丝笑意。
“那是,那是!做一行,要爱一行!”我一个翻身起来,压到唐小逸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点着脑袋,语气相当慎重地附和着。
“宝气!”他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磨蹭着,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我娇笑的脸,半晌,低哑道,“身子还疼吗?”
“疼!”我扭着身子、嘟着唇地控诉着,指着自己的腰、肩、胸----“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
“那就老实点,别乱动!”低笑着凑上来张嘴咬了我一口。
丫,又咬我!我捂着唇,哀怨地望着他。
“瞧你这受气包包的样儿!”他轻笑两声,翻身将我放倒在床上,左手钳着我的下巴,寻到我的唇,又是狠狠地一下。
“你咬我!你牙齿长全了?学会咬人啦?当初你小的时候,我还能扔块骨头让你磨牙,现在大了,果然不一样了,居然开始咬人了?我记得你已经断奶了,怎么还咬女人胸?真是……”
虽然不疼,但是我觉得不能助长他的小狗行为,呲着牙扑了上去,也回咬着他,除了本息利息也不能少。
胡乱地咬了一通后,唐小逸把我抱的更紧,被我咬的有些微肿的红唇,弯成一抹忒惑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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