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来!”
然后就看见吧台边的那个漂亮男孩张望着,看到这边,摸摸鼻子对着旁边的男孩说着什么?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地朝这边走来。
“二哥,你们也在!”童颜小同学,一脸的恭敬和讨好。
“嗯!”童谣摆了个手让他们坐下,框着我,特正经地向我介绍着他们,“童颜,我三叔的儿子!卜凡,童颜的发小!”
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香朵儿,我老婆!”
“咳咳——”我正喝着酸奶,被他的介绍冷不丁地吓了一跳,呛的我嗓子疼。
老婆?这是童谣第一次向旁人这么介绍我,而这旁人还是和他有着直系血脉的亲人。
这代表什么?见家长?不能算!这家长小点,在家族里说不上话。
可以往,童谣向元丰他们介绍我时,都是说:香朵儿!我的人!
很暧昧的介绍,就像我和他的关系,不是情侣不是恋人,却不准他们打我的主意。
我不懂,我发现我真的弄不明白这玩意儿了,他这又抽的哪门子邪风,受了哪门子的刺激?
难道是得了禁闭综合症?
应该是——刚放出来就纠结着元丰他们来蓝调来庆祝,想来这次是被老爷子整惨了。
“想什么呢?眉都皱成老太婆状了!”童谣的食指轻轻地拂过我的额头,声音腻若吃蜜,柔弱滴水,抱起我坐进他怀里,一边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一边轻啄我的红唇,“人给你叫来了,有什么疑问,当面问撒--”
我慌了神,他却一脸坏笑睨着我,悠哉悠哉-------典型的下流痞子!
别误会,我慌不是因为童谣要当面揭露我猥琐的腐女思想。
也不是因为这两男孩跟他的亲密关系,而是因为他突来的宠溺和那句:香朵儿,我老婆!
我拧着眉,望着他,心下有些烦躁,吮吸酸奶的力道越发地凶猛。
“我的傻妞哦,瞧你这傻样!”脸颊被狠狠地咬了一下,童谣笑的像只得道狐狸。
不仅我懵了,就连元丰他们也愣了,两个小弟弟更是一脸的痴呆样!
不过,美男即使流口水,那也是销魂的口水。
我摇头,叹息,“童谣,你完了,你真的中邪了!”
瞟我一下,少爷的眼又眯了起来,拈花指拂过我的脸颊,凶神恶煞道,“我他妈的就是中邪了,中了你这小妖精的邪!”
我白了他一眼,懒的理他!
既然他放任我yy自己的堂弟,我还怕他不成?
淡定的微笑,优雅的起身,走向两男孩的对面坐下,幽暗的灯光下,眼神好的会看见我微眯的眼眸间韵着幽蓝的魔艳。
我依旧双手抱着酸奶盒,叼着吸管,眼里全是晶莹剔透的清澈,抿嘴微笑,盯着眼前的男孩儿像三岁的孩童盯着蠕动中肥肥的青菜虫,一脸的性味和专注。
童颜,肤白若雪,口若含朱,秋水横波,熠熠灵动,唇边挂点讥诮,真是别有风情。我在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搭上他堂哥!
可,我和童谣之间,还真不是我主动。
卜凡,柔软的短发利落的削下来,五官秀丽,透明的肌肤,小巧的鼻梁,唇角噙着微笑,望着我的样子亦是一脸的好奇。
“看什么呢?”童颜小朋友怒了,抓起面前的酒杯,烦躁地左右手调换着。
“看你呀!” 我赖赖地说着,不急躁、不遮掩、不回避。盯着两人看了半天,直看得两人浑身发毛,我叼着吸管转头望着童言,幽幽地说,“我想画画!”
我是美术专业的,我没忘!学美术的看见美的事物总是忍不住想画在纸上----保存,就像摄影师喜欢拍照一般,职业习惯。
“----”两个孩子一脸黑线和茫然。
童谣框着我的脖子勾了过去,“不行!能做你模特的人只能是我!”
“好啊!你当我模特也可以,不过先说明,我这次的主题是□人身!你调理好身子后告诉我一声!”我匪里匪气地说着,推开他寸许,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我要工作了!几位小爷吃好、喝好、玩好哈---”
“调戏完爷就想走?”童谣抬手点着我的脑门,戏谑着问。
“我是真的要工作了!”我拍着他的爪子,狡辩道。
“是去跳舞吗?”卜凡一脸兴奋。
“呃?”换我一愣,想到他们这个时候出现在酒吧,且一副老生淡定的样儿,知道他们定是常客,可没料到他们有看过我跳热舞并记住我,有fa我很开心,可看到童谣绿幽幽的小狼眼,想到他的耳提喝令,我轻轻摇头,“不是!跳舞不是我本职,上个礼拜有个姐妹没来,我暂时代替而已!”
听色色说,经过上次一舞之后,我确实火了起来,不少人都在打听我的消息,都被她的铁臂挡掉了。
她也曾问我要不要继续跳,我想了想,暂时不要!
一来我最近接了个墙绘的活,比较辛苦!
二来我小姨过几天要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兼职舞者的事。
萨克斯演奏,她虽没有反对,但我知她心里心疼着我。
“那你以后还跳吗?”
“不知道!”看到童谣那冒火的眼睛,我有点后怕,如果我说会,不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扑过来咬死我。
“太可惜了!朵儿,你不知道你在舞台上有多迷人,我们同学都叫疯了!这不,这个星期都来捧你场呢?”手抬起,指着大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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