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最终没有跟她走。
不会从那个时候,他就存了想跟她在一起的打算吧?
深想起来,似乎又不会。这世界还是直男的世界,像傅君轻那种弯男还是不常见的。
叶景言应该是直的,那么当时他四处打听寻找自己的时候,又是为了什么呢?
想着想着,顾成蹊的脸再次黑了起来。靠,再怎么深想也不能解释那货节操掉得越来没下限。
按揉突突跳的青筋,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没节操了,没想到有一天,她在这方面居然会被别人完败!
果然她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景言如果知道她是这么想的,一定大呼冤枉。他又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看到心上人露出平时看不到的地方,想入非非是很正常的好吗?
可惜叶景言不知道,顾成蹊也还被气得脑仁疼当中。
书看不下去,穿上鞋子,披上一件外袍,走了出去,打眼扫了一圈院内,定在墙角歪七竖八的两个手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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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起来,顾成蹊听到外面过招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是以她的听力,还是听得分明的。
怎么回事?难不成叶景言又来了?坐在床边只着中衣的顾成蹊,黑眸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丝绸般顺滑的墨色长发微微有些凌乱,但她的脸色不怎么好。
明显,昨晚上的事情她还记忆深刻。
拿起床边衣架上的衣服,迅速穿戴好,一头柔顺的长发被她用一根玉簪绾成极简单的男子发型,正准备出去,发现门口有人。
“什么人?”顾成蹊嗓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
外面的人不敢怠慢,忙把自己的身份抖露出来,“王爷,奴婢是驿馆丫鬟,前来伺候王爷梳洗。”
丫鬟?
顾成蹊一怔,那外面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了。若外面真是叶景言,初枫初洛放的就是杀招,绝不可能这么刻意压低声音,更何况门口这丫鬟,从语气上听,只有对她的几分敬畏,其他的一点也没有。
确定外面并不是出事,她也放心下来了。
“进来。”
洗漱过后,吃了早点,出了门,顾成蹊看到是初枫初洛在对招。不禁挑眉,这俩不是受了昨天晚上的刺激吧?
越想越有可能,对他们努力提升实力,她自然乐见其成,便没有点破的打算。
赵四这时候匆匆忙忙过来,对顾成蹊俯首道:“王爷,我们该启程了。”
顾成蹊颔首,唇角上扬的弧度很小,但却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像是如沐春风,“嗯。”
最后扫了眼打到半空上去的两个手下,转身离去。
赵四很激动,脚不由自主跟上去。看少年的眼神越发炙热。虽然以前也见过顾成蹊出手,但是基本呈碾压式的,根本没动两招。直到昨天那场大战,他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武功方面的造诣有多么深不可测。
他可能终其一生,也难以望其项背。
只是,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被遗忘的初枫初洛,本来打得难分难舍浑然忘我,但是刚刚扫过来的那一眼,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们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双双转头,正看到走廊里往外走的白袍背影。
这时候他们哪儿还顾得着打架,呸,练功,抽身跳出战圈,连忙追上去。
顾成蹊察觉到两人动作,依然没说什么。
早已等在外面的驿丞迎上来,恭恭敬敬把顾成蹊送上车驾,目送仪仗队远去。
后面跟着出来一位戴面具的人,立即夺去围观百姓的眼球。
那是怎样一个人?白衣金色秀纹长袍穿在身上,身形修长,不胖不瘦,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更吸引人的是他的气质,宛如高山之雪,令人敬仰,又高不可攀,仿佛接近他方圆半米之内都会被冻成冰渣子。
驿丞看见他,慌忙上去行礼,被他摆摆手阻止了。在场人开始猜测青年的真实身份,看驿丞大人都对他如此恭恭敬敬,肯定级别比驿丞大人高。
驿丞擦着冷汗,他敢跟这位比?人家一个手指头都能把他比进泥里。
世人只知道皇上是最不好惹的,但他们这些当官的却知道,最可怕的反而是这位名不经传,又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祖宗。
叶景言没有多留,手下牵来马匹之后,他便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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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边城,一路畅通无阻,车程虽不快,但到底是在百花节前一天进入京城。
顾成蹊是别国王爷,还将是梁国驸马爷,对她感兴趣的人大有人在,进入梁国后可谓是八方瞩目,每次下榻必然有无数人前来观望。
抵达京城之时也不例外,顾成蹊照常接受完目光浴,和来迎接她的梁含言相互见礼。
至于为什么又是他来接自己,她目前并不是很想知道原因。
下榻驿馆,顾成蹊没休息多久,便先进宫去见了梁国皇帝,接着她提出请求去见见她未来娘子被一口拒绝。
拒绝的原因陈词滥调,根本无法令人信服,顾成蹊若不是提前知道梁倾颜重病在身,现在绝对有理由怀疑这皇帝动机。
不过她没多说什么话去反抗,一国皇帝不准你去见,难不成你还要死乞白赖的去见不成?
她顾成蹊自然也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回到驿馆,顾成蹊吃罢午饭,倒头睡了一觉,直到睡到华灯初上才醒。
坐在床上,花了两分钟让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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