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会为了一点小利而自毁前程,您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66、无风也起浪(二)
大概觉得雨筝说得有道理,妇女愣了一下,接着机关又响起来:“别欺负我们消费者无知。念齐以前是不错,但那是老皇历了,前一段你们出口加拿大的丝绸就出了质量问题,股票都下跌不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八成是窟窿太大堵不上,你们才出了这损招,蒙混消费宅拿玻璃当钻石,亏你们想得出!”
“太太,咱们就事论事,不要牵扯其它的。这样,如果您不放心,项链还是您拿着,我向公司汇报,有了回复后再联系您。您放心,只要东西是念齐的,我们一定会承担相应的责任,给您一个公道的处理。”
“说得好听,那就拿出诚意来,我不要等,就现在。这东西放在我手里一天,看着就窝火。”
“太太,您这样实在让我们为难。那咱们先去办公室,我现在就联系公司,好不好?”看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蝶儿心里冒火,可嘴上一点火气也不能有,耐着性子说好话。
“哈哈,怕丑了是吧?那就别卖假货啊!我哪也不去,就在这说,你现在打电话给我联系!”妇女看出蝶儿的顾忌,态度更嚣张。
“太太,解决问题也总得有个过程,您这样闹,对商场影响不好。如果您再不配合,我只能叫保安了。”
“哈!叫保安,你们还来脾气了,以为这是你们地盘我就会怕?你去叫,你去叫啊!”
那妇女这一下午听惯了软话,蝶儿这一句话不顺耳,她火气立刻冲了上来,两手使劲地推搡着蝶儿。她的块头本来就大,蝶儿瘦瘦的,被她这样一推,像秋风里摇晃的一片树叶。
头晃得发晕,蝶儿本能地抬手拂了一下,没想到竟把那妇女拂了个跟头,她坐到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蝶儿,又看看被摔飞出去的项链,整个人像发疯般的冲上来:“你们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娘是小瞧了你,不让你尝尝厉害,你不知道老娘也是出来混的。”
她两手抓住蝶儿的肩膀,屈膝狠狠地向蝶儿的小腹撞去,蝶儿本想躲闪,可怕控制不好力道,再弄伤了对方,更不好收场,只好生生吃了这一下。小腹一阵钻心地疼,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疼痛越来越强烈,她护着肚子蹲下来,却被人揪着头发又揪起来,紧接着脸上挨了一下。
“啪!”这一下极为响亮,蝶儿感觉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立即禁了声,右半脸颊麻麻的,嘴里有咸腥的味道,估计是牙龈出血了。她捂着脸,缓缓转眼去看那妇女,却意外地,看到一张英俊的脸。
好像撒旦从地狱里走来,遍身肃杀的气息,脸上的冰霜泛出森森的寒气,原来,他是人群安静的根源。
“钟少?”这个时候看到她,蝶儿竟有些委屈,眼睛里瞬间要汪出泪,被她硬压了回去。
“太太这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闹事的?”冷冷的声音,并没对着她。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不管我是谁,都有权管这事。商品质量出了问题,该鉴定鉴定该赔偿赔偿,太太这样出手伤人,是不是太过了点?”
“那她们把一串玻璃卖十几万,不是更过?这样教训她还是轻的!”
“哦,太太的意思是,这十几万的责任应该她担,或者说,是她直接造成了您的经济损失?”
“这……她是齐念耕的女儿,又在发布会上戴着这项链招摇,造假的事,她大半脱不了干系。”
“太太也说大半,也就是说,也有可能她跟您一样,是个受害宅对项链的问题并不知情。您认为一个骗了您十几万的人会有胆量代表念齐和钟氏双方出头,来面对您的怒火?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事有她的责任,好像也轮不到太太亲自动手惩罚,警察尚且没这个权利,您,更没有。”
钟允奚这番话,不温不火,却字字含锋,直说得那妇女无言以对,不甘心自己满身是理却这样收场,她扬起脖子叫:“是她先推倒我我才教训的她,至于这事她有没有责任,得念齐和钟氏出来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先生怜香惜玉也分个时候,这事,最好还是别掺和得好。”
从钟允奚蹈吐和气度,她已嗅出他非等闲之辈,所以,说话也留着客气,只希望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赶紧走。
“掺和不掺和,不劳太太费心。我只知道,您刚才的行为是冒犯了这位,按理应该道歉。”
“道歉?没门,应该道歉的是他们,我是受害人,凭什么道歉?”
“太太认为被骗了十几万算受害,挨了巴掌不算受害?或宅您的眼里只看得到钻石,看不到人的尊严?”
“你!”那妇女像被石头砸到脚一样,气得跳起来,“你算哪根葱,少在这教训老娘。”
“太太,嘴巴放文明点,这里不是撒野的地方。”钟允奚黑眸微眯,明显泄露着不耐。
“钟少,算了。”蝶儿及时出口,抬手拉了拉钟少的衣襟,“我又没什么事。”然后,她又转向那位妇女:“太太,刚才我并不是有心要推倒您,造成您误会,抱歉。项链的事,我会向公司汇报,您可以在商场做个登记,我们保证在最快的时间内给您答复。”
“保证,你的保证有什么分量?不行,今天就得有说法。”
妇女仍然不依不饶,钟允奚伸手拉了蝶儿就往外赚边走边扔下话:“宋经理,这里交给你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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