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行。”
“什么别人——你是说一一?”钟少反应过来,似乎明白了她忽然闹着要走的原因,咧嘴笑了,“你吃醋?”
“什么吃醋?我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蝶儿一句流行语蹦出来,引得钟少放声大笑,然后又忽然变了脸:“既然是打酱油的,还怕什么,没人会把你怎么样。”
说完,他拉了蝶儿的手就往屋里拽,蝶儿有些恼了,另一手上去掰,用了些功夫。
钟少疼得嘶地一声,手腕一阵酥麻,他气得甩手:“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谁让你硬拉着我,掰疼你了?”蝶儿有些惭愧,她这样,貌似叫恩将仇报。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把你喂饱了,又睡足了,又有力气耍威风了是吧?”钟少磨牙,揉着自己的手腕。
“对不起,我就是一时着急,其实没使多少力气。”
“没使力气?你要是使了力气我这手腕不得折了?”想起她确实曾经让自己的腿折过,钟少身上一阵恶寒,他不就是那个心软的农夫,救了条没良心的小涩被咬了一回不过瘾,又送上门来让人家咬。
“算了,懒得跟你争。你睡这,我走。”他气乎乎地走到茶几爆抓起车钥匙就走。
刚开了门,衣襟被人拉住,身后的声音蚊子似的:“你也别走了,我没关系。”
钟少的嘴巴瞬间咧大,防止,没有回头:“你确定不会再打人?”
“不会,我保证。”蝶儿举起右手。
“那你去洗澡换衣服。”某人继续提条件。
“只有那一件?”蝶儿发愁。
“什么叫只有那一件,你还想要几件?”
“那你现在就回卧室,我洗完澡出来,你不许看。”
“你怎么这么多事!”钟少又想发火,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红透的一张小脸,火气顿时化成空气,“回就回,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也不等蝶儿反应,他就登登登回了卧室,顺手把门摔得通响,以示声威。
蝶儿看了那门一会儿,笑了,几天了,这是她第一个笑容。
钟少真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想起手机还在外面,出来取一下。然后,卫生间的门就开了,然后,他就看见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往上,是鹅黄的裙摆、的曲线、性感的琐骨、纤细的脖颈,最后,是一双既惊且羞的眼睛。
“啊……”一声尖叫震得他耳朵疼,紧接着,一条湿毛巾飞了过来。
☆、75、该把帐算清
毛巾正好砸到鼻子上,微热的气息,还带沐浴露的清香,那是和她身上一样的味道。钟少只觉得气血涌得越发欢快,顺手拿那毛巾抹了下脸:“我只是来拿手机,谁知道你偏现在出来。”
一边说,他一边到沙发上拿了手机,一转身,身后已经没了人影,小丫头比他速度还快,已经进了卧室。
脑子里回放出刚才的画面,他又觉得热了,倒了杯凉开水,咕嘟嘟喝下去。
那睡裙应该是一一的,前一段一一住在这里时,也曾穿着它出出入入,他也没觉得怎么样,怎么今天……他又喝了半杯水。小丫头这大半年没少发育,罩杯起码大了一号,偏她刚才没穿胸衣,真丝衣料下,那两点挺俏那么明显……不行了,不行了,再想要流鼻血了。
一向以对美色有免疫力而自居的钟少,脑子里频频出现限制级画面,他又喝了杯水,不淡定了。
真丝衣料贴在皮肤上,凉凉滑滑的,有胜于无。蝶儿一夜好矛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色大亮。这下可睡足了,算一算,昨天她一共睡了15个小时的觉,赶得上前面四五天睡的了。
听听外面没动静,她下了床,小心地拉开门,擦出颗脑袋,正见钟少端了烤好的面包往餐桌上送。她急急地收回脑袋,却忘了半只脚还在外面,结果,门夹到脚掌,疼得她“哎呀”一声轻叫起来。
“怎么了,毛手毛脚的。”钟少放包就要来看,蝶儿赶紧关上门:“没事没事,脚夹了一下,不要紧。”
钟少也没坚持,其实,他也没信心面对她裸露大半的肌肤,再去观察她那双的脚。他犹记得,那个清晨,她的一双脚在地板上蹭啊蹭,十个趾头葱白一样,盈盈地诱人。
“衣柜里还有一套衣服,你找找看。”清了清嗓子,他开口道。
里面悉悉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惊喜的叫:“呀,真漂亮!这是我的?”
“拿来拍广告用的,不过还没穿过,你在家里先穿着吧。”钟少脸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像受了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他可不想告诉她衣服是专为她买的,那她还不得踩着他的鼻子笑?
又一阵悉悉窣窣,小丫头半天才出来,一开门,眼睛亮亮的:“这衣服真合身,好看吗?”
她脸上是不确定的表情,羞涩而期待,钟少听见自己吞口水的声音:“好看,就手里怪气的。”
“现在看,是有些怪。可真的很好看是不是?”小丫头不甘心,要再确认一遍。
“是,先说好,不许穿出去。吃饭吧。”钟少绷着脸,不让笑意泄出来,转身去拿牛。
小丫头进了卫生间,水流哗哗地响,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她竟然给自己挽了个发髻,并不是丫环的发式,而是把全部头发都束到脑后,简单地盘起来,中间以一支牙刷固定。那牙刷是钟少昨晚找出来给她用的。
见钟少看她,她笑笑:“我想这牙刷反正也废了,就拿来用一下。”
钟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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