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变了色,咬着唇没把的话说完。
“你想到了什么?”钟少好气又好笑,看她瞪他,他正了神色:“我和一一,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们是哪样关我什么事?赚快去医院。”蝶儿把他架起来坐到沙发上,起身要去找他的外套。
他伸手拉住她:“没事,卧室里床头柜里有个小药箱,你去拿来。”
“不行,得去医院!”蝶儿坚持。
“听话,我疼。”最后两个字像是咒语,蝶儿乖乖住嘴去翻药箱。看到躺在药箱旁边的某个东西,她眼前一亮,急急地伸手去拿,想想又放下,捧了药箱出来。
伤口位置太脯她在钟少指挥下,拿剪刀剪开睡裤的裤腿,撕出一个大口子,他的男性肌肤呈现在她面前,健康的古铜色,覆着稀疏却粗壮靛毛,看得她脸上发红,迟疑着不敢再动手。
“先包扎完再欣赏好不好?”钟少苦笑着提醒她。
她脸更红得滴血,抬头瞪他一眼,开始清洗伤口。
这样的活,在大宋时她没少干,给自己、给师傅、还有一次是给大师兄,可是从来没这么紧张,许是很久没做了,她的手都有点抖,还有好几次,棉签戳到了他迸开的伤口。
钟少疼得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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