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惊慌,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腰不受控制的摆动,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这个男人,连让我想逃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像飞蛾扑火一样。
他坐起身,用座姿交合,我跨坐在他身上,扭著腰,上上下下的摆动,坐下时他那巨大的肉木奉顶入子宫,抑止住那挠心的刺痒与空虚,我用我坚硬的乳投磨蹭著他块块分明的胸膛,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我大声银荡的大叫著:「好大!好胀!我快被爷的肉木奉操死了! 」
他嘴角得意的笑著,是那麽的英俊潇洒,而他的目光看著的我,又是如何的不堪。
但不知餍足的身体摆布著我,身下早已是一片湿溽,但是我不断感到yù_wàng催促著我,我含住他的乳投,轻咬著模仿著他咬时的样子,并用舌尖在他的rǔ_jiān划圈圈,嘴唇离开时还牵出晶莹的细丝,他低吼了一声,抓起我,带回床上,期间他的分身仍不断前後进出,我的花液滴滴答答的从大腿根部流下,滴的满地。
随著抽蓄越来越快,我知道我要高潮了,花壁吸住他的分身,越来越紧,他的律动也越来越快,他也要射了。
他将我的双腿压到两侧形成m,并用他的大掌托住我的软腰,凶狠的分身重重刺入子宫口,浊热的菁华注满子宫,我心中微愣,他不是不要子嗣吗?但身体上的快感如滔天巨浪袭来,我再次晕了过去。
身上的刺痒与空虚又来了,我不由的难耐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司徒鸿轩已穿好衣服,坐在石桌旁冷冷的看著我。
而欲火从花穴里不断的延伸上来,我在床上不断的扭动、呻吟,我求助的看著他,他性感的薄唇吐露出不堪的言语求爷用大肉木奉操你的小sāo_xué。」
我难受的受不了,腿间的刺痒与空虚已盖过一切感受,我爬起身往司徒鸿轩走去,腿间流下白浊与花液,我走到他面前,张开两腿,不知羞耻的大叫:「请爷用大肉木奉操死蜜儿的小sāo_xué。」
他满意的笑了笑,将我翻过身,用力的拍了一掌在我白嫩的臀瓣:「把屁股翘高。」
我知道这是最屈辱的姿势,我觉得自己彷佛是等待被干的母狗,但身体的yù_wàng再次摆布著我,我将屁股倔的老高,摇著腰期待他巨大粗长的分身再次填满我。
他没脱衣服,只是解开裤带,掏出胀的紫红的分身,缓缓的对我道:「从今以後,你永远只能为我银荡。」说完,粗长的分身整根没入花穴中。
我满足的呻吟了一声:「阿~」 但我心里苦涩著,我一直都只有你,为你呻吟、为你银荡、为你痴狂,但你始终不相信。
我大声呻吟著,扭动著软腰,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大掌禁锢著我的臀以防我
被撞离,他的另一只大掌揉捏著我的shuāng_rǔ,耳边传来ròu_tǐ拍打的霪乿之声,我快要攀上巅峰,花穴吸紧著他的分身,一个挺身他竟用力的将他的欲囊没入我的身体里,抽蓄著将滚烫的米青.液射入我的子宫内,我感到小腹鼓胀,就快要胀破了。
他抽出分身,花穴里头混著花液的米青.液随之流出,滴滴答答的滴得满地都是,柱身经过花穴的洗礼,晶莹的液体擦得柱身光亮,花穴一张一合的吐出淫液,红肿的花瓣无法闭合,只见淫液随著白晰的大腿缓缓流下,女子不断抽蓄的身体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淫糜的景观差点使的司徒鸿轩把持不住。
我累的趴在地面上,脑袋间已无法思考下一步要怎麽做了。
作家的话:
非np 应会有剧情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禁脔(h)
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指钳住我的下巴,缓缓的道:「以後你只能待在这里,等著被我临幸,不然刚刚蛊发作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在嚐了吧?还有别想找别的男人,蛊虫已认定我的米青.液和气味,如果找别的男人干你,呵呵,蛊虫马上会钻入那男人的荫.经爬遍他和你的五脏六腑,啃食你们的心脉,你们最後会七孔流血而死。」
他起身正要离去,回头还不忘提醒:「喔,这蛊天天都需要米青.液浇灌,所以你好好张开大腿等著我。」
我抬头,天亮了。但…我的心仍是暗的,我将永远是他的禁脔。
在牢狱中的家人等待著我去救,我却只能待在这,夜夜在他身下呻吟,我知道他痛恨著韩家的人包括她,他必定不会去救,但我总是期望著有一天他能爱上我并且爱屋及乌,但这只是妄想。
我到底该怎麽办?我必须离开去求救,尽管这淫蛊发作,也不能让韩家几百口冤死在牢中。
我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扶著石桌慢慢的想站稳,但腿根处的酸楚与撕裂的痛楚不断的传来,我咬牙站立,踏出一步,撕裂处的痛感迅速的给了我一鞭,我又再度的跌了下去,屈辱的眼泪不断的滚下,我紧咬著手臂,不让自己哭出一点声音。
哭著哭著,感到灵魂与身体的疲累,就这样沉沉睡去。
在梦里,轩哥哥总是温柔体贴,韩家庄里的笑声也不曾停歇,爹爹、娘、哥哥、姊姊们围绕在我身旁叫著我的乳名,蜜儿!蜜儿!声音越来越飘邈,突然变成楚楚!楚楚!快来救我们! 梦境变了,韩家庄被大批的兵马闯入,到处翻箱倒柜,爹爹、娘和兄姊们被铐上镣铐,我大哭著: 不要带走他们!爹!娘!哥哥!姊姊!不要离开蜜儿! 而梦中那个温柔体贴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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