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法赫洛克感觉到诸事不顺,更加让他感到糟心的是,不知道要对付他的是哪方势力,以至于他没办法想出相应的对策。
总算瓦伦镇长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光拿钱不办事,更没有看到事态不对,直接撇清。
“这件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是弗恩,他把你和桑席的之间的事情捅到了东石城里药师工会的分部,要知道桑席可是一阶炼丹师,如果从整个帝国或是整个郡来看,当然没什么稀奇的,但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一阶炼丹师也是非常宝贵的。而且里面还夹杂着药师工会的面子问题。也幸好那个桑席只是一阶炼丹师,如果他是二阶炼丹师的话,别说是你这里的药铺供货会有问题,等着的是你所有的药铺关门。”瓦伦镇长吹了吹杯子,喝了一口妙埕。如果云苔在场,她肯定翻个白眼,什么妙埕,不就是咖啡么,最多是包含有魔法元素的咖啡,就不知道是包含的是土元素(颜色),还是火元素(热性)。反正她都不适合。
“那现在怎么办?”法赫洛克憋着一股子火,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怎么办?什么都不办!等!你知不知道,现在那边放出来的说辞是,不是当时的牧师治疗无效,而是因为伤势太重,而且复原需要一个过程。所以他们让自家的光系小孩每隔五天去给桑老头施展一次圣光术,这样让身体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吸收圣光术的能量,欲速则不达,当初是他们太心急了。完全不提之前动刀子的事情。这样光明教会那边的面子也有了,台阶也有了,他们有什么理由为你树立一个药师工会那么大的敌人?”瓦伦镇长撇撇嘴。当初如果知道这钱这么麻烦,他肯定不会就要那么一点点了。至于药铺子的红利现在看来,如果面前的这档子事情解决不了,更是遥遥无期了。
“难道什么都不做?”法赫洛克满心不甘,他之前做了那么多,要的可不是这样一个结果。
“等他们的那个什么桑氏综合医院开张了,要找麻烦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无论是花钱弄个重患,还是药铺闹事什么的,这不是你最拿手的吗?”瓦伦镇长斜眼看了法赫洛克家主一眼,暗自摇头,真不知道这样的脑子是怎么当上家主的?
说实话,瓦伦镇长还真的是有些后悔了,有点想要搁担子了。钱有的是机会赚。相比看不见的红利,水家一来镇上就大手笔地购买大片土地,大兴土木,更是在小镇上搭建了传输阵,这一笔笔可都是政绩啊!如果跟水家打好关系,让他们开放传输阵,那小镇的繁荣指日可待,到时候他说不定还能往上爬一爬,就算爬得有限,到时候到手的也不见得比看不到的红利少。
听出了镇长语气中的不耐烦,法赫洛克也清醒过来:“是,是我魔障了。”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在镇长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水家有能人啊!那个医院已经言明和学校合作,甚至桑家的老太婆已经堂而皇之地跑到学校招人了。如果真的让他们医院开张了,几乎等于把整个镇上的人都绑到了他们那一边。我这也是着急,乱了方寸。”
而在桑家的云苔这个时候也是忙昏了头。大到医疗设施,小到病历卡格式的统一;从科系的划分到人员的培训,每桩每件水鸿轩都要询问云苔的意见。
医院和药铺有着本质的区别,而且桑氏综合医院可以说是这个大陆上第一家医院,没有任何可参考和借鉴的地方,作为管理层的实际管理者,力求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水鸿轩不得不四处询问,自己摸索,云苔更是他求教的第一人,偏偏这个小表妹说话喜欢说一半,而且还是有针对性的,问一句,挤出来半句,顺带延伸出其他反面的三句半,吊胃口。这样的性格实在是……让水鸿轩又爱又恨。可他有问题,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桑家的云苔小表妹,因为和其他人相比,至少云苔的那半句话总是能够说到点子上,解决一部分问题。在他看来自然是能者多劳,而且这可是桑氏综合医院,云苔才是真正的掌柜好么!
云苔也是有苦说不出,她是学医的,而且只是在急诊室当了三年的初级医生。问她如果管理一家医院?这不是为难人么!而且在云苔的概念里,私人医院和开店没有什么区别,一个卖的是商品,而医院卖的是服务。水家那么多经商的不去问,问她,这算不算刁难人?
相比云苔想要完全招收学校同龄学生,这个不靠谱的想法,水鸿轩的做法稳妥了许多。他和弗恩校长进行了详细的磋商,借调了学校的老师,又用家族的名义雇佣了一些魔法师和普通人作为医院的医务人员。但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在云苔看来都需要进行急救方面的培训,可她的年龄摆在那里。所以她不得不让外公在场,充门面,先教会水家的表哥表姐,然后让他们再教其他人。
同时,云苔在学校也碰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她之前动手术请去帮忙的植物系魔法老师,现在只要远远看到云苔,就会忍不住想要绕道走。虽然这样有失老师的身份,可他就是会忍不住想起那满盘子不同形状银光闪闪的刀子和另一个盘子里鲜血淋漓的小碎骨,那可都是从人身上夹出来的骨头啊!那个八岁的小姑娘居然能够面不改色地下刀子,要知道刀下躺着的可是她的亲外公!该说那个叫云苔的小姑娘太冷血了吗?至少他办不到。
就因为这个挥之不去的冲击,使得云苔少了一个询问草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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