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了。你必须得意识到目前事情的严重性,他不会死,但你会。”
巫真脑袋上一凉。她把夏洛克扒拉到一旁,给车让出道,对闻讯下来的护士安抚道:“你们先去,我稍后就到。”
双色灯闪烁着远去,夏洛克和巫真面对面站着,维卡斯站在稍远处,暧昧一笑,躲得更远。
夏洛克抓住巫真的肩膀,凝视着她,眼皮不住眨啊眨。
“听我说,我已经知道莫瑞亚蒂的计划......”
“怎么有两个你。”
夏洛克伸出手掌在巫真眼前晃了晃。
巫真这才认真端详夏洛克,他眼下青黑,眼神依旧很亢奋,眼皮却止不住的往下合。
夏洛克抓着巫真手臂,慢慢滑了下去。巫真扶着他,一把扯开他的袖子,映入眼帘的东西在意料之中。一头乱发一甩,回头对维卡斯说:“帮我个忙,把救护车叫回来。”
雷斯垂德高举手:“我来喊!”
夏洛克气若游丝,声音在鼻腔里哼哼几声才出口:“我只是,有点困……”
巫真:“请快一点!”
雷斯垂德把电话贴在耳边,对她说:“我在尽力,小兔崽子们!不……不是对你们说的......”
电话接通,雷斯垂德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诈尸.j
☆、第七十三章决定
夏洛克先向她商量,征得她的同意,虽然解决事情的结果只有一个。
雷斯垂德和巫真把夏洛克扛上救护车,一路驶到医院。
巫盼得待在医院里,夏洛克趁护士不注意,拔了生理盐水滴管,溜出医院,他向来不肯乖乖看病。
陪床位只有一个。
巫真在陪床睡着,熄灯之后,医院的夜晚很安静,她瞪着眼看着悬在她正上方的三排灯管,某种奇怪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旁边的巫盼翻了个身,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打断了她耳边的奇怪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来。
她闭上眼,做了一夜的梦。
隔天清早,巫真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
巫盼坐在床上,在用湿巾擦脸,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像一只猫清理完毛发之后般慵懒。
“我想吃热干面,花卷,小馒头再来一杯豆浆。”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见什么了?”
“我们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在我十四岁生日那天早上刮光了我眉毛的事吗?”
“哈哈,我还存了一张照片!”巫盼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混蛋。”
“谁叫你说要吃完我的生日蛋糕!”
“那也是我的生日蛋糕!”
作为双生子就是这点不好,他们无论什么都需要平分,否则对另一个人不公平,要是另一个人是混蛋,那得气炸。巫盼和巫真自出生起就依赖着对方,不可分离,但也同时认为对方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们常会因为一点小事争吵,这个观点不会因为对方的年龄性别身份做任何改变。
电话铃声响起。
巫真愤愤地按下接通按键,手机凑到耳边,一听,语气立即就缓和下来。
“是,是......”
“我会好好珍惜。是的。”
“我这边完全没问题。”
接到导师的短信,她在去埃及的交流会名单之中,这次主要是学生之间学术交流,也是展示学校实力的一种表现形式。
挂完电话,她咬了咬嘴唇。“导师叫我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她说这次去埃及是个很好的机会,要我和其他同学好好珍惜可以加学分的机会。”
巫盼拍拍她的背。
“她喜欢你。”
“她是个很好的导师......”她顿了顿,说:“埃及,我最好去问一问夏洛克这是不是他的,某种计划。”
巫真想到此次去埃及的旅行,不好的联想,自己加了个不容置疑的决定,自言自语:“我一定得回来。”
“我陪你一起,我们两个从来没分开过。”
“等你好转一点。”
巫盼这种身体情况,赶不上巫真那趟去埃及的飞机。他得耐心的等机会。
“去吧。”巫盼指向门外:“你就由他把你折腾死。”
“别那么悲观。”巫真的声音弱下来。“这件事情必须解决,我去去就回?”
“走走走。”
巫真关上门,巫盼像条在干涸的泥滩上晒了半天的鲶鱼一样半死不活地挣扎了下,嚎了一声。旁边床位的人看向他。
巫盼侧过头盯着他:“看什么看。”
......
巫真推开门,屋内夏洛克和维卡斯的谈话貌似已经到了尾声,她把背包挂在落地窗前的衣架上。
夏洛克:“你来晚了。”
“抱歉,我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事吧?”
“没什么重要的,只是你迟到了整个过程。”
巫真看了下手机:“现在是早上六点钟。”
维卡斯双手一摊:“嘿,这件案子不重要吗?”
“你们谈了多久了?”
“我可是早上三点钟就被他叫了起来。我这三个小时不重要?”
夏洛克把手指插进他那一头黑色短卷发里,低吼:“停止!”
维卡斯大摇大摆靠在椅靠上,他总是显得漫不经心。搓了搓手指上的戒指,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所以,我们结盟了?”
“不,是我接了你的案子,所以你得听我的。”
“我有一个疑问,我确实是你的雇主?”他加重了“雇主”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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